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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就直接回家了。 “今日表哥同我說了難民的事兒,你可曾聽說了?”湯小圓問道。 江沅鶴點頭,不過他聽得也不詳細,葉辰說的對,難民不可怕,可怕的是他們身上的瘟疫,為了安全起見,就都不要出門了。 “圓圓,圓圓吶,你快來看,咱們家門口有個人昏倒了!”柳媽買菜回來,走到大門口見有個人穿著破破爛爛,蓬頭垢面的躺在大門口,奄奄一息,但求生的意志還在,見到柳媽還伸手想要抓她,“救……救我!” “我去瞧瞧!”湯小圓剛想要邁腿,卻被江沅鶴攔住了,“還是我去吧!” 江沅鶴出去的時候,人已經(jīng)昏迷了,看起來這個男人也就四十左右歲,既然撞見了,沒有見死不救的道理,但江沅鶴擔心他身上有瘟疫,讓大家用白布掩住了口鼻抬進了偏房之中。 給他喂了些雞湯,傍晚的時候,這個男人總算是醒了,守在一旁的家丁趕忙去告知江沅鶴,江沅鶴也做了簡單地防護措施才去看那個人,而湯小圓卻被江沅鶴關(guān)在屋子里,不許踏出半步。 被救的男子叫陸甲,見到江沅鶴自然是千恩萬謝,在江沅鶴的追問下,便把這次難民的的事兒說了一遍。 原來這些人都是來自距離京城五百里以外的古仁縣的,那里發(fā)了水災,一夜之間閹了十幾個村子,上千人流離失所。 “江公子,我瞧著您是個體面地人,冒昧的問一句,您可是當官的?” 江沅鶴搖頭,“在下不過是一介布衣,讓先生失望了。” 這個陸甲是個教書先生,據(jù)他自己所說,發(fā)水的時候,他爬到了家里的大樹上才沒有被沖走,而她的妻子和孩子因為體力不支,在水勢沒有減弱之前松了手,被卷入了洪水之中,多半是兇多吉少了。 陸甲有些失望,“那江公子可認識什么大官的,當大官的,最好是能見到皇上的,我要去告御狀。” 這話可就有意思了,發(fā)大水了那是天災,并非人為,要去告誰呢,就算皇上想管只怕也管不了吧? “先生有何冤屈?你說的大官,我是認識幾個,不過我也不能這么冒然前去。” “我要告的是古仁縣的縣令,還要告他上頭的知府,每年都收我們繁重的苛捐雜稅,說是要修堤壩,可這一修都三年了,堤壩的根基還沒打好,如果不是他們坑瀣一氣,貪贓枉法,我們怎么會流離失所的呢?”陸甲說罷跪了下來,“江公子發(fā)發(fā)善心,求您把我們的冤情報給能見到皇上的大官吧!” 江沅鶴雖然不在朝堂,但對朝堂之事也有所耳聞,國家那么大,每年都有地方發(fā)生災情,這樣的事兒就想要見皇上,只怕沒有那么容易。 不過葉辰正在處理這事兒,他便把此事跟葉辰說了。 “那管轄古仁縣的知府袁靈均正是宮壑丘的得意門生,他出任知府還是宮壑丘引薦的,據(jù)我所知給古仁縣修建堤壩的銀子,三年下來就有一百二十萬兩,這么多年竟然連個根基都建不好,一定是被那些人中飽私囊,貪墨了去,小小一個知府還沒有這么大的膽子,宮壑丘一定有參與,你一定要保護好家里的那個人。” 葉辰擔心的是宮壑丘殺人滅口,江沅鶴自然是知道的,不過宮鶴丘壑葉相國是相互制約的,這是皇上的用人之道,絕不會讓一方獨大,這也是宮壑丘不容易動的原因。 “得讓皇上親眼見見難民,聽聽他們的冤情!”葉辰道。 光聽別人轉(zhuǎn)述是不夠的,不過讓陸甲進宮顯然是不合適的,那便只能讓皇上出宮了? 湯小圓看二人愁眉苦臉的,笑著道:“哎呀,這有何難,我有辦法……” 這天下了朝,葉相國沒有離開,皇上見他似乎是有話要說,“葉愛卿,可還有什么事兒要稟告給朕?” 葉相國并沒有提災情一世,身為一國之君,自然喜歡聽得是國泰民安,四海升平,何況每年都會有地動、水災、蝗蟲、干旱等問題,皇上也已經(jīng)習慣了。 “是啊,皇上,我聽說圓味涮鍋樓又出了新奇的吃食,您可要去嘗嘗?” “哦?什么吃食?” 葉相國賣了個關(guān)子,“這老臣可不好說,您去看看就知道了。” 皇上點點頭,“正好這幾天朕被煩的頭疼,去看看他們小兩口又在鼓搗什么也好!” 第381章 一桌爛菜 原本出宮的這條路上,葉相國還想讓皇上看看難民的,可不知為何一夕之間難民全都不見了,葉相國覺得事情有些蹊蹺,皇上微服出宮,見到的仍就是京城的繁華與和樂只景。 雖然普天之下皆是王土,里面百姓皆是皇上的子民,但他的王土太大,不能每個地方都照顧的周全,子民太多,也不可能保證每個人都平安喜樂。 皇上并非昏君,但他也有他的想法,他看到路人行色匆匆,也有了些懷疑。 葉老相國心中納悶,不過轉(zhuǎn)眼就到了圓味樓里,知道皇上要來,湯小圓和江沅鶴早早的就去準備了。 皇上步入圓味樓的時候,被眼前空無一人的景象驚住了,他來過圓味樓兩次,可每次都是爆滿的,這回竟然一個人沒有,“湯小圓,是不是你知道朕要來,別的客人的生意都不做了?” 湯小圓行禮后道:“沒有啊,皇上不是特意吩咐了不要聲張嗎?那我怎么敢呢。” 皇上沉聲問道:“那為何一個人都沒有啊,莫不是你們的涮鍋被大家吃膩了吧?” 江沅鶴笑了笑,怎么可能呢,皇上到路口前才摘下“今日歇業(yè)”的牌子,而他進門后,又命人再度掛上,大家看到牌子自然不會進來了。 “許是吧!”江沅鶴笑著道。 皇上也不糾結(jié)這個問題,人對了熱鬧,人少了清凈,他今日主要是來吃新奇的好吃的。 “葉愛卿說你們這兒又弄了新鮮的吃食,還神神秘秘的不肯跟朕說是什么東西,你們故弄玄虛弄些什么呢?” 湯小圓盈盈一笑,“皇上,您待會兒就知道了,我們這就去準備。” 很快,皇上所在的雅間的門邊被推開了,一個四十來歲的男子一身伙計打扮,手里舉著個托盤,托盤里擺了六個盤子,盤子上面還扣著碗,皇上指著背擺在桌子上的盤子,笑著對葉相國說道:“這倆人,到了現(xiàn)在還神神秘秘的。” 葉老相國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