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
…… 仲添:這兩天你怎么都不理我了,好傷心啊。 蕪憂:我覺得我們這樣不好,你是有女朋友的人。 仲添:分了不就好了。 蕪憂:啊,你真的要分手嗎。 仲添: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 仲添:寶貝,我已經分手了。 蕪憂:啊,真的分了嗎? 仲添:現在我們可以見面了嗎?好想抱抱你,親親你…… 蕪憂:你真的分手了嗎? 仲添:真的,寶貝,是真的,還用我給你寫一份我們倆的分手說明嗎? 蕪憂:不用啦,我相信你。 仲添:那我們什么時候見面,好想你啊! 蕪憂:那明天中午十二點我們在西河公園的西南角見面吧。 …… 蕪憂看了看手表,十二點二十分! 她把手機還給魏青洲:“這個人不是我,我前兩天手機丟了,我們班好幾個人都知道,不信你可以去問。” 說完,她也不管魏青洲相不相信轉身跑開了。 而此時,西河公園的西南角的樹林里,兩個男人正在互相奮力毆打著。 作者有話要說: 問:世界上最不忠心的是什么 答:是錢,說好的一起出門,然后它就不跟你回來了 問:世界上最衷心的是什么 答:是rou,怎么甩也甩不掉 扎心了??゛ ☆、你覺得我可怕嗎 仲添從地上爬起來,還沒等他站穩,又被秦珩一腳踹倒:“你這種人渣,不配喜歡小憂。” “我x,秦珩你心理變態吧。”仲添從地上爬起來,趁秦珩不備,猛地沖向他,把他撲倒在地,接連在他臉上砸了幾拳。 秦珩用膝蓋把他頂開,一個翻身,又把仲添壓倒在地上,也向他的臉上打去。 仲添使勁推開他,從地上一躍而起,他沖向秦珩,在他腹部接連揮了幾次拳頭。秦珩被他打得佝僂著腰,于是他就勢用頭抵著仲添的腹部,把他推的連連后退,直到仲添被一顆樹擋住,再也退不動。秦珩抬起頭來,也照著他的腹部狠狠捶下去。 仲添被打的直不起身,他順著樹干滑坐下去,臉上的表情非常痛苦,他抬頭看著秦珩,一臉的不服氣:“秦珩,你……TM你先用蕪憂的號……來勾引我,你騙我就算了,現在你還TM打我,你信不信……我找人弄死你!” 秦珩蹲下身來,他用手抹了抹嘴角的鮮血,蔑視地看著仲添,然后把手上的血抹到了他的身上:“看來你還不知道我到底為什么打你。” 仲添沒有說話,他盯著秦珩,眼神憤恨。 秦珩繼續說:“去年那個說小憂在酒吧陪酒的帖子,知道是誰發的嗎?” “我TM……我怎么知道。” “哼,”秦珩冷哼一聲,用手指捏著他的下巴,逼著他正視自己:“是你的女朋友,魏青洲,你知道她為什么污蔑小憂嗎?因為你喜歡小憂。你覺得你有資格喜歡小憂嗎?”說到最后,秦珩狠狠把仲添的臉扔出去。 仲添一個趔趄,摔趴在地上。 “KAO。”仲添狠狠把嘴里帶著血絲的唾沫吐在地上:“就為了這么點事,你TM你至于嗎!” 秦珩突然笑了,眼神變得陰鷙:“這么點事!在你看來這是這么點事!看來你被揍得太輕了。” 秦珩站起來,沖著仲添的腹部又狠狠補了幾腳,直到他再也沒有還擊之力才住了手。 …… “喂,小憂,放學后到頂樓來。”。 “有什么事嗎,為什么去頂樓?” “先別問,你來就行。” “好。” …… “咦?我手機怎么在你這里。” “哦,你之前掉落在我車里了,我剛發現,還沒來得及給你。” …… 蕪憂想起之前秦珩約她去頂樓,他自己卻沒有出現,想起自己的手機其實一直都在秦珩那里……原來,原來他一直在布局。 她想打電話問問秦珩在哪里,結果掏出手機才記起自己的手機剛從秦珩那里拿來,還沒有充電,于是她不再猶豫,攔了輛出租車,直奔西河公園而去。 到了西河公園,兩人都不見人影,本來也沒有抱多大的希望會見到他們倆,這種情況也在預料之內,蕪憂轉身剛準備走,忽然覺得樹林里好像有一個人在躺著。 她又轉回身,朝那個身影走去。 那個人躺在樹下,臉上有好幾處淤青,還有幾處破裂出血的傷口,他半閉著眼睛,嘴唇蠕動著,喊出了蕪憂的名字:“蕪憂,救我。” “你是仲添?” 蕪憂從來沒見過仲添,所以不認識他。 那個人沒有說話,也沒有動作,半閉著的眼睛好像也只是在勉力的撐著。 她趕緊從他身上翻出他的手機,撥打了緊急電話。 …… 蕪憂來到秦珩的公寓,敲門后,很快有人來開門。 秦珩站在門口,此時他臉上的傷還沒有處理,干涸的血漬在臉上橫七豎八地交錯著,嘴角眉梢都是淤青,看起來很可怕。 原本蕪憂還抱著一絲希望覺得人可能不是秦珩打得,可是見到他滿是傷痕的臉的時候,她那一絲希望也破滅了。 但是她還是想聽他親口確認一下:“仲添是你打得?” 秦珩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 “為什么?” “因為他對你有非份之想。”秦珩說著轉身走進了屋里。 蕪憂跟過去,站在他面前,她拿出自己的手機,神情忽然變得凜冽,他曾經用這個手機和仲添聊天,迫使他和魏青洲分手:“可是是你先招惹的他。” 看到蕪憂拿出自己的手機,他就知道她肯定知道了所有的事情,他微微皺眉:“一年前你被魏青洲抹黑的帖子就是因他而起!” 蕪憂雖然意外他知道那件事,但也不是不能理解,當時自己是不在乎,所以并沒有去查,現在秦珩想知道始末,隨便一調查就能知道了。 蕪憂心里一下就變軟了,這樣為了自己的秦珩,讓蕪憂感覺很心疼,為了保護自己珍愛的東西,可以為之付出慘烈的代價,像一個固執倔強的孩子。 她的聲音也變得軟了下來:“你知道你把他打得脾臟破裂嗎?如果不是我及時趕到的話,他可能會死在那里?” 秦珩皺眉,眼里閃過一絲驚愕:“我不知道,我以為只有普通的外傷!” …… 蕪憂幫秦珩擦掉臉上多余的血漬,又慢慢幫他上藥。 秦珩看著她:“你覺得我可怕嗎?” “你知道在送仲添去醫院的路上我在想什么嗎?” 蕪憂沒有回答他,而是問了一個不相關的問題。 “想什么?” 給他上完藥,蕪憂蹲在沙發和茶幾之間的縫隙中整理著醫藥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