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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意,迅速的離開著人回去辦事了。 成大事者就要心狠手辣,今天他又跟著宮壑丘學了一招,想想也對,他要是一開始就狠下心來,把那些災民全殺了,也就不會有這事兒了。 送走了袁靈均,宮壑丘頓時覺得自己老了好幾歲,渾身無力,叫來了管家,問問后宅的情況。 老管家知無不言,“老爺,清顏姑娘一直在家中,閑來無事就是去花園轉轉,其余的時間就是在房中看書,并沒有什么異樣,不過她讓老奴準備車馬,明日她說要出門一趟。” “嗯,好好準備著,順便帶她去藥堂看看。” “是。” “那夫人呢?” “夫人嘛……” “說!”簡短的一個字,透著些不耐。 老管家再不敢拖沓,“夫人這幾天都叫了蘇公子前來,跟往常一樣,蘇公子來后,二人在屋中,一個時辰后才會叫海棠準備飯菜,這期間發生了什么,奴才不敢揣測。” “說……我讓你說,你盡管說便是!” 老管家想到下人們的回話,嚇得跪在了地上,“這是夫人院子里的灑掃的戴全說的,聽到了二人房中有不堪入耳的聲音傳出來!” 宮壑丘猛地從太師椅上站了起來,因為起的太猛,又血氣攻心,愣是吐了一口鮮血,“混賬,把那個戴全拖出去喂狗,本相爺的夫人,怎么會像她他說的那般。” “是!奴才這就去辦!” 宮壑丘沒有攔著,這等丟臉的事兒,他自然不會讓一個奴才知道,至于老管家,他嘴嚴,而且知道分寸,何況他知道的事兒,該死的已經不止這一件事了。 “老爺您的身體……”老管家有些擔心的看著宮壑丘。 宮壑丘擺擺手,無力的癱軟在椅子上,“我沒事兒,去把清顏叫過來。”說罷,他便閉上了雙眼,嘴角的血跡也不曾擦去。 老管家輕手輕腳的的退了出去,并且關上了門。 宮壑丘倏的睜開眼睛,如果他手中有一把長劍,恨不得現在就沖過去殺了那對jian夫**,他們還要不要臉了,難怪,難怪清顏會說那樣的話,之前他還覺得很可能是清顏在搬弄是非,雖然她跟后宅的這些女人不同,可她如今正在后宅之中,那免也會學的一二。 實話說他最初是不相信清顏的,畢竟自己的夫人端莊優雅,怎么會做出這種混亂不堪的事兒來呢,而且蘇牧不是別人啊,是她名義上的義子,還是羽兒看上的男人,他們這叫什么,這叫什么! 可那個戴全,是他自己埋在宮夫人身邊的人,不會出錯,可以相信的程度堪比老管家,但戴全,這次,因為知道了這樣的事兒,不得不死。 清顏也知道了,宮壑丘確定清顏是知道的,他曾在心底閃過那么一瞬間的殺意,不過隨后,他就舍不得了,高處不勝寒,人人敬仰他,向他獻媚,可他真心相待的人不多,清顏算一個,哪怕他依舊也派了人監視她。 清顏進來的時候,發現宮壑丘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聽老管家說宮壑丘吐血了,清顏是開心的,想必是那日自己的話起了作用,他是不是也知道了宮夫人跟蘇牧茍且的事兒。 清顏用帕子沾了些水,輕輕地替宮壑丘擦去嘴角的血跡,宮壑丘卻突然睜開了眼睛,凌厲的看著清顏,緊緊的握著她的手,“你也知道的對不對?” 清顏笑道:“相爺,您這沒頭沒腦的說的是什么呀,我知道什么了?” 宮壑丘并沒有放開她的手,“夫人的事兒,你是知道的對不對,所以那日你才那么說,清顏,知道這件事兒的人,我都已經殺了,你是知道我的手段的。” 知道,自然是知道,順我者昌,逆我者亡,所以她才會家破人亡,淪落至此,在仇人的枕邊睡了好幾年。 清顏心中痛恨宮壑丘如同痛恨自己一般,“相爺叫我來,是要殺了我嗎?你是要用劍刺死我呢,還是將我沉河,亦或者賞我一杯有毒的酒?” 宮壑丘呆呆的看著清顏的臉,說到死的時候,她還能夠這么平淡,真的讓人有些匪夷所思,他剛剛真的是想過要殺了她的,殺了所有知道這件事兒的人,包括蘇牧。 笑夠了,清顏順勢坐在了宮壑丘的腿上,“我知道您的手段,可我更知道,您一定舍不得我!”她用另一只手拿過帕子,若無其事的替他擦掉嘴角的血污,“我也不是很確定,可我不希望您受這么大的欺騙,無非是給您提個醒而已,不過如今看您這般,想來是事實了。” “我要殺人了!” “恩!”她也要殺人了,清顏在心里道,jiejie說的那個無憂無路的小山村,她曾經去過,有一大片的花田,不過這輩子可能再也去不了了。 “不過在殺人之前,我要找到一樣東西。” 難道是賬本,宮壑丘想找的跟自己找的是一樣的東西,清顏不動聲色的試探道:“什么東西這么重要啊?我那里有沒有?” “你那里怎么會有,要不是這個東西,你覺得我會由著她那么欺負你嗎?” “哦,看來這東西對您很重要了,等找到了也借給我看看,這樣我也可以仗著知道了欺負別人去。”清顏笑著道。 宮壑丘搖搖頭,“你若真的知道了,只怕我就不得不殺你了,清顏,別逼著我殺你!” 這話是什么意思?清顏心中一怔。 第396章 jian情敗露 心中關于宮壑丘的猜測浮想聯翩,連最壞的打算也做了,可瞧著他不動聲色的模樣,實在難以預料,不管了,既然抱了必死的決心,就沒什么可怕的了,如今拖一天是一天吧。 宮壑丘知道宮夫人有了jian情,雖然已相信了十之八九,但他不親自見一面還是不會相信的,本來蘇牧是想要離開的,但宮夫人似有不舍,趁著宮壑丘進宮商量伴駕的事兒,她便約了蘇牧前來。 蘇牧猶豫再三,既然決心同過去的自己告別了,那就做個徹底,今天就去同義母,沒錯他重新喚回了以前的稱呼,他不想再牽著這些是是非非,安安心心的過日子,她若想要離開,他也可以養她鐘老,但這種關系,實在難以維續了。 宮夫人并不知道宮壑丘說的進宮是假象,他等的就是親眼見到二人,其實何苦呢,板上釘釘的事兒,看到了也是讓自己更加難看,但宮壑丘這個人就是折磨的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