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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不打不相識,竟然成了朋友,看剛剛薛沉言跟人家開玩笑的樣子,還真是一點兒都不見外,但她是怕別人多想。 “老夫人言重了。”江沅鶴躬身一禮,接著把矛頭對準薛沉言,讓他知道什么叫做夫妻同心,其利斷金,“薛兄此言差矣,我夫人來時可是帶了禮物的,是我后趕來的,若說少了禮物,也該我補償才是,薛兄說呢?” 薛沉言扁扁嘴,已經(jīng)有了三分醉意,他們越是恩恩愛愛,越讓他覺得自己是個可憐人,形單影只的,要是岑秋璃來了,或許還可以拉過來顯擺顯擺,不過那丫頭應該也不愿意,可現(xiàn)在能拉誰?任靜姝嗎?他覺得惡心。 那個人,就更不行了,連人影兒都沒了。 “你夫人送我的畫,看你們夫妻這么同心,那你也送我張畫吧?”薛沉言借著酒意耍賴皮。 那邊兒薛老夫人拉都拉不住,這不是給人難看嘛?都知道湯小圓跟江沅鶴什么出身,字能寫會認已經(jīng)不錯了,能畫什么拿得出手的畫? “言兒,你怎么沒完沒了了?”薛老夫人又氣又笑,不知道今天兒子這是抽什么瘋,之前還好好的,都是那把琴鬧的,想到這,薛老夫人看向任靜姝的眼神又凌厲了幾分,厭惡更甚。 “娘,你不知道,這兩個人的鬼主意多著呢,我這是給他們機會讓他們展示一下,不然你看他們倆把咱們家的rou都吃光了!” 薛沉言你夠了,湯小圓內(nèi)心哀嚎,有你這么欺負讓你的嗎? 他不說還好,他這么一說,大家紛紛看向湯小圓跟江沅鶴前面的桌子,其實也還好,兩個人又不是沒見過好東西,只是江沅鶴擔心她吃不飽,給她的盤子里夾了好多的rou,當然那剝的流光干凈的大蝦也被大家瞧見了。 薛老夫人都快捂著老臉了,兒子瘋了,她尷尬的跟幾個年長的夫人笑了笑,大家伙倒是不在意,反而覺得開心,知道他們小輩的人有他們的交流方式。 湯小圓被看紅了臉,“薛沉言,你真摳!” 第282章 驀然回首 薛沉言醉意朦朧,還是擺出了一副隨你怎么說的姿態(tài),反正他今天是打定了主意要拿湯小圓和江沅鶴尋開心,才不管湯小圓和江沅鶴夫妻二人的眼刀子怎么飛呢! 薛夫人眉頭緊皺,心里盤算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給這對小夫妻一個臺階下,各位千金少爺們珠玉在前,不是她瞧不起人,但江沅鶴和湯小圓兩個人自幼受環(huán)境所限,未習得一兩樣技藝也沒什么可挑的,但偏偏自家這個混賬兒子非要抓著人家的小辮子不放。 湯小圓氣呼呼的樣子少不得要被人說三道四,有的說她這是拿不出畫來氣急敗壞,也有的人在背后嘲笑,說薛大少爺這是在報當日戲弄之仇。 不管管它怎樣呢,反正他們只要老實的看熱鬧就好。 “你們夫妻二人可商量好了,誰來給我畫張畫啊?”薛沉言又喝了一杯酒,這哪里是喝酒啊,分明是灌酒,可見他是真的心里不痛快。 江沅鶴從薛沉言的眼神里已經(jīng)讀出來了,他是打定了主意讓他們夫妻丟人了,他的字還可以看一看,可作畫嘛!還著的不行,“薛兄,我們夫妻二人自小在鄉(xiāng)下長大,跟諸位小姐和少爺自是不能比的,琴棋書畫皆是不能看的。” 薛沉言:“那就唱個曲子吧!” “不會!”湯小圓瞪他。 “那跳個舞也行!” “你沒完了是吧?不就是作畫嗎?好啊,我們夫妻一起送你一張畫,待會兒可別驚掉了下巴啊!” “好啊,拭目以待!琥珀,去拿筆墨紙硯來!”薛沉言玩世不恭的樣子跟以往在商場上的少年老成有很大的出入,但這樣更符合世家大族的放蕩貴公子,不知道又有多少千金被他迷倒。 江沅鶴也不多說,他知道湯小圓要是沒有十足的把握,絕對不會應承下來的,即便的確被薛沉言屢屢相逼,不過還是不知道她究竟在打什么鬼主意。 薛沉言好整以暇的看著湯小圓展開白紙,端詳了許久后,她的視線落在宴會周邊的鮮花上,她踮起腳,在江沅鶴的耳邊嘀咕了幾句,大家聽不見他們在說什么,只能從江沅鶴臉上的表情里琢磨著,但又不知想的對不對。 “嗯!”江沅鶴聽了小娘子的主意后,笑著點點頭。 隨后就在眾人的不解之拉著湯小圓的手走下了臺子。 既然畫不好,就只能投機取巧了,很快兩個人就抱了一大堆的花兒葉呀,桂花、茉莉、百合,反正下面有的花,他們都弄了些上來。 這是要做什么? 只見江沅鶴鋪平畫紙,沾了些研好的墨,他不是不會畫,簡單的花草輪廓還是可以的,只是跟大家之作實在是不能比。 為了儀態(tài),大家不能站起來往臺子上看,只能瞧見江沅鶴握著筆,刷刷的畫著什么,而湯小圓則在一邊,把那些花扯程一瓣瓣的。 “琥珀,能不能給我弄些漿糊來?”湯小圓這才想起還有一件重要的東西沒有準備。 琥珀點頭。“夫人稍等,奴婢這就取來。” 只知道紅袖添香的,卻沒見過這紅袖折花的,琥珀回來的時候,江沅鶴也停下了筆,夫妻相識一眼,嘴角含笑,羨煞旁人,薛沉言又不開心了,本來想要給他們個難堪,好讓自己受傷的心能夠好過一點兒,他的快樂就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可沒想到,他們無時無刻不在向眾人展示他們有多么的恩愛,他再度受傷。 “夫人,您要的漿糊!”琥珀順便瞄了眼畫紙上的東西,她跟在薛沉言身邊那么久,好東西自然是見過不少的,這會兒倒是能看出江沅鶴是要畫些花的枝葉,但有枝無花,總覺得很奇怪,隨后,她就想起湯小圓手中的花瓣來了,頓時明白他們要做什么了。 雖然從沒見人如此作畫,但她直覺待會兒一定會驚艷全場。 湯小圓對著琥珀眨了眨眼睛,“別告訴他。” 這個他指的是誰,琥珀自然明白了,剛剛她也覺得少爺太過分了,抓著人家的短處苦苦相逼,實在是太不厚道,要不是之前親眼所見少爺對湯小圓的悉心照顧,她一準兒也跟那些人想的一樣,少爺這是在報復他們夫妻,但她知道,薛沉言并不是那種心胸狹窄的人,反而他對江沅鶴很惜才,至于對湯小圓,她也說不清楚了。 湯小圓把花瓣沾了些漿糊,黏在江沅鶴所畫的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