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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皓所為之郁郁寡歡的事,可夏橙早已經將他煩惱的感情是拋之腦后了,甚至可能她從來都沒有為之困擾過。 他當初開這個工作室也只是想護她安好,不希望她再受傷,但現在看來他的那份心意像是將她越推越遠,讓她可以安心的在她的音樂事業上攀上了一個又一個的高峰,直到慢慢的他只能處于仰望她的姿態了。 林子皓只能遠遠的看著,看夏橙穿著唯美的禮服走上了各種頒獎典禮的紅地毯,她的背影婀娜多姿,兩邊的閃光燈像成千上萬只蝴蝶般不斷閃現,她終于慢慢的蛻變成了萬人矚目的明星了。 他只是平靜的站在人群里,望著夏橙的背影,她身上的光芒已經如此的耀眼,卻再也無法亂他心曲。她終于這般徹底的實現了她的夢想,他卻沒有辦法再喜悅起來,嘴角始終清淡冷清。 夏橙的背影最終被人群一點點的吞沒了。 林子皓的眼底漸漸的泛起清澈的光芒,那是對夏橙無限的不舍。 他親手將她送到了最高處,一直追隨著她的腳步,而現在他卻只能看著她的背影漸漸遠去,他追不上了,也不想追了。 ☆、28- 許博彥從冰箱里拿了一罐冰啤酒,他一邊打開了那罐啤酒,一邊走到了書桌前,然后他打開了桌子上的筆記本電腦。 房間里放著輕松的音樂,舒緩的音符在有些暗黑的房間里輕輕的跳躍著。 時光如梭,如今是他在新星娛樂做娛記將要滿三個年頭,依舊沒有任何大的成就。 這一年同樣也是夏橙出道后的第三年,短短不到三年的時間,她從一個新人一躍而成了流量紅人,已經越來越受人矚目了,但是卻很少再爆出值得吸引人眼球的新聞了。 新星娛樂雜志社近兩年的銷售量大不如從前,總編輯為了節省開支,已經辭去了社內兩名娛記了,而且總編輯也跟許博彥下了最后的通告,再找不到有價值的娛樂新聞挽救銷量的話便也會辭退他。 為了保住工作,許博彥費了不少功夫去挖一些娛樂圈近年的新人八卦,但是都沒有激起太多水花,于是他便將視線又落到了夏橙的身上,她的過往依舊是他想探尋的領域。 以現在夏橙的高流量關注度,哪怕一丁點的八卦都會博人眼球。 就算頗費一些功夫,他也要去挖掘夏橙過往的那些不肯言說的隱私。 攤在桌子上的零散的文件,旁邊還有幾張照片,有一張照片拍攝的是海邊的夕陽,沙灘上還有未收起的漁網。 那張照片的拍攝地就是夏橙的出生地木陽鎮,一個很偏遠的沿海的小城鎮,很少會有人聽說到,在地圖里找也很難尋得的一個小城鎮,但聽說那里有著很美夕陽,所以總會有些背包客慕名而去。 許博彥還記得下了飛機后,他坐了一下午的車才到達目的地,他這么不辭辛苦的到來木陽鎮,自然不是為了那些美好的夕陽的,他是來調查夏橙那些隱秘的過往的。 木陽鎮有些封閉,像世外桃源般自給自足,這幾年年輕人都去往了各地發展,剩下的便是些上了年紀的人,他們幾乎對外面的世界不清楚,大部分也可以說應該是不太關心吧,所以當許博彥拿著夏橙的照片問過去時,他們幾乎都不認識照片中那個畫著精致妝容的明星夏橙。 由于夏橙的資料上沒有具體的家庭住址,也沒有任何上學的資料,許博彥也不知如何去找,他也沒有夏橙過往的照片,這種種的蛛絲馬跡讓他總感覺夏橙像是要切斷過去似的,竟然沒有了絲毫的聯系。 這讓他更加有了去挖掘夏橙過往的決心。 入夏的南方既潮濕又悶熱,即便是陰天也沒有絲毫的涼爽,7月份的梅雨季,幾乎是天天下雨,很少見到艷陽高照的晴天。 許博彥撐著傘走在木陽鎮里,不知是不是自己調查的范圍有錯,在木陽鎮的東區呆了兩日了,卻依舊沒有任何關于夏橙的消息。 即便夏橙現在的容貌可能會跟她年紀小的時候有所差別,畢竟她離開已經有好幾年了,自然會有些變化,但是她應該沒有改名字,出道也用了自己的名字夏橙。 在沒有任何收獲的情況下,許博彥其實也忍不住會想既然沒有隱藏自己真實的姓名,那應該也不會有太多隱瞞的過去,可是既然到了木陽鎮,哪怕找一些夏橙過往的平常經歷,也可以寫篇稿子吸引大眾。 畢竟現在夏橙已經是最有價值的歌星,她身上任何的消息都有可能成為賣點。 于是許博彥就坐車來到了木陽鎮的西區開始打聽夏橙的消息。 接連下了幾天的雨,那日終于有所放晴,但天空卻陰沉的厲害,許博彥離開旅館時依然帶著傘出了門。 問了些超市的店主,還有些早餐店的店主,卻依舊沒有任何有價值的消息。 他們只說照片上的夏橙很漂亮,很少在他們這里看到打扮如此精致的女子,很納悶許博彥為何會在這樣的一個小鎮上尋找。 許博彥也沒有跟他們過多的解釋,謝過之后便離開了。 將近中午時,他走進了一家小酒館,雖然是吃飯的時間,但店里幾乎沒有什么客人,這跟熙攘的青水市可真是天壤之別,倒也清凈很多。 他點了些下酒菜,獨自坐在角落,還點了一瓶老板自己釀的桂花酒。 “小伙子,嘗一下我自己釀的桂花酒。”老板好客的親自為許博彥滿上了酒。 “多謝。”許博彥一邊致謝,一邊輕輕的抿了一小口,果然清香甘冽,他忍不住豎起了大拇指,“這可真是唇齒留香啊!老板,好手藝。” “不是我跟你吹,喝過我的酒沒人不夸贊的,但是就是店里枯燥了些,所以沒什么人來。” “枯燥?”許博彥環顧了下店里,店面整潔干凈,不知老板口中的枯燥是何意。 “對啊,這以前有兩家小酒館,另一家就在我家隔壁那條街,生意好的很。” “那家有什么特別的地方嗎?”看老板直接坐到許博彥對面聊了起來,于是許博彥也便打聽了起來。 老板從桌子上又拿起一個新杯子,也為自己倒了一杯酒,舉著酒杯聞了聞酒香才喝了一口。 “那家是母女倆,家中的那個小姑娘俊俏得很,她mama就經常把她打扮的紅麗綠氣的,坐在店里招攬客人,你還別說客人還真的挺多。”老板頓了一下,“我自己有去過那家店一次,那家的酒跟我自己釀的比起來是真的不怎么樣,但那姑娘可是真的漂亮得很。” 許博彥微微的愣了一下,他從包里拿出了夏橙的照片,“老板,你看一下,有這姑娘漂亮嗎?” 那老板拿過照片看了下,然后把照片放到了桌子上,用手指點了點,“不就是這姑娘嗎?” 許博彥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