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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明顯,一百兩也可以賣的上吧? 想到又可以大把的數錢,湯小圓都快笑出聲了。 “這個我早想到了,京城那么多的制作胭脂水粉的鋪子,生意好的冬天也在做,我去問他們那里收購花泥就行了,不然他們也是扔掉。” 做胭脂水粉的方法跟提煉精油的不一樣,但剩下的都是無用的花泥,湯小圓這叫變廢為寶。 “真有你的!”江沅鶴夸贊道,小娘子這么能干,是好事,但會不會就此冷落了他呢? 依著湯小圓的意思,說干就干,但江沅鶴卻勸她不差這幾天,還是先休息幾天,免得累壞了身子,反正無用的花泥就在那里,沒人跟她搶。 晚上的時候,哄睡了兒子,江沅鶴總算是可以毫無顧慮的抱著洗的香噴噴的小媳婦了。 湯小圓看著他露出了一絲疲憊,“你躺下,我給你捏捏肩膀吧!” “我不想捏肩膀,我想……” 湯小圓斜了他一眼,“不捏算了,我困了,要睡覺。” 江沅鶴扁扁嘴,算了,小媳婦剛回來,還是不折騰她了,只是有些苦著自己。 分離了一個月,江沅鶴恨不得把湯小圓拴在腰帶上,去涮鍋樓也要帶上,不用她干活,放在給她預留的房間里,他得空能看上一眼,也是心滿意足,能看到她,一整天都覺得充滿了力氣啊。 按理說他們都成親了兩年了,怎么還看不夠呢? 這個問題薛沉言想不通,如膠似漆的新婚燕爾時期這兩個人早就過去了,如今孩子都會叫爹娘了,可這兩個人有時間了就要膩歪在一起,讓他作何感想? 少了個時時存在威脅的梁子荀,如今又多了個看他們夫妻在一起就不順眼的薛沉言,他們夫妻的情路還真是坎坷,怎么遇到的都是這樣的討厭鬼呢? 薛沉言看著夫妻二人眉來眼去,再次清了清嗓子,以作提醒。 “我說二位,什么意思啊?我可還在這坐著呢!” “怎么,要走了嗎?”江沅鶴壞笑,“薛兄慢走,不送!” 湯小圓也不說話,只是捂著嘴笑,江沅鶴這么腹黑,瞧把薛大少爺氣的,臉都成了紫茄子了。 “我是真想走,不過誰讓我聯系下脂粉作坊來著?不是你們嗎?要是不是,那我就走了,嘖嘖,最近記性不大好,誰讓我聯系來著?”他裝出一幅認真回憶的模樣來。 “好了,是我,我讓你聯系的,怎么有結果了嗎?他們現在可還有沒用的花泥?”一說到花泥的事兒,湯小圓就來了興趣,也不故意氣他了。 薛沉言扁扁嘴,“當然有結果了,也不看看是誰出馬,本少爺是誰啊?不過湯小圓,你能不能說說,你要那些花泥有何用?” “花泥的用處可多著呢,不過不能告訴你!”湯小圓神神秘秘的樣子更加勾起了薛沉言的好奇,女兒酒就是用花泥做的,若是花泥夠多,釀女兒酒也不是問題,若是不夠,那還是用來做嫩膚養(yǎng)顏的東西吧,這個掙錢快。 “得,我也不問了。”薛沉言道。 “嗯,問了我也不說!” 聽聽多氣人,薛沉言忍不住抱怨,需要幫忙的時候想起他來了,用不著的時候就放在一邊兒晾著,他怎么那么賤呢? “你今天有時間嗎?我約了鐘老板談生意,你要不也跟著?” “鐘老板是做脂粉生意的?”湯小圓問道。 “廢話,不然我?guī)е愀陕铮孔雠銌幔块L那么丑,我怎么拿的出手!” 第305章 一個愿打一個愿挨 “誰說的,我家娘子明明美的傾國傾城,薛兄別不好意思夸!”江沅鶴化身為護妻狂魔,不允許任何人說他的小娘子不好,哪怕只是玩笑。 傾國傾城?湯小圓自己都覺得有些過了,她這長相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傾國傾城還是算了吧,不過江沅鶴這么說,她還是很開心的。 “你們真是夠了,江沅鶴你可真沒見過美人?”薛沉言一臉惋惜的道。 江沅鶴卻反而很嫌棄他,“誰說的,我天天見,我家娘子就是美人,薛兄真正的美人可不光是看臉蛋的。” “得了,我可不跟你說了,再說下去我怕我吐了!”薛沉言起身,“湯小圓,你到底去不去?鐘老板可是京城最大的胭脂商人,可別怪我沒提醒你,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去就去,誰怕誰!”湯小圓今天穿著水粉色的長裙,她款款踱步,如嬌羞的云朵,飄了過來,還別說,還是有幾分姿色的,不過薛大少爺才不會承認呢。 他們約在了王“望京茶樓”,望京茶樓是京城里最大的茶樓了其實這也是薛家的產業(yè),不過薛家如今越發(fā)的低調了起來,不怎么張揚,但圈子內的人都心知肚明,這么好的地段,不是有錢就能買得到的。 離茶樓還有十幾部的距離處,有個小姑娘,哭喊著賣身葬父,頭上插著根干草,清秀的臉蛋干干凈凈,不染塵埃。 湯小圓和薛沉言走過的時候,已經有幾個色瞇瞇的男人在問價錢了,女子抽抽搭搭的哭著,有些害怕的樣子。 薛沉言見湯小圓目不斜視的走了過去,他酸溜溜的道:“湯小圓,你不是菩薩心腸嗎?救了那么多的災民,怎么對這個可憐的姑娘家無動于衷呢?” 湯小圓橫了他一眼,“我就是在幫她啊,給她機會找個有錢的公子英雄救美。” 有錢的公子英雄救美?這說的不是自己嗎?可薛沉言同樣沒興趣。 “你真不管啊?看著挺可憐的!”薛沉言這么說,也沒有駐足,而是到了望京樓的三樓上,最好的雅間自然是留給他了,此時鐘老板還沒來,湯小圓和薛沉言閑來無事就往樓下看那女子。 “薛少爺覺得可憐,大可以出手相救啊!我又沒覺得她可憐。”湯小圓不在乎的說道,一點兒都沒有同情的意思,儼然是鐵石心腸,可這不對啊? “她怎么不可憐了?孤苦無依,父親死了還不能安葬,跟那些災民也沒什么區(qū)別呀?” 湯小圓笑了,對薛大少的言論逐一反駁,“她說賣身葬父就是賣身葬父了?要演戲也不演的像點兒,好歹弄個尸體擺在那里呀,再說了,你看看她的臉,光滑細膩,白中透粉,沒有上好的胭脂保養(yǎng),怎么有這個效果,對于騙子,我可同情不起來,不過薛大少爺錢多,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