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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一咯噔。 而事實證明,她的預(yù)感沒有錯,袁惟仁終究還是追趕了上來。 輕輕的搖晃著幾欲昏睡的小袁珂,美貌婦人的臉上有著從未有過的溫柔和憐愛:“珂兒醒醒,咱們已經(jīng)到了,一會兒等見過你爹爹了之后再睡好不好?” “娘親,咱們已經(jīng)到了嗎?”小袁珂揉著惺忪的睡眼:“爹爹呢?珂兒為何沒有見到爹爹呢?” 美貌婦人深深的望著自己懷中那還處于朦朧中的孩子,臉上傷感之色漸濃:“珂兒乖,你爹爹現(xiàn)在就在外面呢,一會兒等我們下了馬車就會見到他的。”說罷,在緊擁了小袁珂片刻后,便低頭親了親他的額頭:“珂兒,是娘親不好,是娘親對不起你了。記住娘親的話,等你長大以后,千萬不要變成像你父親那個樣子。” 當(dāng)時的袁珂還小,關(guān)于娘親的話,他有些聽的并不是很明白。可是盡管如今的他早已長大成人,但他仍然是不明白娘親當(dāng)初到底為什么會那么說。畢竟當(dāng)初背叛了父親要逃離這個家的人是她,挾持著他來要挾父親的人也是她,她有什么資格來對他說這番話,她又有什么資格讓他原諒她。 父親說的沒有錯,女人都是賤的,她們表面上表現(xiàn)的多么的愛你或?qū)δ愫茫鋵嵶罱K不過還是想要滿足她們貪婪的內(nèi)心和攀比的虛榮心。但是一旦你對她們來說沒有可以利用的價值的時候,她們就會毫不猶豫的將你從她們的身邊踢開。就像他小時候的那樣,為了不被父親捉回去,母親居然會拿著匕首放在他的脖子上來要挾父親。也就是那一刻,讓他重新的認(rèn)識了他的娘親,也重新的認(rèn)識了這個世界。 女人都是虛偽的,而她們說的那些所謂的愛的話也全都是虛假的,只有真正的掌控住她們,讓她們蹦不出自己的手掌心,同時也只能唯自己的命是從,那樣他才會成長為真正的男子漢。 這些話都是當(dāng)年父親曾對他的教導(dǎo),而時至今日,他也自是深信不疑。 這樣的認(rèn)知從小便深深的刻印在他的腦海之中,可以說是他從小長到大陪伴在他身邊最久的的一句話了。他很珍惜,也很信奉,可是這個認(rèn)知卻在今日被眼前這個僅僅只有十歲的小女孩給打破和跨越了。 他不知道此刻自己心中洶涌翻滾的情緒究竟代表著什么,可是他卻知道,就僅憑她剛才的那一番話,她在自己心中的地位便已經(jīng)不同于那些世俗的女子了。 “你不害怕嗎?”袁珂就那樣眸色復(fù)雜的盯著唐心的小臉:“要知道城門的另外一面那可是匈奴人,他們可是燒殺搶掠之事樣樣都能做的出來的。你難道就不怕自己一旦落入到他們的手中后會有什么其他嚴(yán)重的后果嗎?這樣的話,你不僅沒能幫到唐參將,可能還會因為你自己本身的原因而束縛住他的手腳,成為他在戰(zhàn)場上的拖累,你難到不覺得這樣是一種十分的得不償失的事情嗎?”(。) 第155章 以后的事情就好辦了 “也許吧。”唐心自言自語的道:“只有待在他的身邊我才會感覺到安心,就算會因此成為他的累贅,只要四叔不嫌棄,我又有什么可擔(dān)心的呢?”說道最后,就連唐心自己都笑了起來。 “唐姑娘,你是我見過的最最特別的一個人。”袁珂凝眸望向唐心。 “是嗎?”唐心低頭一笑:“我一直以來都是最簡單和普通的人,對你來說特別的人只是還沒有出現(xiàn)而已。” “不,唐姑娘,你真的是我見過的所有人之中最特別的一個,給我的感覺很不一樣。”袁珂認(rèn)真的注視向唐心:“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每一次見到你,總感覺咱們兩人之間好像似曾相識似的。你的一舉一動在我眼里都感覺是特別的熟悉和親切,就仿佛、仿佛我們在上一輩子便認(rèn)識似的。雖然很無法解釋,可是偏偏就是那么奇妙。” 唐心抬頭看向袁珂的眼睛:“既然覺得無法解釋,那就不要去想就好了。事事不是所有事情都能解釋的清楚的,有些東西既然解釋不清楚,那忘記就是最好的選擇。相信在袁大哥的心里應(yīng)該也明白的,有些東西既然不適合,就算強求到最后也不一定會有什么好的結(jié)果,到最后也只不過是害人害己罷了。” 袁珂心中其實一直都很清楚唐心對他來說是根本就不適合的,他也想過要抗拒和放棄,可是每當(dāng)他越發(fā)的想要逃離的時候,腦海中總是會不由自主的蹦出唐心的音容笑貌,一點點占據(jù)了他的思想,讓他逃不掉,也忘不了。 只是剛剛唐心的話說的沒有錯,有些東西既然不適合,就算強求到最后也不一定會有什么好的結(jié)果,到最后也不過是害人害己罷了。唐心如今的年紀(jì)還小,而他也還有他的事情要去做,既然如此,那現(xiàn)在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向唐心剛剛說的那樣,既然解釋不清楚,那忘記就好了。雖然心中仍然有些郁結(jié),可是在目前看來,這已經(jīng)算是最好的解決方法了。 正當(dāng)袁珂想要開口說點什么的時候,便聽丫鬟上前稟告說老爺也就是唐寒風(fēng)來了。唐心在看到唐寒風(fēng)的時候有些驚訝:“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不是說有要事要出去一趟嗎?” “沒什么,事情已經(jīng)處理完了。”回答完唐心的話后,唐寒風(fēng)便看向了袁珂,眼神有些晦暗不明:“袁兄也在這里。” 袁珂起身對唐寒風(fēng)點頭示意:“唐兄,在下今日前來是向唐姑娘道別的。” “道別?”唐寒風(fēng)臉色微緩:“袁兄的傷勢雖以大好,但是還并未好全,不如就在府中繼續(xù)修養(yǎng)上些時日再離開也未嘗不可。” 袁珂搖頭輕笑:“多謝唐兄美意,只是最近在府上已經(jīng)叨擾了不少日子了,在下也是時候該離開了。” 唐寒風(fēng)看袁珂似乎去意以絕,便不再開口勸說,在問了袁珂具體準(zhǔn)備離開的時日后,就讓下人去吩咐廚房之人將午飯做的豐富一些,也算是提前為袁珂送行。 午飯過后袁珂便回了自己的房間,整個屋子便只剩下了唐心和唐寒風(fēng),二人大眼瞪小眼,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 “那個。” “那個。” “你先說。” “你先說。” 二人對視一眼,彼此又都默契的扭過了臉。 眼角余光不經(jīng)意間瞥到唐寒風(fēng)微微泛紅的耳朵,唐心頓時羞憤的捂臉。四叔剛剛肯定是想到她強吻他的那件事情了,不然以四叔那個面癱臉又怎么會在面對她的時候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呢。所以說,她該怎么辦?解釋?有點欲蓋彌彰。不解釋?那這以后見面天天這樣的話還不得尷尬死? 所以糾結(jié)了又糾結(jié)之后,唐心決定還是將彩兒偷聽到的那件事情說出來吧,這樣她和四叔就沒有了血緣關(guān)系,親吻的問題也就不至于讓她覺得那么丟人了。 “那個,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