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5
青孚鎮居民們口中的主要話題,大家的情緒卻顯得很頗為淡定,無它,這些年來,這樣的事已經不只一次在蕭家發生了。 當年的蕭楠,以十二歲之齡,帶領桑榆村捍衛了他們付在本鎮龍舟賽的霸主之位,再接下去,這丫頭又開始搗鼓種茶,茶園這東西,青孚鎮數百年來都沒有人種過,她剛開始種的時候,夸的人不少,可更多的人卻都在等著看他們家的笑話,結果人家的茶園不僅種植成功了,最后還在全國的茶道論劍會中奪了魁。 蕭家的孩子不僅僅是蕭楠一個人出色,她的弟弟蕭梓修當年就是以十一歲之齡奪得了本鎮的童生試頭名,緊接著是她的未婚夫中了秀才和武舉,等等這一系列的事情,一般人家能做成一件就不錯了,結果發生在他們家,似乎變得微不足道…… 有了那么多的奇跡在前,現蕭禎以十歲之齡再奪青孚鎮童生試的頭名,大家也并覺得太過奇怪,至于梓修再次奪得了嵩縣的解元,人家之前就是童生試的頭名,大家就更加容易接受了。 “哎,那林氏上輩子到底燒了什么高香啊,不僅自己生的兩個孩子這般有出息,女婿有本事,就連隨便領養的一個孩子也這般厲害,真是想不通,似乎咱們整個青孚鎮的風水都被他們一家占盡了。”青孚鎮的某個村中,有那嫉妒林氏的婦人忍不住口發酸語。 “崩管人家燒的什么香,總之,人家的香是燒成了,你若不服,去咬他們啊。”另有佩服蕭楠一家人的婦人聽得不服,忍不住嗆了上去。 “哼,懶得理你,菊云妹子,如果我記得不錯,這一家人是你的親戚罷,這林氏是你的大嫂,她家的那幾個孩子,都是你的侄子侄女吧?娘家的侄女侄子這般有本事,平常就不照看你一二?”說酸話的婦人沒有理會嗆自己的那位,卻是將話頭轉到一個年近四旬的婦人身上。 這個婦人正是蕭菊云,她在本村的日子不好不壞,算中等,衣食倒也不缺,只是和如今的蕭楠家比起來,卻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上,蕭菊云瞧著蕭楠一家越過越好,可自己家卻是半點好處都討不到,心里早憋了滿肚子的氣,只是她領教過蕭楠的厲害,不敢再去找她的茬,此時聽同村的人說起,心頭怨氣翻滾,口中冷冷的接了一句:“照看什么,人家有本事,生怕我們這些窮親戚上門打秋風,早不認我這姑母了!” 周圍愛八卦的婦人們一聽,目光頓時亮了起來,蕭楠當年和蕭長河一家斷絕關系的事,也就當事人和桑榆村的那幾個人知道,并未往外傳,再加上平常過年過節,蕭楠也會去給他們送年禮,大家真不知這茬,現忽然聽得蕭菊云爆出這么大個新聞,眾婦人頓時嘰嘰喳喳的圍了過來,希望從蕭菊云口中多探出一些真相。 好在蕭菊云還記得蕭楠的手段,同時也知道她與蕭長河包括自己家斷絕親屬的事,她手中還握到村里正和族老們簽字的文書,這事真鬧出去,吃虧沒臉的是自己一家人,為此,面對眾人的熊熊八卦,她很聰明的選擇了三緘其口。 但她越是不說吧,大家越喜歡胡亂猜測,嫉妒是人類與生俱來的本性,大家看蕭楠一家人過得這么好,要說心里不嫉妒是不可能的,只是鑒于蕭楠的威懾力太高,再加上她們家這些年越過越好,大家不敢多嚼舌根,只能把這份不滿和嫉妒隱藏在心里,現經蕭菊云這么一挑撥,各種不利于蕭楠一家人的傳言很快在青孚鎮傳播開來!(。) 第二百二十一章、江靖軒的桃花(上) 關于蕭楠一家得勢不認親人的流言很快傳到了桑榆村,蕭楠對此尚沒有什么反應,桑榆村的村民們卻是不干了,蕭家這些年發展得好,村里的人也沒少受惠,這些年來的龍舟賽村里一直穩坐魁首之位就不說了,蕭楠十五歲那年就出資將青孚鎮到桑榆村的那條道路給拓寬了一倍有余,道路重修,路面全部用石頭打底,石底足足鋪了一尺余厚,然后在用碎石將那些空隙一一填平,一條足有十五里長的路,蕭楠足足耗費了八百兩銀子。 道路鋪成之后,結實平整又美觀,不管是走路騎馬還是坐車,都十分平穩舒適,即便是下雨,路面也干凈清爽,看不見半點泥濘,此路剛剛建成那一段時間,所有經過這條路的人都對蕭楠一家贊不絕口,從青孚鎮到桑榆村的這條路受惠的可不僅僅是桑榆村的居民,這一路上周邊有無數的村落,這些人都是受惠者。 除了這條路,桑榆村出資的私塾,蕭楠在前年捐助了一千兩銀子,這一千兩銀子足夠私塾數年的開支,在捐助的同時承諾,只要她們家在桑榆村一天,所有在這個私塾讀書的孩子除了需要自備寫字用的紙墨和飯食之外,其它一應費用全免。 再加上蕭家的茶園種植成功,每年需要各種不同勞動力,比如茶園松土、施肥,茶葉采摘等等,也給村里的人增添了不少收益,這一章章,一件件實打實的惠益,讓桑榆村的人對蕭楠一家打心眼里充滿了感激。(蕭長河家除外) 對于桑榆村的百姓而言,蕭家越是興盛,他們越高興,蕭家發展得越好,他們受的惠就會越多,大家的關系真可謂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在這種前題之下,自是沒有人希望蕭楠一家被那莫須有的罪名給拖累。 為此,這個流言剛剛傳到桑榆村,里正就滿腹怒火的帶了村里數名德高望重的人找到蕭長河,向他施壓,這事本和蕭長河沒什么關系,他自是不肯背這外鍋,后經不住里正一再施加壓力,只能去盤問家人,這一盤問,才知此事是從蕭菊云口中傳出去的。 弄清楚了事情原委,蕭長河不由大為惱怒,這倒不是他心疼蕭楠一家人,如果他有能力打壓蕭楠一家,他絕不會有任何手軟,可他沒有這能力,蕭楠氣候已成,自己在這個時候和她掰手腕,絕非明智之舉,他這人沒有什么別的長處,識時務這一點卻是懂的,最后也不知他想的什么法子,總之,這個事傳了半個多月后,就自然而然的平息了下去,蕭楠一家人對此未置一言,一如繼往的過自己的日子。 不說蕭楠,但說江靖軒近來卻是遇到了一件麻煩事,他被一個姑娘給纏上了,這姑娘姓鄭,名雅珍,年方十六,出落得極是美貌,是杭州人士,這事要從一個多月前說起,當時江靖軒接了一趟重鏢,從洛陽押往杭州,在回程的路上救了一個女子。 這女子便是鄭雅珍,鄭雅珍乃商家之女,家底頗豐,唯一的問題是她的父母膝下僅有她一女,今年家中突生變故,爹娘在什么都沒有交待的情況下忽然過世了,她一個被爹娘嬌寵著長大的姑娘,什么也不懂,哪里斗得過那些如狼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