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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提醒一下,卻被薛沉言制止,“不必,瞧瞧這女人還能說出什么來?” 少爺很在乎形象的,可現在被江夫人說成這樣竟然也不生氣,江夫人的嘴可真損,一點兒面子都沒給公子留,琥珀暗暗的想著,她們家公子什么時候哭著求著要給人賠償了,雖然那天她沒在,但依著他的了解,事情雖然不像那兩個小姐說的那樣,但也不會像江夫人說的那樣。 薛沉言笑著瞧湯小圓把兩位小姐嚇慘了,好似不經意的問了句,“她來了?” 心腹就是心腹,不用提名字,琥珀也知道,“是,她來了。” “嗯!”薛沉言嗯了一聲后,便再沒有問起,好像真的只是隨口問問,就像平靜的湖面吹過一陣風,但風停了,水波卻不會戛然而止。 那個叫妍兒的女子很是嬌氣,被湯小圓這么一嚇,委屈的快哭了,湯小圓覺得無趣,她還什么都沒干呢,她才是真正的委屈呢。 “你……你怎么在這里偷聽?”妍兒翹著蘭花指,指著湯小圓,另一只手捂著胸口,眼含淚光激動的說道, 湯小圓覺得今天就不該出門,怎么走到哪都能聽到別人看到不該看到的,她的存在感就這么弱嗎?她好端端的坐在那里,這些人也真是的,說別人的壞話難道就不能看看周圍有沒有人再說嗎? 她是被說壞話的,現在弄得她還有錯了?這幫大小姐腦袋是不是都有毛病啊? “我說這位妍兒小姐,我好端端的在這里呆著,是你們沒看到我而已,另外,你們好像在說我的壞話吧?我還沒說什么呢,你還有理了呢?”不是說她鄉野村婦嗎?那她就讓她們瞧瞧真正的鄉野村婦是什么樣子。 另一個叫子歸的還好一些,這會兒還沒有哭,意識到被正主聽了去,應該說些什么,日后也好再相見,“江夫人莫怪,我們也都是道聽途說,并無惡意。” 偏那個叫妍兒的覺得跟一個野女人道歉很沒面子,嘴上硬氣的很,“誰道聽途說了,我們哪里聽錯了,她分明就沒有清顏姑娘漂亮,還有就憑她的身份也能來薛家赴宴,薛少爺一定是要報那日被她糾纏的的仇。” 人心叵測,但她覺得人性本善啊,怎么她跟薛沉言好好地朋友關系,就被說成了這樣了呢,是時候澄清一下了,湯小圓對著不遠處躲在術樹后真正偷聽的薛沉言喊道:“薛沉言,你叫我來是想要報仇的嗎?快來說說,要真的是報仇的,我就不等著吃飯,先回去了。” 湯小圓剛剛教訓這兩位小姐說人家壞話的時候要看看四周環境,她怎么能不看呢,這一看之下,便看到了琥珀的水藍色衣裙,還有裙角的蘭花,剛剛她見過琥珀,而她身后還有一個男子,想來便是薛沉言了。 當薛沉言應聲出現的時候,兩位小姐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揣測著薛沉言聽到了多少,千萬不要都聽了去,她們最希望的就是薛沉言只是剛剛來。 兩位小姐見薛沉言來了,那個叫妍兒的差點背過氣去,另一個則扶著她跟薛沉言打了個招呼就逃也似的離開了。 湯小圓扁扁嘴,“無趣,我還沒說什么呢,就要暈了,薛沉言,京城的大小姐都是這樣的嗎?” 這樣是哪樣?薛沉言有自己的理解,的確這些大小姐都是表面上看著光鮮美麗,其實背地里一樣的惡毒,在勾心斗角的宅院里長大,很難有一朵清蓮出來,岑秋璃算是個例外吧,這也是長輩提起岑秋璃的時候,他并沒有拒絕的原因。 他可以不成親,但兩個弟弟還要成親,按照規矩,他這個哥哥不成親,弟弟就沒有越過他先成親的道理,所以這才有了跟岑家的聯姻,其實也有好處的,不是嗎? 至于右相宮壑丘還來這里,只怕也是不死心,想要爭取到薛家的支持吧,但他們都想錯了,薛家說過不參與朝堂的爭斗就是不會參與,就算說的天花亂墜,薛家也安于做個閑散的商人,無意那些明爭暗斗。 薛沉言朗笑,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而子歸和妍兒兩位小姐,更覺得無地自容,只怕過了今天,她們是要消停些日子了,幾個月內估計在各大場合都會繞著薛沉言走吧。 本來他并不想出來的,為的就是不給這些小姐們難看,她們什么嘴臉,他心知肚明,只是不拆穿,暗中觀察就好,但湯小圓卻覺得不夠精彩,非要拉上他,他也一時玩性大起,順了湯小圓的心意。 可在琥珀看來,湯小圓的話對薛沉言的影響很大,薛沉言放在她身上的心思,已經快趕超另一個人了,只是少爺為什么每次都把心思放在不能放不該放的人身上呢。 “我還怕你被欺負了去,現在看看,完全是我多心了,不過也對,那日初見你,就能把我弄得哭著鬧著要賠償你的人,怎么會被人欺負了去呢?”薛沉言把前后聽到看到以及親身經歷的事兒聯系到了一起來打趣湯小圓。 湯小圓也不惱,“你可是親眼瞧見了,我可沒欺負人,一直都是她們在說我,我也只是跟她們開個玩笑而已,何況她們張口閉口的都是你,我好心的讓你出來滿足見個面,滿足下她們的愿望,是她們不領情!” “你呀!我說不過你!”薛沉言自嘆不如,湯小圓的嘴簡直可以舌戰群儒,“手怎么樣了?還疼嗎?” 湯小圓抬起還纏著紗布的右手,晃了幾下,“還行吧,就是我覺得變成廢人了!” “別身在福中不知福。” “呦呵,看來我說的你都能懂啊!”她想說的是江沅鶴對她照顧的周到,只是沒太明說,卻沒想到薛沉言居然聽懂了,知己啊! “那是自然,怎么有沒有后悔認識我認識的晚了,要不本少爺給你個機會,離開江沅鶴,到我身邊來,正妻的位置……”薛沉言戲謔的掃了眼湯小圓,不大滿意的道:“正妻的位置你是沒機會了,當個妾還勉強將就一下。” 湯小圓撇撇嘴,很想揍他一頓,“呵呵,算了,我這輩子沒打算換相公。” 薛沉言本來就是戲言,說出后還生怕她翻臉,不過見她這樣,心里也很開心。 “你可知道剛才嚇走的兩個小姐是什么身份?”薛沉言問道。 湯小圓滿不在意的問道:“什么身份?她們的父兄官職很大嗎?應該沒有左丞相官大吧?” “我怎么覺得你這是在狗仗人勢呢?”薛沉言發現跟湯小圓兩個人打嘴仗別有一番情趣,他愛上了這種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