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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邢友倩微微皺眉,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 在外面隨便吃了點東西,走進學校已經九點多。 包里的鈴聲響起,拿出一看,顯示兩個字“蕪慮”,蕪憂走到路邊的長椅坐下,接起電話。 “姐,最近怎么樣?。俊?/br> 蕪憂還沒開口,那邊已經嘴角抹蜜開始問候了。 蕪憂在心里翻了個白眼,不客氣的問:“怎么了,有什么要求,說吧?!?/br> “哪有什么要求啊,這是一個來自親弟弟對jiejie的問候。” 電話那頭仍然糖衣炮彈,蕪憂最了解這個弟弟了,當他嘴里喊出“姐”這個詞的時候,就表示他有求于自己了,所以,他之后的甜言蜜語,她都可以做到自動屏蔽。 “哦,是嗎。我很好,不用掛心,你問候完了,也沒事了吧,那我就掛了。” “哎,哎,哎,姐,別掛。” 蕪憂心里得意,但嘴上仍然淡定:“說吧,什么事?” “嘿嘿,我想去美國陪星星過生日,但是呢,手頭有點緊,所以呢,想求jiejie你呢,嗯……資助我一點?!?/br> 蕪慮慢吞吞地說道,好像有點不好意思。 “你只想著你的女朋友,把你這個jiejie忘得一干二凈是吧。”蕪憂故意打趣他。 “不敢不敢,就算我想忘也忘不了啊,咱們三個可是同一天生日。這得是多大的緣分,是吧,我這輩子都感激著老天爺呢……” “行啦行啦,我逗你呢,其實,我也想阿星了……” 想起以前的日子,多么充實而美好,雖然日子苦一些,可是滿滿的都是快樂,那時的他們總是充滿希望,好像雖然才過去一年,可是卻像過了好幾年那么久。有時候又覺得有些事好像都發生在昨天,但是卻都變得那么遙不可及。 “你需要多少,回頭我轉給你,去美國一定要好好陪陪阿星,你們要給我拍好多好多照片回來,聽到沒?” “蕪憂同學,你就放心吧,這些你不囑咐我也一定會做的。” 目的達成,蕪慮立馬恢復了本來面目,原來的“jiejie”馬上又變成了“蕪憂同學”。 “你個小屁孩,過河拆橋啊。” “哎,蕪憂同學,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好嗎?你只比我大幾分鐘,卻要一輩子壓在我頭上嗎?你也覺得這樣不公平,是吧,我知道你覺得不公平,好了,就這樣了,我沒吃晚飯,得去找點東西吃了,拜拜,親愛的蕪憂同學?!?/br> 不等這邊蕪憂再說一句話,蕪慮那邊自顧自說完就掛掉了電話。氣得無憂只能對著手機連聲罵“過河拆橋的死小孩”。 夜色開始變涼,這會卻是初秋最舒服的時刻,掛了電話,蕪憂坐在長椅上,不想動彈。她用腳尖來回滾動著腳邊的一顆石子,就這樣悠閑地享受著初秋涼風的撫摸。 過了一會她拿出包里化瘀的藥物,擠出一點圍著手臂慢慢涂抹。涂完手臂,她又拿出碘酒棉簽和自己的小鏡子,準備擦拭下頜處的傷口。 然而,由于傷口在下頜處,鏡子里面她無論抬頭或是低頭都看不到自己的傷口處,反復試了好幾次都沒辦法確定傷口在哪里,一直舉著的胳膊讓她感覺很酸疼,卻總是找不到傷口在哪,她賭氣地把棉簽使勁扔在地上,發泄自己的不滿。 “需要幫忙嗎?” 一個溫潤的聲音忽然在自己面前響起。 作者有話要說: 打滾求收藏,求評論^-^ 小天使們,動動手指不要錯過呀 ☆、聚餐的意外事故 蕪憂抬起頭,發現不知什么時候秦珩站在了她對面。 雖然有些奇怪他突然出現在這里,但她也沒有過多去想,她微微一笑,說:“不用了,謝謝學長?!闭f著,她開始把東西往包里塞,準備走人。 面對這個學長,她心里總有一種不自在的感覺,雖然他今天救了自己,該有的謝意她不會少,但是如果走的太近,會讓她渾身不舒服。 秦珩像沒聽見一樣,面無表情走過去,坐在她身邊,從她手里拿過被她攥的緊緊的包,重新取出里面的棉簽和碘酒。 蕪憂被他徹底弄糊涂了,不明白他想干嘛。直到秦珩把涂了藥的棉簽往她的臉上湊的時候,她才意識到這是要給自己上藥,她連忙擋住他伸過來的手:“真的不用了,我自己可以?!?/br> 秦珩不理她,一只手撥開她的手,另一只拿著棉簽的手開始在她臉上涂抹。 他是聽不懂還是聽不見!蕪憂皺眉。 “我說真的不用了?!彼龘]開他的手,忽然站起來,聲音有些大。 秦珩拿著棉簽的手僵在當地,他看著她,臉上依舊沒什么表情。 蕪憂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她慌忙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嗯……我只是不喜歡陌生人碰我,不好意思?!?/br> 她說著又快速把東西裝進包里,最后說:“謝謝你的好意。” 說完,落荒而逃。 秦珩仍舊坐在長椅上,他盯著那個遠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他說不上自己什么感覺,再次見到她,他是欣喜的,就像是曾經一個很喜歡的玩具在剛買的時候找不到了,他以為和那個玩具的緣分也僅有那一次了,可是后來卻偶然發現那個玩具還很新的躺在一個不知名的角落等著他。 他不是沒談過戀愛,可是那些戀愛都談得寡淡無味,他甚至不清楚為什么要談戀愛,戀愛為什么要牽手,為什么要接吻,有時候他只是機械地執行著作為男朋友的責任,機械地打電話問候,機械地送禮物,機械地關心,機械地牽手親吻,但是這些實際上對他而言沒有任何的期待感和興奮感。 所以,他每段戀愛都堅持不到一個月,在那些女生還沒有認識真正的他之前,就已經分道揚鑣。 但是蕪憂好像不一樣,對于她,他心里有隱隱的興奮和期待,他覺得她是那個可以輕易剝開他外表走進他心里的女人。 —————————— 幾場秋雨過后,早晚氣溫溫差開始變得非常大,一天的溫度變化可以媲美四季了,憋悶燥熱的初秋也好像一夜之間就換了一張臉,變成了深秋。 在又一場小雨過后的周六,蕪憂起了個大早,收拾好之后,她又在打底襯衫外面套了一件墨綠色的衛衣,在門口蹬上一雙灰色的馬丁靴就匆匆出門了。因為去的太早,自習室還沒有開門,成群結隊的學生就在圖書館大廳里等待著。 中都大學也是是國內重點大學,學生們一個個也都是憑借真本事擠過千軍萬馬的獨木橋進來的,雖然覺得考上大學就不必那么辛苦學習的學生大有人在,但是諾大的一個校園,即使只有十分之一的學生熱愛學習,自習室也總會座無虛席。 雖然幾次三番被學生抗議自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