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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興,可當(dāng)她回到家看到脖子被紗布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弟弟,頓時怒了,如此看來,那流言并非空xue來風(fēng),面是蕭楠那小狼崽子真把弟弟給射傷了。 蕭菊蕓繼承了其母朱氏跋扈勢利的性格,唯獨(dú)對這個小她六歲的弟弟頗為疼愛,眼見他被蕭楠傷成這樣,不由勃然大怒,她不由分說的拽起弟媳江如燕,急沖沖的往林氏家跑去,江如燕早在自家夫君帶著脖子上血淋淋的傷口回家時就怒了。 可她見自家向來無利不起早、吃不得半虧的夫君和跋扈婆母都不吭氣,就隱約猜到這事和林家母子幾人有關(guān),很有可能是婆母和夫君去找林氏要錢,結(jié)果惹怒了林氏那狼崽子般的女兒,才被蕭楠射傷。 江如燕雖然猜到原由,可她不但不覺得婆母與丈夫有什么做得不對,反而在心里將林氏母子三人恨得半死,只因不敢一個人去面對狼崽子般的的蕭楠這才沒去找林氏的麻煩,如今蕭菊云來了,有了這個盟友,即便蕭菊云不出頭,她也要想個法子把她拽進(jìn)來,現(xiàn)見蕭菊云比她還著急去找林氏算帳,江如燕自是沒有半點(diǎn)不甘之意,兩人一拍即合,怒氣沖沖的朝著蕭楠家趕去,不得不說,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這朱氏母子極品,蕭菊云和江如燕也不多讓…… “林氏,你這不開眼的賤婦,把蕭楠這狼崽子交出來,我要押她去報官,我阿母和弟弟好心過來看望侄女,結(jié)果沒想到那小狼崽子不知感謝不說,還一箭差點(diǎn)要了我弟弟的命,我倒要看看,官府會如何處置這個和他父親一般,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的孽障!”蕭菊蕓闖進(jìn)林氏家的院門之后,立即伸手指著林氏破口大罵起來。 第六章、一掌拍飛 林氏是個知書達(dá)理溫婉秀雅的女子,性格雖不綿軟,可與一般的鄉(xiāng)野婦人爭口斗之利絕非她的強(qiáng)項,若換成通常情況,碰上蕭菊云這等不講理的潑婦,她的第一選擇肯定是退避。 可今日不同,蕭菊云不管不顧的打上門來不說,開口來就罵蕭楠是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的孽障,愛一雙兒女愈過性命的的林氏一聽,頓時炸了,什么禮儀風(fēng)度全忘得干干凈凈,她往前疾走兩步,抬手就是一個巴掌狠狠的抽了過去,但聽得啪的一聲,蕭菊云的腦袋被抽得往右一歪,林氏本是弱不禁風(fēng)的婦人,卻能一掌將蕭菊云的腦袋抽偏,由此可見這一掌她下了多大的力氣。 “你,你敢打我?”蕭菊云大概從未想過平常連說話都柔聲細(xì)氣、自嫁入蕭家之后從未與桑榆村的人紅過臉的林氏會一言不發(fā),抬手就給自己一巴掌,一時不由瞪大了眼睛望著林氏發(fā)愣,江如燕也呆了,她從未想過自家這位以溫雅嫻淑稱著的大嫂還有如此暴力的一面。 “我家大娘乖巧懂事,謙恭良善,村里誰人不夸?你到好,身為她的姑母不知維護(hù)她就罷了,開口就這般詆毀,我身為長嫂,這一巴掌算是給你個教訓(xùn)!”林氏冷冷的看著蕭菊云開口。 “林氏,你這賤婦,竟敢打我,我和你拼了!”蕭菊云跋扈慣了,哪里受得了這份委屈,她回神之后,立即嗷叫著朝林氏撲去。 蕭菊云與林氏的矛盾不是一日兩日了,林氏沒嫁進(jìn)來來之前,她是周圍村落有名的一朵花,等林氏嫁來之后,她立即被比成了路邊的一個草,這樣的落差自然讓向來自視甚高的蕭菊蕓接受不了,可以前蕭大郎太強(qiáng)勢,有他護(hù)著,蕭菊蕓心里再不滿,也不敢對林氏做什么。 如今蕭大郎不在了,她孤兒寡母還敢傷自己弟弟,蕭菊蕓不扒下林氏一層皮,是絕不善干罷休,眼下又見林氏敢先對自己動手,蕭菊云更是憤怒得發(fā)狂,她只恨不得立即就整死林氏,林氏出身小富書香之家,在家又極受寵愛,自小如簪纓之家的姑娘一般養(yǎng)大的,除了讀書習(xí)字之外就是學(xué)學(xué)烹飪和女紅,從未干過體力活。 嫁給蕭大郎之后,除了洗衣做飯等這些家務(wù)事之外,其它的活計蕭大郎從不讓她動手,這樣的林氏動起武來,確實(shí)不是悍氣十足的蕭菊蕓的對手,她眼見蕭菊蕓眉目倒豎、像頭憤怒的母獅般朝自己沖來,腳下不自由主的往后退了一步。 這一退沒退好,腳下微微一扭,再加上蕭菊蕓撲過來的重力,林氏站立不穩(wěn),頓被蕭菊云撲倒在地,蕭梓修眼見母親被人撲倒,立即從屋里沖了出來,可他只是一個七歲的孩子,又不如蕭楠那般身手矯健,再憤怒又能做什么,剛沖到林氏身旁便被江如燕一把攔住,江如燕不但攔住他,還趨機(jī)用力在他身上掐了好幾把。 蕭楠走進(jìn)院門的時候看到的正是這一幕,林氏被一個滿臉戾色的女子騎在身上暴打,蕭梓修則被另一個年輕的女了拽在手中死勁掐,蕭楠眸中頓時凝起一股冽烈的風(fēng)暴,這一剎那間,她腦中迅速閃過數(shù)種在不觸及當(dāng)前法律的前題下弄死眼前這兩個女子的畫面。 她上輩子雖是個大教授,卻從不是什么善茬,想想也是,一個十幾年如一日,長期在外奔波探險的野外考古學(xué)家,從事的工作其實(shí)和盜墓賊沒有多大差別,唯一的不同就是她的知識面更廣博一些,同時她手里拿有國家頒發(fā)的執(zhí)照、做這些事是合法的,盜墓賊是非法的,這樣的一個人,你期望她有多溫柔良善,幾乎不太可能。 誰見過心慈手軟的道盜墓賊?蕭楠身為女子,又有不錯的相貌,在這個行業(yè)一混就是十幾年,卻沒有人敢對她有半分不敬,靠的并不僅僅是豐富的學(xué)識,她不但是抬拳道黑帶五段,同時精通徒手格斗和槍擊,雖然不能與那些專業(yè)的特種兵或者殺手相提比并化,但尋常三五個大漢,在她手上走不過三個回合,十余年的野外考古生涯,死在她手中的性命可不只一條兩條。 所以,當(dāng)蕭楠極其憤怒或者感受到強(qiáng)烈威脅的時候,她腦中第一個浮出來的念就是如何在不觸及法律把柄的前題下干掉對方,只可惜,這些方案浮現(xiàn)之后,很快就被她一一剔除,先不說真把這兩人弄死后可能產(chǎn)生的隱患,但說她初來乍到,不到實(shí)在迫不得已,還是不要輕易手沾鮮血為好。 她強(qiáng)行將心頭的怒意按下,連背簍都沒有放下,一步竄到林氏身旁,伸手拽著騎在林氏身上那女子的頭發(fā),將她倒著拖開,蕭菊蕓突然被人拽著頭發(fā)倒行拖走,頓時拼命掙扎起來,只是她的力氣比林氏是大了一些,可和蕭楠比卻是不夠看,別看蕭楠只有十一歲,一米四五左右的身高,可她這個身體似乎有些天賦異稟,單論力氣,比一個成年壯男還要大上幾分。 江如燕眼看著兇悍無比的蕭菊云被蕭楠像拖稻草人一般拽著頭發(fā)從林氏身上拖開,連半點(diǎn)反抗之力都沒有,再見眼前這小姑娘如狼一般狠戾的目光,頓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