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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生怕他摔倒。 蕪憂不會開車,秦珩的同事幫她攔了輛出租車,扶著他上車后,蕪憂也鉆了進(jìn)去,吩咐了司機(jī)去秦珩家。 在車上,秦珩靠在她的肩膀上假寐了片刻,然后就把臉湊近蕪憂的脖頸,來回磨蹭了幾下,把鼻頭的幾縷發(fā)絲給蹭到了一邊之后,就細(xì)細(xì)嗅著她身上散發(fā)的淡淡的專屬女人的香氣,沒有再動彈。 他溫?zé)岬暮粑鼑姳≡谑彂n雪白細(xì)嫩的肌膚上,她覺得癢癢的,像是有小貓的爪子在心上撓。 她屏住呼吸,不敢動彈,心跳好像跳的很猛烈,不多會身上也開始變得燥熱,她慢慢把頭轉(zhuǎn)向窗外,脖子離他的呼吸遠(yuǎn)了一些,這才敢深深吸了一口氣。 她把車窗開了一條小縫,驟然一陣陰冷的風(fēng)順著那條縫隙鉆進(jìn)她寬大的毛衣領(lǐng)里,她才感覺自在一些,身體也不再那么燥熱了,秦珩閉著眼睛在她肩膀上蠕動了一下,好像有些不滿。 到家之后,蕪憂扶著他自己先換了拖鞋,然后又叮囑迷迷糊糊的秦珩站好了,去鞋柜拿出了他的拖鞋,蹲下身給他換上。 秦珩迷蒙著眼睛看著那個蹲著在脫自己鞋子的小小身影,忽然有種自己有了一個家的感覺,心里暖暖的。 他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拉了起來。 蕪憂還沒幫他把鞋穿好,就被他拉住,她疑惑地問:“怎么……” 話還沒說完,就被秦珩的吻堵在了嘴里,他抓著她的手臂,把她緊緊貼在墻上,溫?zé)岬纳囝^霸道地席卷著她嘴里每一個角落,他緊閉雙眼啃咬著她的雙唇,糾纏著她滑膩溫軟的舌,他吻的濃烈而熱切,仿佛要把她一口吃進(jìn)肚里。 蕪憂閉著眼睛回應(yīng)著他的熱烈,他嘴里醺醺的酒氣讓她也有些醉了,此刻她的腦子不再清明,她只能跟著自己的心走,回應(yīng)他,貼近他,撫摸他。 秦珩扔掉自己身上的外套,又用雙手褪去她的,然后把她緊緊箍在懷里,用身體體會著她的柔軟和馨香,嘴里的呼吸越來越沉重,他為她脫去厚重的套頭毛衣,只留下一件吊帶掛在身上,十分性感,剎那的分離后,扔掉衣服,他又迅速糾纏上了她。 蕪憂被他的熱烈弄的意亂情迷,呼吸愈加厚重,直到不能自己,嘴里發(fā)出一聲輕吟。 聽得這一聲輕吟,秦珩終于受不住,一把把她打橫抱起,向臥室里快步走去。 …… 歡愉過后,秦珩閉著眼睛把蕪憂摟在懷里,他的胸膛緊緊貼著她的脊背,他用手指繞著她的肚臍,在那里一圈一圈的畫著圓。 蕪憂被他弄的癢癢的,“咯咯”笑起來,她轉(zhuǎn)過身去面對著他。 秦珩睜開眼睛,在她額頭落下一個輕柔的吻:“我會對你負(fù)責(zé)的。” 蕪憂又“咯咯”笑起來,她用食指在他的鼻梁上來回摩挲,語氣嬌嗔:“我沒說讓你負(fù)責(zé)啊。” 秦珩張嘴要咬她的手指,被她靈巧地閃開,他抓住她的手,一臉嗔怒:“不讓我負(fù)責(zé)還想讓別人負(fù)責(zé)嗎?” 蕪憂呵呵笑著,忽然問了他一個很小女生的問題:“你喜歡我什么?” 秦珩認(rèn)真想了想,回答她:“我們是同一類人。” 蕪憂訝異,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秦珩撫摸著她的頭發(fā),回憶道:“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被你吸引了!” “第一次?” 蕪憂想起他第一天入學(xué)的那天:“我記得你好像不太喜歡我!” 秦珩笑了笑,刮了下她小巧的鼻頭:“我第一次見你不是在學(xué)校,是在警察局!” “警察局?” “去年夏天,那是我出發(fā)去澳洲的第一天……” 那天,是秦珩準(zhǔn)備去澳洲的第一天。 秦珩拖著行李箱走出家門,丁滿從身后跟出來,吩咐小趙去開車,他連忙叫住他:“不用了舅舅,我打車過去。” 丁滿沒有再推讓,舅甥倆的關(guān)系從秦珩從孤兒院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徹底變了,丁滿猜不透他這個外甥的心思,雖然他看起來很溫和,很好相處,可是他知道,他的心里對自己有很深的隔閡,他已經(jīng)跟小時候那個經(jīng)常纏著自己的小男孩完全不一樣了。 秦珩搭乘出租車去了機(jī)場,到站后,司機(jī)師傅去后備箱取他的行李,他也跟著下了車,從斜挎著的背包里拿出錢準(zhǔn)備付車費(fèi),就在這時,一個穿黑衣服的青年從他跟前一閃而過,搶走了他的錢包。 那人跑出去不遠(yuǎn),跨上一輛摩托車絕塵而去。 秦珩趕緊坐上出租車去追那個搶劫犯,本以為不會追上,沒想到這次算他幸運(yùn),搶劫犯的摩托車開到半路沒油了,那人棄車而逃,秦珩二話不說,也跳下車追了上去。 雖然那人跑的很快,但是秦珩跑的也不慢,沒過多久他就抓住了他。 任憑那人百般求饒,秦珩還是沒有放過他,那人在被狠狠打了一頓之后,就被送進(jìn)了警察局。 他進(jìn)去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警局里面那個坐著的氣質(zhì)出眾的姑娘,她背對著秦珩,秦珩只覺得她很瘦弱,氣質(zhì)很冷清,放在一眾男人堆的警察局里,非常顯眼,讓人不敢靠近卻又想靠近,他呆呆看了一會那姑娘的背影,直到警察提醒他,他才記起自己還在做筆錄。 后來他知道了,那個姑娘叫蕪憂。 他注意到蕪憂旁邊還有兩個人在一起做筆錄,一個披著浴巾的女人和一個流里流氣的男人。 那個披著浴巾的女人低垂著頭,頭發(fā)散亂,他看不清她的面容,但從她露出的一小節(jié)小腿上的擦傷,可以想見,這是一個受害人。 而那個流里流氣的男人則是很不屑地看著那個披著浴巾的女人,又看看蕪憂,不時露出一抹嘲諷地笑容。 而蕪憂一直坐在那里巍然不動,像是定住一般。 她身邊的那個警察好像在看手機(jī)里錄的視頻,坐在旁邊的他只聽到里面?zhèn)鞒鰜淼穆曇艉茑须s,像是在酒吧之類的娛樂場所錄的。 沒過一會,那警察看完手機(jī)里的視頻,又從桌上拿起一個小優(yōu)盤,彎腰插在了他電腦桌下面的電腦主機(jī)上。然后他直起身,拿起桌面的鼠標(biāo),幾個雙擊之后,就從電腦里打開了優(yōu)盤的內(nèi)容。 那也是一段視頻。那警察拖動鼠標(biāo)左鍵,好像在查找視頻的時間點(diǎn),很快他就找到了自己想要看的那個時間段的視頻,單擊以后,電腦屏幕里馬上切換了畫面。 從秦珩所在的位置,正好能看到那個警察的電腦屏幕。 那是一段監(jiān)控視頻。 視頻里顯示一個男人半拖半拽的把一個女人弄進(jìn)酒店房間,秦珩看得清楚,視頻里的男人就是此刻坐在蕪憂旁邊流里流氣的青年。 此刻那個男人看到視頻之后,臉色立刻變了,變得慌亂害怕了。 視頻里他關(guān)上房間的門之后,又一個女人躡手躡腳地出現(xiàn)在視頻里,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