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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性格極要強,眼見自己懷著身孕,丈夫卻與別人勾搭在一起,哪里受得住,某一日,丈夫外出的時候她悄然跟了過去,結果不言而喻,丈夫被她抓jian在床,憤怒欲狂的王婆子抄起一把菜刀,就要與丈夫還有那個寡婦同歸于盡。 最后雖被人勸了下來,可她當時的情緒太過激動,再加上與江鐵松拼命的時候,被推撞了一下,而她那個時候已經臨盆在際,一個臨盆在際的孕婦被這么一折騰,結果可想而知,她難產了,她足足生了三日,人折騰掉了大半條命,好不容易才把孩子生了下來。 孩子雖在肚子里憋了很久,生下來倒沒什么大事,王婆子自己身子卻虧得厲害,足足養了六七年,才把身體調養過來,這也是為什么幼子比老二老大小那么多的原故,因這么個事,導致王婆子每次看到江海濤都十分不喜,一看到這個孩子,她便不由自主的想起丈夫干的惡心事以及自己承受的痛苦,不僅她不喜江海濤,江鐵松也不喜這個兒子。 他認為自己之所以會丟那么大的臉,很長一段時間在村里抬不起頭來,都是這個孽子之故,就這樣,江海濤成了父母的眼中釘,rou中刺…… 不說王婆子的心事,但說江靖軒和蕭楠走到離祖宅尚有**十米距離的時候,正好聽到江棠這娃和他父親與王婆子的對話,兩人都是江湖上不多見的高手,耳力非同一般,雙方相隔的距離雖然不近,屋內的對話他們仍聽得一清二楚。 夫婦兩人聞聲不由對望了一眼,看樣子,江家,也不全都是沒有良心之人,至少這江海湖一家,對江靖軒不是全然沒有愧意的,不過這夫婦兩人都不是那喜歡聽墻角的人,兩人不自覺的加快了腳步,江海湖的話落不過一分鐘左右,蕭楠夫婦就踏進了江家祖宅。 一進門,蕭楠便走到王婆子面前,一臉歉然的開口:“祖母,兩位叔伯和嬸娘,大娘和靖軒年輕不懂事,來晚了,還請祖母和兩位叔伯見諒。” “沒事,沒事,誰還沒年輕過呢,我們能理解,趕緊坐吧!”大伯江海舟和大伯娘牛氏看到江靖軒夫婦兩人手中指的那一堆禮品,頓時滿臉堆笑的站了起來招呼他們,王婆子心頭的氣雖仍有些不順,卻只微微哼了一聲,并沒多說什么,蕭楠聞聲笑了一笑,順勢起身,開始給王婆子以及江海舟和江海湖夫婦奉茶。 王婆子、江海舟和江海湖夫婦在接茶的時候,每人都給了一樣早已備好的禮物,這一道程序完成之后,蕭楠夫婦帶來的禮物也分發了下去,雙方寒喧了一陣,江靖軒夫婦正準備離開的時候,江海舟忽然開口叫住他們:“靖軒侄兒,侄媳婦,你大堂哥想到嵩縣那邊做點小生意,不知你們有沒有什么好門路可以推薦?” “卻不知大哥想做什么?”江靖軒停下腳步,轉目朝江海舟父子望了過去。 “咳,咳,我們對縣城也不熟,這不正想問問你,讓你給些參考意見么。”江海舟有些不自在的輕咳了一聲。 “既然大伯想聽我的意見做參考,我就直說了,嵩縣是洛陽周邊數得上的繁華縣城,縣里的商業頗為發達,若有自己獨特的專長,又有一定的人脈關系,在那開個鋪子,賺的錢確實比在鄉下種地強些,如果我記得不錯,大堂哥是學木匠的,做的東西也不錯,可他做的東西多是鄉人喜歡用的款式,在縣城開鋪子,卻不一定行得通。”江靖軒淡淡的開口道。 “不一定要開家具鋪子啊,其它的也行,咱們村江漢普的大兒子不就在縣城做掌柜做得好好的么?”牛氏脫口道了一句,她的意思很簡單,那江漢普的兒子能在縣城開鋪子,還不都是你們夫婦之故,你既然能輕易讓江漢普的兒子在縣城整個鋪子,難道就不能幫幫你大堂哥。 “江漸鴻本身是秀才,一個秀才開個硯墨鋪子,是很正常的事,大伯娘覺得大堂哥也有這樣的實力么?”江靖軒的面色微微沉了一沉,他將視線轉到牛氏身上,淡淡的反問了一句。 “咳,咳,靖軒啊,我們也就是問問,你說得對,要開鋪子,也只能開自己能懂得東西,不能亂來,要不這樣,你瞧瞧能不能弄點縣里時興的家具圖樣回來,給你大堂哥參考參考,他要是做得出來這些東西呢,到時候再考慮去縣里發展如何?”江海舟眼見江靖軒的臉色已冷淡下來,心頭一跳,連忙接口道。 “這個沒問題,等下次我回家就帶一些圖樣回來,若大堂哥真做得出來縣里受歡迎的家具,也不一定非得去縣開鋪子,我可以幫他找合適的買家,你們只需負責做,東西做好之后我讓人來拉,賣得價格不會比縣城的價格低,如此一來,你們的租店費也省了,錢會多賺不少。”江靖軒的臉色這才緩和下來,只要他的這些親人們別存不勞而獲、什么都依靠他的心事,他并不介意幫他們一把。(。) 第二百五十五章、送別 二日后,蕭楠回門,一家人吃過午飯,梓修和趙禎分別過來向蕭楠告別,梓修今年剛剛中舉,各種書本知識儲備他已經相當豐厚,但要完全消化尚需一定時間,一個從來沒有出過門的學子,哪怕書本知識再豐富,寫出來的文章再錦繡,卻往往不能完全吻合當前朝政實情。 所謂講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可不是空話,一個看盡百態人生、了解過天下各地風土人情的學者,絕非那些從來沒出過大門,一心只知道傻讀書的人能比,梓修告訴蕭楠,他準備出去歷游一二年,再回來準備參加會考事宜。 “梓修,此意甚佳,jiejie支持你!”蕭楠聽過他的想法之后,很是高興的在他肩上重重拍了一掌,對梓修的這個決定很是支持,她疼愛弟弟不假,卻不想弟弟只是一個永遠只知躲在自己的羽翼下、連門都不敢出傻書生,十七歲的梓修不僅學問好,他自七歲開始就隨自己習武,雖鑒于天份原故,此生不可能達到內勁層次,但在普通人面前,自保卻絕不會有問題。 表達完自己的支持之后,蕭楠又細細和他講敘了一個人在外需要注意的各種事項,這一講就差不多兩個時辰,等蕭楠和江靖軒從蕭家離開的時候,太陽已經落山了,回家的路上,江靖軒忍不住對蕭楠道了一句:“大娘,你這般支持梓修外出歷游,師母心里怕是會不舒服罷。” “不會的,我母親性情溫婉,看上去雖比較柔弱,但骨子里卻是很有韌性的,她知書達理,心胸開闊,絕不是那種一心只知溺愛、不肯讓孩子吃半點苦的愚母。”蕭楠淡淡的道。 梓修在蕭楠回門后的第三日,便告別了家人,踏上了他長到十七歲以來的第一次個人旅途,蕭楠過來送行,因趙禎馬上也要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