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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亦或是宮家,都將卷進來,三虎相爭,她只需要遠遠地看著就好了。 同蘇牧成親,宮羽自然是想的了,何況如今已經(jīng)是他的人了,可他卻遲遲不肯迎娶自己,她也在猜測是不是有什么別的原因,可蘇牧的身邊根本沒有什么女人,那就一定是生意上的事兒了。 “行,那你說說你能怎么幫我!” 見宮羽動了心,任靜姝笑了笑,聲音沒有起伏,甚至透著冷靜,“如今在京城能夠?qū)Ω稖A和江沅鶴的,只有薛沉言。” “可薛沉言跟他們不是朋友嗎?那人應該沒那么好說服來幫我們吧!”宮羽道。 “不錯,可如果心愛之人和朋友,只能選一個呢?”任靜姝嘴角浮現(xiàn)妖冶的笑容,神情也是極為的詭異,那嗜血的模樣像是來自地獄的惡鬼一般。 “我不懂你的意思……” 第372章 暗戀的人 任靜姝笑著把自己的計劃說給宮羽聽了,當然只是一部分,另一部分是關(guān)于宮羽的,她自然不會說,說了宮羽又怎么會配合呢? 宮羽聽后瞪圓了眼睛,難以相信的道:“你是說讓我來綁架岑秋璃,借此要挾薛家對付江沅鶴和湯小圓?”她還記得上次連綁架都算不上的帶走江三郎,她被欺負的有多慘,對湯小圓當然是恨之入骨的,但再動她身邊的人,至少眼下,她還沒有勇氣,岑秋璃和湯小圓什么關(guān)系,她不是不知道。 任靜姝平靜的點了點頭,笑著道:“宮小姐嚴重了,也不能說是綁架,就是請秋璃來做幾天顆,等到江家倒了,您在把她送回去。” 宮羽再沒腦子也知道,這事兒不能做,當即搖頭,“不行,那岑秋璃也不是個好惹的,她知道是我綁走的她,她能老老實實地守口如瓶嗎?一旦她得了自由還不是要把我捅出去,到時候薛家和岑家都不會饒了我的!” 再想想如今爹爹還在生她的氣呢,此事絕對不可行。 任靜姝多少了解些宮羽的脾氣,大小姐就是個禁不住刺激的,“我以為宮小姐誰都不怕的,想不到您也是這樣前怕狼后怕虎的,如今我已經(jīng)說通了鐘家對付湯小圓了,再加上薛家,湯小圓必死無疑,不過既然您害怕,我看就算了,我再去找別人也是一樣。” “等等,你這話是什么意思?”能夠讓湯小圓就此一蹶不振,當然是件讓人興奮的事兒,但她更不想把自己牽扯其中。 “此事你容我再想想……” “好,不過此事宮小姐還是不要對外人說起,免得湯小圓聽到了風聲,我們便不好下手了。” 宮羽還需要些時間,只是對任靜姝的話,她有一點點的疑問,“我們?你就那么肯定我會跟你一起?” “我覺得宮大小姐跟我一樣恨湯小圓!” 宮羽點了點頭,“不錯,但我要看看這個賭注值不值得,任靜姝,以前還是我小瞧了你,本以為你同那岑秋璃多少還是有些情分的,現(xiàn)在你竟將主意打在了她的頭上,嘖嘖……這樣的你,我真的有些不敢跟你合作呢!” “我同秋璃,自然是有情分的,所以我說的是請她來做客,并沒有說劫持,或者擄走,這還不夠嗎?哈哈……”任秋璃笑的有些張狂,如今她已經(jīng)打聽到了一些蘇牧家中的消息,這位大小姐放棄名利地位來投奔的男人,或許就沒把她當回事吧,不然宮丞相派人前來,宮羽死活不肯回去,換做別的男人早就應該八抬大轎把這樣癡心的女子娶回家了,然而蘇牧卻沒有,這其中一定有什么貓膩。 等不到宮羽的同意,任靜姝是不會死心的,她要想個辦法才行。 于是當晚,宮羽無意中在蘇牧的房中發(fā)現(xiàn)了湯小圓的畫像。 第二天,她便同意了這個計劃。 任靜姝再三的囑咐她誰都不能告訴,任靜姝怕的就是宮羽跟蘇牧說了,這個計劃太冒險了,蘇牧只怕不會同意,然而昨夜宮羽在書房里發(fā)現(xiàn)了湯小圓的畫像,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只怕上一次跟江家對抗沒能夠贏,也是蘇牧不忍心傷害湯小圓吧,而自己明明已經(jīng)是他的人了,甚至為了他不惜跟家里決裂,可他還是不肯松口說娶自己,果真如畫像上所言,他的一生一世一雙人只怕要的是跟湯小圓在一起吧,難怪這些天他總說出去,而之前她也曾偷偷威逼利誘小丫鬟,從他口中得知蘇牧是去京城。 原以為去京城是見母親,可現(xiàn)在想想,準是私會湯小圓了,虧自己還像個傻瓜一樣…… 當任靜姝再次見到宮羽的時候,嘴角的笑容更加的大了,她知道,自己這一計快要實現(xiàn)了。 蘇牧去京城見得是功夫人,跟湯小圓沒關(guān)系,但他又不能說,所以便讓宮羽生出了這樣的誤會,而至于湯小圓的畫像,分明是任靜姝買通了蘇家的下人放進去的,一切就是這么簡單,可失去理智的宮羽,并不知曉。 再加上當天晚上宮羽強壓下醋意跟蘇牧說成親的事兒,蘇牧的態(tài)度也大不如從前,二人還發(fā)生了爭吵,宮羽更加覺得蘇牧不娶自己是因為湯小圓了,不顧一切的想要報復,報復蘇牧,她又舍不得,便只能報復湯小圓,可要想讓湯小圓一無所有,蘇牧沒這個能力,何況在宮羽看來,她也不想,于是,只有薛家了。 想想薛家跟江家成為敵對的那個場面,宮羽就開心的不得了。 不過,當然還不能按照任靜姝的計劃來,宮羽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但要想擄走岑秋璃,從而要挾薛家,就要高手中的高手,而她身為宮壑丘的長女,自然之道父親有個秘密山莊,山莊里面高手如云。 宮羽連夜啟程,趕往京城,為了避嫌,她沒有跟任靜姝一路,蘇牧那里別說挽留了,他甚至都不知道宮羽離開了平城,只當她耍大小姐的脾氣,出去散心了呢,結(jié)果第二天才知道,人回京城了。 回去也好,免得在他這里煩的他不能做事不說,還整日的要成親,他若是跟宮羽成了親,宮夫人那里該怎么辦?宮夫人已經(jīng)連連向他施壓了,可見老女人有老女人的手段,不過蘇牧覺得等手中的事兒忙忘了,他也要去京城了,跟她們母女做個了斷。 五日后,京城,薛府。 “阿嚏……”岑秋璃打了個噴嚏,難道是在外游歷的爹娘圖突然念叨自己了,自己有了身孕的這個消息還沒有告訴他們,自己也是偶爾能夠收到他們的報平安的信,而他們今天在這兒,明天在那兒,每個準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