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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必能明白。 湯小圓自然有她的打算,賣杏子能賣幾天,只怕她這么多畝的杏子下來,賣的人會比買的人多,而且山上的杏子味道會偏酸,沒有家里的甜杏好吃,青梅酒她是知道的,鮮花酒她都做過了,再做個青梅酒也未嘗不可。 何況杏仁是可以吃的,吃多了是毒藥,但要講究做的方法,杏仁苦,可以去火,拌個小涼菜也可以。 接著就是準備棉花籽,湯小圓想著在過冬前把該準備的準備好,可她卻不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早就在別人的眼中,有些人就是不想要她過得順心如意。 沒幾天的功夫,荒地已經(jīng)被開墾好了,另一波兄弟爬了附近的很多山,挖了成百上千棵小樹苗,現(xiàn)在天氣還不太冷,土也沒被凍上,刨坑種樹還很輕松,人多就是好辦事,一百號人說干活那就是眨眼之間的事兒。 而湯小圓和江沅鶴也收到了家書,二郎的,三郎的,還有江家二老,以及湯家的,一一讀罷后,湯小圓的眼圈紅了,江沅鶴提筆,湯小圓磨墨,逐一的又回了一封。 又過了幾天,祝青山和周聘婷也來到了京城,而祝青山來到京城的第一件事就是來找湯小圓。 “你來干什么?”湯小圓想到他如今變得冷血的模樣,一眼都不想看他。 祝青山看著被養(yǎng)的白白胖胖還可以開口叫爹娘的江浩淼,心里泛酸,如果兒子活著也該這么大了,只可惜…… “這是誰呀,妹子,用我把他丟出去嗎?”項天霸問道。 祝青山見他不是開玩笑的,趕忙阻止,“別,別,圓圓,我來是真的有事,孫慧兒那個賤……那個女人是不是讓你幫忙找我們的兒子,可有下落了?” “你聽誰說的?”這些話孫慧兒只跟她說過,應(yīng)該不會跟祝青山說的,而她回去后也跟江家的人提過一嘴,想來傳出去的一定是江家人,其實也沒什么大事,但她就是覺得有些不舒服,要是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可不敢再跟人說了。 “你別生氣,我也是聽你那個小姑子說的,要真的是這樣,我可要感謝你呢,孫慧兒當初那么對你,你還能不計前嫌,圓圓,你叫我說什么好呢?” “既然不知道說什么好,那就什么都不要說。”湯小圓不想見他虛偽的模樣,“孫慧兒只是說讓我?guī)兔φ覂鹤樱蓻]說那兒子是你們的兒子,我記著你可是說那孩子是個野種的,連看都不肯看一眼,怎么又突然認了,難道是良心發(fā)現(xiàn)嗎?” 第290章 起義 “圓圓,我當時不是在氣頭上嗎?孫慧兒那個女人心腸歹毒,又詭計多端,要不是她,我們早就是夫妻了,何至于此呢!”祝青山心痛的說道。 湯小圓冷笑,“照你這么說,你那么對孫慧兒還是為我報仇了?”不待祝青山辯解,湯小圓繼續(xù)出聲,“祝青山,女人娶回去不是放在那里當擺設(shè)的,是要好好疼愛的,既然她這么不好,那么不好,你娶她做什么,娶了她又三心兩意,哪個女人能夠受得了,我要是孫慧兒,只怕你早就去見閻王了。” 此話一出,可把一旁聽著的項天霸嚇壞了,娶妻娶賢,男子漢大丈夫縱然有三妻四妾也是應(yīng)當?shù)模伤犞鴾A的意思,江沅鶴這輩子是沒那機會了,這丫頭瞧著水靈漂亮的,居然是個母老虎。 “圓圓……你聽我說……” “聽你說什么?”湯小圓厲聲質(zhì)問,“聽你數(shù)落孫慧兒的不好嗎?祝青山,你真的太自負了,你的眼睛里只看到了別人的不好,卻永遠也不能夠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孫慧兒為什么會變成那樣,難道你沒有責任嗎?所有的人都知道孫慧兒的孩子是跟別的男人所生,不是你祝青山的,即便我找了回來,也會交玉孫家撫養(yǎng),若他們沒有能力,我會親自教導,不能保證他大富大貴,但至少可以保證他衣食無憂,項大哥,我不想再看見這個人,送客!” “圓圓……” “叫什么叫,再叫老子把你的嘴堵上扔出去!”項天霸可不是唬人的,瞧他那意思是真的要這么做了。 祝青山閉上了嘴,可眼睛卻還不死心的往里面瞄,結(jié)果被項天霸揮舞著拳頭嚇了回去。 中午的時候江沅鶴回來了,而且居然還帶來了一個人,薛沉言。 湯小圓見到薛沉言,隨口問道:“你怎么把他帶來了?” 薛沉言自然發(fā)覺自己不是那么的受歡迎,但他也不氣惱,“瞧你這意思,是不待見我?” “知道就好!” “管你呢,反正本少爺開心就行了,不樂意見我,那你走吧!”薛沉言反客為主的道。 湯小圓瞪大了眼睛,再三確定后,知道自己沒有聽錯,“姓薛的,你搞搞清楚,這里是我家,憑啥我走,要走也是你走啊,你不是有很多生意要做嗎?怎么這么閑往我家里跑。” 薛沉言:“我樂意呀,就不走,就不走!” 這兩個人一見面就掐,江沅鶴也不攔著,更美插話,一直在旁聽著,但若是他發(fā)現(xiàn)小娘子占了下風,一定會跟她同心協(xié)力的反擊薛沉言的。 湯小圓不是不懂禮貌的人,之所以對薛沉言這個態(tài)度,實在是她今天另約了別人,待會兒梁子荀碰到了薛沉言,那場面得多尷尬啊。 不過梁子荀見到薛沉言那一刻,并沒有她想象的兵戎相見的場面,兩個人隔了老遠點個頭,算是打招呼了,梁子荀這些日子清瘦了許多,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岑秋璃的事兒鬧得,聽說他要回家去了,湯小圓便讓他過來坐坐。 小包子見到梁子荀也很開心,“舅……球……球球……” 舅舅和球球?qū)τ诔鯇W話的小包子來說,實在是過于拗口,說了半天到最后也分不清是在叫舅舅還是再說球球,亦或是讓舅舅看球球了。 在江家一個逆天的事情就是,男人去做飯,女人負責招呼客人,外面的人若是知道了,還不得驚掉了大牙,不過江沅鶴卻沒覺得有什么不對,梁子荀和薛沉言都算是貴客,所以他親自下廚,現(xiàn)在他學了不少的南北菜色,而起自己沒事兒在家也會鼓搗些新菜色,湯小圓總是他第一個客人,但凡湯小圓說好吃的,他就準備在圓味涮鍋里放一下,當然這些菜色都不是什么喧賓奪主的大菜,還是以涮鍋為主的。 梁子荀抱著小包子逗弄,“淼兒,舅舅要走了,會不會想舅舅?”這話雖然是對著娃兒說的,可眼睛還是不經(jīng)意的掃了下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