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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無懼任何人,可在家里,在她跟前,總覺得那就像是個沒長大的孩子,她沒愛慕過任何人,但她是唯一一個看過薛沉言頹廢的如一灘爛泥的人,不知是幸還是不幸。 “我……我不知道,所以才來問你,她們說你跟薛沉言時間最長,也最得他的心,想來是很了解他的吧?”除了梁子荀,岑秋璃沒有在別人面前這么卑微過,沒喜歡的時候,她可以趾高氣昂,什么都不在乎,可如今喜歡上了,愛上了,她就生怕自己配不上他。 琥珀眉目清秀,雖然算不上什么絕世的美人,可她勝在讓人看了極為舒服,不光因為薛沉言的關系,只因為她的性子,岑秋璃就高看了她一眼。 少爺是個小孩,這位少夫人又哪里像個大人了,琥珀看著他們夫妻倆就像過家家一樣,每天吵吵鬧鬧,一言不合,少夫人就要砸東西,砸了便砸了,雖然少爺也扯著嗓子喊,“岑秋璃,那是我畫了五萬兩買回來的,你咋了我跟你拼命!” 然而,拼命又如何?少夫人可不是嚇大的,伴著“來呀,我怕你呀!”的聲音,岑秋璃還是砸了。 薛沉言當時肯定是生氣的,可隨后又默默的買了更好地瓷器,琥珀也曾問過他為什么?這么貴的東西砸了太可惜了。 然而薛沉言當時的一句話,也是現在琥珀要跟岑秋麗說的便是,“少夫人生氣時砸了五萬兩的瓷器,可第二天少爺便從庫房拿來了跟貴的擺件,我便問少爺為什么……” “為什么?”岑秋璃看了眼自己面前的架子上的那件白玉瓷瓶,以前是不是這樣的,那個位置自己站起來剛好夠到,正因為夠著容易,每次生氣的事后,抓起來砸的便也容易,自打她嫁進來后,那個位置上的擺件已經換了好多次了,而且好像真的是一次比一次貴,“他明知道我生氣了愛砸東西,還放那么貴的,而且還總惹我生氣。” “少爺說,越貴的東西,你砸著消氣越快,”琥珀在岑秋璃的若有所思中,笑著道:“至于少爺為什么總惹少夫人您生氣,那奴婢可就真的不知道了,少爺吩咐奴婢清點庫房,挑幾件比現在屋里擺放的更值錢的東西過來!” 他是預料到自己要砸東西了?真討厭!誰說她生氣就砸東西的,岑秋璃回憶著以前的種種,其實有時候不是薛沉言惹自己生氣,分明是她故意找茬,兩個人就在這樣的吵吵鬧鬧中成了真夫妻。 岑秋璃的臉上飛過一片紅霞,道:“你不用去清點了,這東西還沒壞呢,以后也不會壞的!” 第336章 海上遇難 江沅鶴修書一封,告之了京城的情況后,竇淑嫻手都消息便一刻也不敢耽擱的啟程,妻兒獨子上路,江老三有些不放心,便一同前往。 然而,就在湯小圓把客房收拾妥當,準備迎接三人的時候,卻傳來消息三人遇難,如今下落不明,但多半是沒什么希望了。 這簡直就是個晴天霹靂,湯小圓沒辦法相信,再三的問道:“項大哥,你說的可是真的?” 項天霸看了眼江沅鶴,沉痛的點了點頭,“妹子,你讓我去接碼頭接他們,可我到了碼頭前些天海上起風,掀翻了好些個船,他們一家三口都是旱鴨子,就算會鳧水也沒用,我聽說常年生活在水上的漁夫都沒能游回來,只怕已經是……兇多吉少了!” 湯小圓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心里咯噔一下,本來該是姐妹團圓的戲碼,怎么就變成了這個模樣呢? 自責,深深地自責,這個噩耗還沒有傳回江家,江沅鶴的意思是再看看,興許還有生還的可能呢? 看著湯小圓如此的內疚,江沅鶴也于心不忍,“別自責了,三叔、三嬸還有三郎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會有事的!” 不會有事的只是安慰自己的說法,已經等了兩天了,還沒有他們的影子,結果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他們活著的希望很渺茫。 “好端端的怎么就走了水路呢,這水路是近了些,但也危險啊!”湯小圓喃喃自語,可現在說這些還有什么用呢? 江沅鶴也在為了這件事憂心,晚上根本睡不著,等了一天,兩天,三天,依舊沒有消息。 湯小圓在這里焦灼的時候,清顏這里也不好過,宮壑丘已經知道了她跟薛沉言的事兒,騙別人她可以說是些陳芝麻爛谷子的舊事,但宮壑丘不是別人,那些謊話很容易就被他識破、 清顏本以為他會大發雷霆,然而宮壑丘什么都沒說,還是跟往常一樣,隔兩天就過來住一晚,清顏快被這種沉悶的氣氛折磨瘋了,然而每每她鼓足勇氣想要說這件事兒的是時候,宮壑丘卻總能岔開話題,好像他也不想聽似的。 他倒地是怎么想的,清顏抹不清,跟在他身邊幾年了,她覺得她還是沒有徹底了解這個男人。 宮壑丘剛走,她的右眼皮直跳,總覺得像是有什么壞事要發生,她吹側著難倒宮壑丘要對自己做什么?但又不像,事情已經過去了十幾天,他來過三次,跟往常一樣。 “姑娘,屬下有事稟報!” 清顏回神,看清了來人,跟著宮壑丘這些年,她在幫宮壑丘辦事的同時也養了幾個自己的人,不敢太明顯,恐宮壑丘懷疑其有二心,但手下不在多,而在于精,這個就是她派出去打探湯小圓的動向的。 跟她交手過幾次,不能說很了解她吧,但她認準的事兒,便一定會做,這一點清顏還是知道的,“可是她那里有什么動靜了?” 清顏猜測湯小圓知道自己的身份后,一定會給讓jiejie來,對于姐妹想見,她既期待,又恐慌,最后她覺得還是不見了好,見面要說什么呢? “姑娘精明,她身邊也有些人,屬下不敢靠的太近,以免被察覺,不過這幾天江家涮鍋和留芳閣兩個鋪子一起關了門。” “一起關門?放著日進斗金的生意不做,這兩個人是在干什么?”清顏疑惑的問道:“莫不是他們家里發生了什么重要的事兒?” 難道那個孩子又中毒了?如今祝青山被放了出來,刑部查不到周家父女的死跟祝青山有關的證據,又有宮壑丘的面子,所以只能把人放了,難道他不死心,又對那個娃兒動了手? 想想覺得有些不可能,祝青山再敢忤逆宮壑丘的話,只怕他就會變成棄子了,一個不聽話的棄子留著還有什么用。 來人見清顏沉思,不敢打擾,直到清顏發話,“說吧!” “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