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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楠也親,如今已有五個月左右的身孕,她的夫君是個很爽直淳厚的年輕人。 江小丹當年得寸進尺,惹惱了蕭楠、被抽了一個耳光之后,氣得有一年多沒有與蕭楠夫婦來往,可終受不住婆家的壓力和娘家諸人的勸誡,在蕭楠的孩子辦洗三酒的時候,硬著頭皮來送了禮,蕭楠雖不待見她,但她終究是江靖軒的侄女,人家都主動上門來賠禮道歉了,她也不能拿掃把把人趕出去,就這樣,江小丹夫婦這兩年也會來家里拜年。 蕭楠懷孕的時間還不足三個月,她這一胎的妊娠反應(yīng)比懷小懷瑜的時候要強烈許多,以她體魄的強悍,每隔幾天仍會出現(xiàn)惡心、嘔吐、頭暈和疲乏等癥狀,昨日大年初一,孕癥沒有發(fā)作,今天陪江瑤姐妹說了會話,精神就出現(xiàn)了疲態(tài),好在這個時候江靖軒已經(jīng)回來了,蕭楠對兩女回了個歉然的笑容,就回里屋休息去了。 第三百六十三章、天琪的親事 新年很快過去了,過了元宵節(jié)之后,因雀隱那邊再有月余就要生了,沒等梓修過來接人,蕭楠便讓江靖軒將林氏送到了汴京,江靖軒去了汴京還沒回來,蕭楠就收到了一封宋總鏢頭的來信,說幾天之后,鴻威鏢局那邊有一趟很重要的鏢,需要江靖軒幫忙押送。 嵩縣離汴京并不遠,江靖軒是用馬車送林氏去汴京,送她去的路上耗費了兩日,到達京城后在梓修家住了一晚,第二日就返程了,他一回來,蕭楠便將信交給了他,江靖軒接過信看完之后,神色不由自主的浮出了幾分猶豫,無她,蕭楠這一胎妊娠反應(yīng)比上一胎強烈許多,他不太放心。 “我沒事,去吧,既是總鏢頭親自給你寫信,即表示這趟鏢真的很重要。”蕭村一眼便瞧出他在想什么,不由微微笑了一笑,接口道,她此時的孕期已滿三月,妊娠反應(yīng)平復(fù)了許多,即便沒平復(fù),蕭楠認為自己一個人也完全沒問題,不過是妊娠反應(yīng)罷了,大凡是做母親的女人,哪個沒經(jīng)歷過,她自認自己不是那么嬌弱的人。 蕭楠和江靖軒能有現(xiàn)在這般閑散舒適的日子,宋家人沒少幫忙,否則,蕭楠再有能力,當年她一個小姑娘想在完全不借力的情況下實現(xiàn)一家人的財務(wù)自由,也不是那般容易的事,所謂飲水知源,做人不能忘本不是。 蕭楠明白這個道理,江靖軒自然也明白,再加上蕭楠不是一般女子,很多普通女子適用的標準根本不合適用在她身上,意念落到這里,便點了點頭,臨行之前,江靖軒忽然想起meimei江天琪,這姑娘翻過年,已有十五,人是越長越漂亮。 她現(xiàn)在的身高已接近一米六,只比蕭楠矮了大半頭,曾經(jīng)稚嫩的眉眼也差不多長開了,她容貌之盛,別說青孚鎮(zhèn),江靖軒這些年來走南闖北,見過美女無數(shù),能與她相提并論的也不多見,再加上這姑娘性子又好,為人聰明懂事,待人接物大方得體,不管學什么都十分努力,在江靖軒看來,這個meimei簡直就是完美無缺的好姑娘。 這樣的一個好姑娘應(yīng)該給她說一個什么樣的婆家呢?江靖軒對此頗為犯愁,可犯愁也得開始幫她物設(shè)人家人不是?必竟江天琪過了這個年已有十五,馬上就要及笄,即便自己疼愛這丫頭,想多留她兩年,可該張羅的也得張羅了。 意念落到這里,江靖軒便和蕭楠商量:“大娘,你說天琪今年已有十五,按理該給她說婆家了,可她這般才貌,一般人家根本受不住,你說,咱們應(yīng)該給她尋一門什么樣的親事呢?” “卻不知你想為她找個什么樣的人家?”蕭楠聽得心頭一動,轉(zhuǎn)目看向江靖軒。 “她這般才貌,一般的百姓之家肯定是不合適,我尋思著,再過一個多月,梓修的孩子就要出生了,等梓修的孩子出生后,咱們?nèi)ズ认慈频臅r候,把天琪帶過去,讓梓修和二師叔幫忙留意留意。”江靖軒略一思索,開口道。 “嗯,既然你有此想法,就按你說的辦吧。”蕭楠語意微微一頓,接口道,江靖軒沒再說什么,很快離開了家,接鏢去了。 二月初二,龍?zhí)ь^,蕭楠坐在院子里給小懷瑜理發(fā),雖說這個時代的人,不管男女都是一頭長發(fā),但孩童時期,每逢二月初二這個日子,大多父母還是會給家里的孩子稍稍修整一下頭發(fā)的,不為別的,只為討個吉利。 蕭楠瞧著自家兒子被那一頭烏黑的披肩長發(fā),襯得愈發(fā)的烏眉俊眼的小臉,手不由自主的癢了起來,她手一癢,小懷瑜的臉就遭殃了,這小子越長大愈乖巧,眼見自己一張俊臉被自家無良的母親揉成各種形狀,他不生氣不說,還頗為配合,蕭楠瞧得有些好笑,最后忍不住在他腦門上輕輕敲了一記:“傻小子,你怎的一點脾氣都沒有?一張臉被搓成了包子不知反抗不說還主動把臉往別人手上送?” “阿母揉我的臉是因為喜歡我,我為什么要反抗?”小懷瑜一臉理直氣壯的回答。 “臭小子,你的意思是阿母不管對你做什么,都是應(yīng)該的,對吧?那我把你這一頭頭發(fā)都給剪了,剪得只剩這么長,你同不同意?”蕭楠聽得大是感動,卻故意板著臉嚇他,她一手拿著剪刀,一手比了比長度,這意思是要將他的一頭長發(fā)剪成現(xiàn)在小男孩那種只有幾寸的短發(fā)。 “如果阿母喜歡,你就剪吧。”小懷瑜糾結(jié)了,他擰著眉想了許久,記得周圍的人,不管是男是女,好像從來沒見過阿母比的那種短發(fā),不過這孩子最后還是決定遵從自家母親的決定。 蕭楠……最后當然沒把小懷瑜的頭發(fā)全部給剪掉,只略略幫他修整了一下,畢竟這個時代的人講究發(fā)膚受之于父母,非不得已情況下不能剪掉一頭長發(fā),蕭楠也不想小懷瑜走到外面去被人指指點點,理完之后,還好好教育了這小子一回,讓他以后不能這般包子,即便是面對父母也一樣,如果發(fā)現(xiàn)父母有明顯不對的地方,要有勇氣指出來,而不是盲目順從。 教育完小懷瑜修之后,蕭楠一抬頭,正好瞧見在庭院的花圃前澆花的江天琪,二月初的天氣還頗有些寒冷,院中除了兩株梅花開得正艷,其它的花木尚未開花,江天琪身穿淡綠色錦襖,下身是天青色的褲子,一頭如云般的秀發(fā)被挽成兩個簡單的雙環(huán)髻,再簡單不過的裝束,卻襯得她比院中的那兩株盛開的梅花還要嬌艷幾分。 這姑娘,確實是不多見的絕色,蕭楠眼見江天琪澆完了花,拎著水桶正要朝屋內(nèi)行去,便朝她招了招手:“天琪,過來。”江天琪見蕭楠喚她,便將手中的空水桶放在一旁,人朝蕭楠走了過來。 “天琪,前些日子,你哥哥離家之前和我說,你年紀也不小了,到了該說親的年紀,我想問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