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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她身邊的話,那他是不是還是那個倔強而又快樂的小叫花子?如今可能已經(jīng)成親生子或者已經(jīng)做出了一番大事業(yè)? 亂棍打死,光是用想的,唐心就覺得自己的心在滴血。一滴、二滴,仿佛就這樣準備一直流著,直到它流干為止。 袁珂心有不忍,上前幾步蹲在唐心面前安慰她道:“心兒,他只是個奴才而已,能為主子死,那也是他的福氣。” 唐心血紅著雙眼瞪著眼前的男人,心中的恨意讓她感覺自己整個人都似乎要燃燒起來。如果此時此刻手里有一把刀的話,唐心相信,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殺了這個如魔鬼般的男人。伸出手指指向柴房的門口,唐心的聲音從未有過的冷冽:“滾,你給我滾。” 袁珂臉色難看的站起身,自從當了侯爺之后,再沒有任何人敢這么對待他過,唐心可以說是犯了他的忌諱。 “心兒,你太過倔強了,這樣子傷不了別人,到最后受傷的也只會是你自己罷了。” 唐心依舊指著柴房的門口,眼中的恨意更是充沛的有如實質:“滾出去,這輩子都不要再讓我看見你。否則我發(fā)誓,就算是讓我死無葬身之地,我也一定會要了你的命給狗子陪葬。” 袁珂的臉色此刻可以說是黑的不能再黑了,他知道唐心在乎狗子,可是讓他沒想到的是她居然會為了個奴才要殺他,頓時眼神就變的陰狠了起來。 “唐心,你跟狗子到底是什么關系?你們兩個是不是早已經(jīng)背著我做出那見不得人的事情了,現(xiàn)在那jian夫死了你就受不了了是不是?” 唐心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袁珂:“袁珂,你怎么可以這么無恥?狗子都已經(jīng)被你害死了,你難道還不準備放過他嗎?” 袁珂怒瞪著唐心,眼神有些瘋狂:“到底是我不放過他,還是你唐心心里壓根就放不下他?”蹲下身子,兩只手緊緊的抓著唐心的胳膊,袁珂憤怒的搖晃著她的身體:“告訴我,你跟那個賤奴才是不是背著我發(fā)生關系了?你們有沒有上床?說,你給我說。” 一直被關在柴房里,唐心的身體本身就有些虛弱。如今被袁珂這么一搖,整個人都有些暈眩了起來。再加上胳膊上傳來的痛感,讓她的臉色也變的蒼白和透明。可是這些身體上的難受卻是遠遠沒有他語言上給她帶來的痛苦要大。 “袁珂,你可以冤枉我,但是狗子都已經(jīng)死了,我求你摸摸你自己的良心放過他吧好不好?” 強撐著虛弱的身子,唐心努力的想要擺脫袁珂的鉗制。可是無論她怎么用力,袁珂抓在她胳膊上的手臂都是紋絲不動的在那里,甚至抓她用的力道都比以前更大了一些。讓唐心感覺自己的胳膊是火辣辣的疼,上面的rou似乎都要被他給扯下來似的。 袁珂沒有想到都到了這種時候了,唐心居然還在幫那個賤奴才說話,一時間心里是更加肯定了二人的關系,腦子中不由的閃現(xiàn)出了他們二人在床上時的畫面,眼神變得更加瘋狂了起來,更是不加思索的就將嘴中的話給吼了出來:“麟兒是誰的孩子?是我的還是那個賤奴才的?” 本來因為疲憊快要閉住的雙眼突然間睜大,唐心想不到她居然會在他的嘴里聽到這樣的話。麟兒不管怎么說都還是個孩子,他怎么能說出這么傷人的話呢? “袁珂,你混蛋。”唐心委屈的流淚。 當唐心的眼淚低落在他的手背上時,袁珂有一瞬間的清醒,想到剛剛自己不假思索說出來的話后,也有瞬間的懊惱。 麟兒現(xiàn)在雖然還很小,可是從長相上就可以看出來他和他還是長的十分相似的。見過孩子的人都說他兩人就像一個模子里刻出來似的,完全就是一個縮小版的他。 而他其實并不是懷疑孩子的身世,只是想到唐心和狗子可能發(fā)生的關系,他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才會說出那么傷人的話。他承認,雖然這次的事情他是自私了些,但是他卻是十分愛唐心的。就算是他先放棄的唐心,他也絕對不會允許她跟任何男人有任何曖昧的關系。 但是,此時看著唐心流淚難過的樣子,袁珂頓時感覺自己的心也跟著她一起痛了起來:“心兒,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說那些話的,實在是你剛剛把我氣的太。”伸手將唐心軟下的身體接住,袁珂有些驚慌:“心兒,你怎么了?你醒醒,心兒?” 聽到聲音不對的張玥婷和侍衛(wèi)們一起闖了進來,當看到悄無聲息躺在袁珂懷中的唐心時,她的臉色頓時蒼白了起來。而剩下的兩個侍衛(wèi)對望一眼,其中一個走上前伸出手指摸向唐心的頸部,表情詫異了片刻后便面帶為難的對著袁珂搖了搖頭。 袁珂不相信,他用力的將唐心抱在自己的懷里,生怕她下一刻就會消失了一般。趕走所有想要上前的人,然后一邊溫柔的摸著唐心的臉,一邊輕聲的和她說著話,就像她往日午睡時的那樣,靜靜的陪伴著她,期待著她的醒來。 第8章 姨娘 唐心感覺袁珂的手又撫摸到了她的臉上,厭惡的同時她很想將他的手拍落,可是不知為何,手上卻是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正當唐心在心中焦急的時候,一股nongnong的中藥汁順著她的嘴唇就流進了嗓子里。 不自覺的皺起小額頭。 嗚嗚……好苦。 唐心可以說是天不怕地不怕,可是偏偏有一樣卻是她不論長大與否都是最怕的東西,那就是喝藥。此時雖然身上還沒有力氣,可是在動了動之后唐心發(fā)現(xiàn)她的嘴巴卻是可以蠕動的,所以驚喜之下她就緊緊的將自己的嘴巴給閉住了,堅決不讓這苦死人的中藥水再往自己的嗓子里灌。 在試了兩次之后,小丫鬟為難的看向一旁的溫氏:“姨娘,六小姐她嘴巴閉的太牢了,這藥怎么也喂不進去呀。” 正在心里暗自竊喜的唐心眉頭又不由的皺了起來。 姨娘?侯府里什么時候有姨娘了?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是袁珂在與她成親之后卻是并未往府里納過什么女人。就連她懷麟兒的時候,袁珂都沒有想過要找姨娘,有的時候也是實在忍不住了,他才會找他屋中的通房丫頭。一時間他對唐心的好,不知被京城中多少千金小姐和夫人們羨慕。 那個時候唐心說不感動絕對是假的,所以偶爾在他有需要的時候她也會用別的方法幫他解決一下。 只是沒想到她這才生病了幾天,袁珂居然就往府中納了妾。剛想努力睜開眼睛看看眼前這姨娘是誰的時候,唐心忽然想到她已經(jīng)不是袁珂的妻子了,在柴房的時候袁珂就已經(jīng)給過她休書了,她都已經(jīng)不是人家的妻子了,人家娶了誰又或者納了誰跟她又有什么關系?所以一時間又沒有了要睜開眼睛的欲望。 溫氏看著一會兒竊笑又一會兒皺眉的女兒,心中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