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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沒人給她送飯,沒人跟她說話,也沒人給她回應(yīng),她像是跟這個世界隔離了。 “我要見清顏,宮壑丘不見我就不見吧,讓我見見清顏!” “夫人,您就別為難小的了,這個真不行啊!” 宮夫人從手腕上擼下鐲子,以前戴的時候剛剛好,哪里這么輕松就能脫下來,不過兩日光景,她竟然瘦了好多,“這個給你,你去給清顏通個話,讓她來見我,我有她想要的東西?!?/br> 守門的下人哪里見過這么之前的好東西,猶豫了一二,“夫人,現(xiàn)在不行,等天黑的時候,我去給您跑一趟,不過成不成小的可就不敢保證了?!?/br> 看門的跟那日過來捉j(luò)ian的人不是同一批,所以并不知道夫人犯了什么錯,見她叫了兩日,嗓子都啞了,也著實可憐。 天黑的時候,清顏果真來了。 “開門!”清顏道。 看門的下人有些猶豫,“這……” “這什么這,還不開門,老爺怪罪下來有我頂著呢,不會落到你頭上!”清顏冷了臉。 下人們遲疑了一會兒,還是照著做了,如今宮家變了天了,大小姐是了,夫人瘋了,往后宮家內(nèi)院當(dāng)家做主的可就是這位清顏姨娘了,而且老爺十分寵她,料想也不會為難她的。 門開了,外面月光清幽,而宮夫人的房中卻一片黑暗。 第397章 交換條件 宮夫人看到清顏,并沒有氣急敗壞,哪怕她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三天沒換過了,頭發(fā)也凌亂不堪,一屋子的菜酸腐的味道,可她仍舊維持著自己的驕傲,“恭喜你了,你贏了!” 清顏冷笑,“夫人此話怎講?” 歐諾個夫人臉上的笑容一斂,手握成拳,咬牙啟齒的看著她 ,恨不得沖過去撕爛她的嘴臉,就是這個女人,是她害的她落到這步田地,如今蘇牧生死未知,比起自己,她更擔(dān)心的是他,不管是兒子也好,情郎也罷,她都不想讓他有事兒。 “清顏,咱們明人不說暗話,那一日不是什么貓兒,是你對吧?你知道了我跟蘇牧的事兒,所以便去告訴了老爺,對不對?” 清顏大方的承認(rèn)了,“沒錯,那日的就是我,可夫人這個可怪不到我頭上吧,若你跟那蘇牧兩個人沒有任何事兒,我就是憑空捏造給老爺聽,老爺也得相信不是,那日聽說老爺可是親眼所見??!” “清顏,你以為你贏了?呵呵,你敢不敢說為何來我的院子?你是別有意圖吧!”清顏呼吸一窒,下意識的就要否認(rèn),別的她都可以光明磊落的認(rèn)下,唯獨這件事兒不可以,她不能暴露身份。 然而她否認(rèn)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宮夫人卻搶了先,“行了,別否認(rèn)了,你當(dāng)我不著你的真實身份,竇春城是你的父親對吧,你接近宮壑丘,為的是替父報仇吧!”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清顏道。 宮夫人也不是善茬,“竇春城,邯州府尹,上任的路上遇到山賊,一家人不幸遇難,然而兩個女兒卻逃脫,長女竇淑嫻,次女竇淑媛,清顏,我現(xiàn)在是不是該該叫你竇小姐呢?” 清顏沒想到居然被她查的這么清楚,然而宮夫人的話還沒有結(jié)束,“我可以告訴你,沒錯,你爹以及你一家老少的死,都宮壑丘做的,因為你爹知道了宮壑丘貪墨軍資的事兒,所以便把他調(diào)往別處,而路上,就派人殺了他,只可惜當(dāng)時你們逃脫了,不然,這件事兒恐怕沒人再提起。” 可惜,她居然用可惜來形容大難不死的姐妹來,清顏發(fā)現(xiàn)其實這個女人一點兒都不值得同情,她骨子里一樣的冷血,不過再冷血的人也有她要保護的人,她叫自己來說了這么一大堆關(guān)于她身世話,一定是要她做些什么, 因為蘇牧還被關(guān)著。 清顏面上有一絲松弛,宮夫人看的仔細(xì),“你猜對了,我叫你來,不是為了揭你的老底,我能讓下人把你弄來,就也能想辦法把宮壑丘叫來,比起讓你死,我更希望讓一個人活著?!?/br> 清顏知道自己猜對了,“那個人我救不了。” “不,你一定能救,只要你救了蘇牧,我便把你想要的東西給你,那日你來我院子里,無非是想要找那本賬冊吧,不僅是你在找,這些日**壑丘也在找,清顏,你該知道那本賬冊對你、對宮壑丘有多重要,他得到了,你們便再也沒有機會搬倒他,為你的父母報仇。” 清顏不茍言笑,“賬冊果然在你手中。” 宮夫人捋了捋碎發(fā),“沒錯,我可以給你,不過你得幫我把蘇牧救出來,我不僅知道你是竇淑媛,我還知道你現(xiàn)在跟湯小圓聯(lián)手,憑你一己之力想要救出蘇牧是不可能的,但湯小圓能,只要你能救出蘇牧,我便給你賬冊。” “我憑什么信你呢?”清顏留了個心眼。 而宮夫人也不傻,“彼時蘇牧在你們手中,我不會食言的?!?/br> “容我想想!”清顏沒有立即答話,她要考慮營救的成功的可能性有多大。 “清顏,牧兒的本性不壞,他的所作所為都是我教唆的,他本來已經(jīng)想要抽身了,是我,是我害了他,所以,我一定要救他,我這輩子就這樣了,活著還能見到我的女兒,對了,說起我的女兒,你們害死了她,我都沒有同你們計較,呵呵……” 清顏接話,“錯,害死你宮羽的人不是我,也不是岑小姐,更不是湯小圓,琥珀的確不是殺人兇手,真正的殺人兇手是那個指認(rèn)殺人兇手的任靜姝,宮壑丘知道這一切,卻沒有告訴你,他或許想過為宮羽報仇,但對他來說,最重要的是掃清政敵,就像當(dāng)年那樣,不擇手段,可以跟殺害自己女兒的真兇合作?!?/br> “你……沒有騙我?”宮夫人被喝過消息震驚住了,后退了幾步,用手勉強的的撐著床沿才能夠站住。 清顏莞爾,“到了這個時候,我騙你有什么用?!?/br> “宮壑丘,你簡直不是人!”這聲咒罵,恰好被宮壑丘聽見。 宮壑丘不悅的皺眉,聽說清顏來了這里,便也過來看看,結(jié)果剛進來便聽到宮夫人的咒罵,他反手就是一巴掌,宮夫人的臉頰腫的老高,而她渾然不在意,沖過去撲向?qū)m壑丘,緊緊地咬著他的脖子,像是要吃人喝血一般,嘴里銜著rou,嗚咽著道:“宮壑丘,你不是人,我跟你拼了?!?/br> 宮壑丘疼的齜牙咧嘴,“還愣著做什么,快把這個女人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