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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對,不僅我不躲著,江沅鶴也不會躲著她的,她越這么糾纏,江沅鶴就會對她越反感,我倒要看看這個蘇大小姐到底可以厚顏無恥到什么地步?!?/br> “既然如此,我也不便多說什么,圓圓啊,子荀那脾氣我勸不動,只有你的話他能聽進去,你幫我勸勸他,也是時候成親了?!绷悍蛉颂嵝蚜藴A,又擔心起梁子荀來了,這小子卻是個癡情種,如今湯小圓都成親半年多了,他還沒有動靜,難道他就想這么一輩子守著她嗎? “您放心,有時間我會勸勸他的,其實我覺得秋璃姑娘跟他是天造地設的一對?!?/br> “唉……” 梁夫人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她又何嘗不是這樣想的呢,但梁子荀就是一根筋,死活不待見岑秋璃,兩個人也算是青梅竹馬,不過最近聽說岑家已經在給那丫頭張羅婚事了,人家小姑娘就這么幾年最好的年華,等不起他啊! 梁夫人跟湯小圓說了些掏心的話,臨走時,湯小圓給了她一瓶新提煉的精油,梁夫人推脫,“前些日子你給我的,我還沒用呢?!?/br> “您就拿著吧,上次的和這次的味道不一樣,您可以根據(jù)當天的衣服,心情換不同的味道呀!” “那我就不客氣了!”梁夫人笑著道。 送走了梁府人后,湯小圓坐在那里,半天沒有說話,小五也沒敢去打擾。 而當天中午,江沅鶴就主動上交了蘇錦給他的信,清秀的簪花小楷,只是多了些柔美,少了一絲風骨,太注重表面的東西,反而失去了內涵。 不過湯小圓可沒好意思說人家的字,畢竟她的字也好不到哪里去,連表面的美都做不到,看來要想嘲笑別人,首先自己得有本事,當晚,湯小圓就從把江二郎用不上的筆墨紙硯拿了過來,準備好好練字。 約定的時間、地點,江沅鶴等在東古茶樓內。 蘇錦為了不讓人打擾自己跟江沅鶴的相處,竟然連個丫鬟也沒帶,精致的妝容,素雅的衣裙,就連頭發(fā),也是小丫頭梳了幾次才滿意的,為了這次跟他見面,蘇錦等了很久。 因為太期待,蘇錦也幻想著江沅鶴收到信的那一刻,如同自己忐忑的寫下信時的激動,同樣,他也心心念念著與自己重逢。 蘇錦來到東古茶樓,在小二的指引下來到了預定好的雅間,推開門的那一刻,她的心撲通撲通跳的異常劇烈,門緩緩地開啟,正襟危坐的江沅鶴赫然出現(xiàn)在眼里,蘇錦的臉頰不由自主的紅了。 “江公子,讓您久等了!” 江沅鶴本來不想來赴約的,有那功夫干什么不好,可小丫頭似乎比她還有興致,特意的給他綰發(fā),連衣裳也是挑的最好的一件,真不明白她又在搞什么鬼,難道不該是讓他穿的破衣啰嗦,不修邊幅更好嗎? “相公,真英俊,去吧。最好迷死她!” 這是臨出門前,湯小圓的原話,她踮起腳,輕輕的在他的坐臉頰印上一吻,江沅鶴想到那種美妙的感覺,恨不得立刻飛到她身邊,才不想在這跟個不認識的女人閑聊。 “沒有,我也是剛來!”按照湯小圓的指示,不能太冷淡,但江沅鶴還是不想多說一個字。 江沅鶴越是這樣,蘇錦就越覺得他跟其他人不同,要說他心里沒自己才怪呢,頭發(fā)梳的一絲不亂,衣服也是整整齊齊,甚至還帶著淡淡的香氣,一定是跟自己一樣,精心設計了很久的。 越是這樣想,蘇錦的心里就越甜蜜,甚至已經覺得自己已經取得了最后的勝利,卻不知道這只是開始,一個對他企圖霸占有婦之夫,破壞人家夫妻感情的懲罰的開始。 江沅鶴見慣了湯小圓的靈動和俏皮,蘇錦對著他眨著大眼,不斷的送著盈盈秋波,看的他幾欲作嘔,回頭一定要多看小丫頭幾眼,把這些不美的畫面徹底的蓋過去,一輩子都不要想起來。 “不知道蘇姑娘找我有何事?”江沅鶴受不得了她的做作,開門見識,說完了他還要回去抱著小嬌妻呢! 蘇錦想了想,把她處心積慮想要接近他,最后踢走湯小圓的事兒,歸結為緣分,一切都是天注定,要是他們不在一起天理難容一樣,“上次承蒙公子搭救,錦兒一直銘記在心,可公子當日走的匆忙,未留下任何信息,我在平城苦苦尋找未果,今次陪同爹爹來這里訪友,不曾想竟然知道公子就在鎮(zhèn)子上,真是天意啊,許是老天憐我一片誠心,冥冥之中讓錦兒再遇公子,以報救命之恩。” “上次已經說過了,舉手之勞不足掛齒。”江沅鶴忍著要走的沖動,想要看看她到底是要干什么。 “公子施恩莫忘報,但錦兒卻不能知恩不報,救命之恩,錦兒愿以身相許?!碧K錦捏著手里的帕子,不顧廉恥的說出了目的。 江沅鶴冷冷的反問,“蘇姑娘難道不知我已娶妻了嗎?這話還是莫要說了?!?/br> 蘇錦不會輕易放棄的,何況這種搪塞的話,她已經預見了,“我知道,可我不介意。” 我介意,江沅鶴在心里默默的說了一句,真相大嘴巴子甩給她,這么不知羞恥,你爹娘知道嗎?但湯小圓囑咐他了,要跟蘇錦虛以為蛇,不能一竿子把人打死。 江江沅鶴面色沉靜如水沒有任何的波瀾,蘇錦繼續(xù)道:“救命之恩,自當以身相許,即便公子有了家世,我愿意跟她一起侍候公子,雖然我不在乎名分,但我爹是平城赫赫有名的蘇伯舟,所以……” “所以什么?”江沅鶴玩味的看著她,直盯得蘇錦面紅耳赤,含羞帶怯,江沅鶴對她更是厭惡了三分,不求名分,卻抬出了她老爹,把他江沅鶴當成了什么人? “所以,我愿以平妻的身份嫁給公子,以報公子當時的恩情,另外公子日后在平城的生意,有了我們蘇家的照拂,一定會蒸蒸日上的。”蘇錦本來想把底牌留在最后說的,但被江沅鶴這么一看,就亂了心神,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 她說的是愿意,而不是她想,明明是想要嫁給人家,還把姿態(tài)擺的那么高,不過不管是她愿意,還是她想要,在江沅鶴這里都是不可能的,什么救命之恩,按照她的邏輯,那個小丫鬟也應該嫁給自己呢,要是里面是個八十歲的老嫗呢?他也要娶不成? 更何況,蘇家就算是再了不起,那跟他有什么關系,他在平城立住腳,靠的是信譽,靠的是質量,至于蘇家嗎?現(xiàn)在分光,可說不定哪天就倒了呢! “令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