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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里怎么樣了?我瞧著那日福盛樓的孫掌柜的對你有很大的怨氣,他沒來找你的事兒吧!” 江沅鶴無奈的輕點了下她的額頭,一張嘴滿是寵溺,“你呀,再這么cao心下去,該變成小老太太了。” 湯小圓看食客們的注意力都在飯桌上的菜肴上,無暇顧及他們這邊,笑著昂頭,頑皮的道:“怎么我變小老太太了,你就嫌棄了嗎?” “你變小老太太了也是個俊俏的小老太太,那時我可就是個糟老頭子了,你不嫌棄我便好!” “哈哈……” 不只不覺中,已經(jīng)許下攜手一生之約。 “對了,你以后是想在鎮(zhèn)子上住,還是在玉溪村?。俊?/br> “什么……意思啊?”湯小圓揣著明白裝糊涂。 “我是說你嫁給我后是想在鎮(zhèn)子住的還是在玉溪村住?”江沅鶴故意逗弄他,拔高了聲音,故意的讓店內(nèi)的人都聽見。 “江老板何時成親???” “對啊,對啊,到時候一定要通知我一聲!” “還有我!” 吃飯的客人們笑著道,在他們眼中江沅鶴和湯小圓就是一對璧人,難得俊,女的俏,兩個人的生意都做得紅紅火火,時間久了,關(guān)于那些不好的留言也就淡了,何況現(xiàn)在的湯小圓脫胎換骨了一般,跟留言中的那個她差別太大。 “一定,一定!”江沅鶴朗笑道。 湯小圓羞赧的想要去捂住他的嘴已經(jīng)來不及了,紅著臉想要起身逃跑,江沅鶴哪里肯依,“別走,我跟你說正事呢!” 江家的房子還能在住,但是江沅鶴最近被牛春花煩的不行,而且成親后,他也不想再跟這些人糾纏,按理說兩個人都在鎮(zhèn)子上看店,整日的奔跑很是辛苦,但若是在鎮(zhèn)子上買房,爹娘肯定是不會來的。 養(yǎng)育之恩尚不及報,江沅鶴并不想離開爹娘,雖然徐氏和江福遠(yuǎn)不介意他們?nèi)蘸笤阪?zhèn)子上住,但身為人子,他知道父母依舊是在為他考慮,所以他想著問問湯小圓是什么意思。 湯小圓還沒想那么長遠(yuǎn)呢,眼下她都不知道爹爹對于江沅鶴是個什么態(tài)度,整日的見著江沅鶴就不給好臉,還成親呢,先過了他爹這關(guān)再說吧。 房子的事兒暫且擱置一邊,雖不急于一時,但得了空也要考慮了。 相較于她爹那里的阻礙,湯小圓想到了另一個人,任靜姝,不過最近好像有日子沒見著她了,她沒跟岑秋璃一起回京,但也沒露面,想到中秋那日的事兒,她越想越覺得跟她脫不了干系。 任靜姝眼下對江沅鶴不報希望,并不想挽回他,但也只是暫時的,等她再次回到京城,遭遇一番,心境自然不同,榮華富貴皆是過眼云煙,哪里比的上一個疼她護(hù)她的男人呢。 梁子荀尚未回來,但湯小圓對留芳閣以及背后的工匠,人力皆有調(diào)動的權(quán)力。 在小五的擔(dān)憂和念叨之中,湯小圓的直鉤終于釣上了魚。 “湯掌柜的,我請您幫幫我!”女子一席素雅的白衣,頷首垂目,惹人憐愛,一開口聲若燕語,來人正是那日被竹韻欺負(fù)的姑娘。 湯小圓笑著道:“姑娘的話,恕我不懂,姑娘有什么忙需要我一個賣首飾的幫的。” 女子羸弱地施禮,“湯姑娘,我知道你設(shè)計的首飾巧奪天工,我想請您替我做一套首飾。” “你出錢,我出力,何談幫與不幫,姑娘言中了。”湯小圓扶起她道。 梨落泫然欲泣,“我知道姑娘的一對戒指價值千兩,可我沒有那么多錢!” 也就是說不想要花大價錢還要拿到好東西,湯小圓心善,世間有那么多吃不飽穿不暖的可憐人,她的善心不是無的放矢,沒必要浪費在這些女子爭芳斗艷間。 但是…… 她還是個商人。 第163章 想好了再來 “不知姑娘手中的籌碼是什么,咱們不妨打開天窗說亮話,你手中的銀子不多,既然敢來,那一定有自覺能夠吸引我的條件了!”湯小圓爽快的一語道破。 梨落愕然,本以為還要苦苦哀求一陣子呢,卻連那些訴苦和眼淚都省了。 湯小圓目光灼灼,喝了口茶,等著她給出讓自己滿意的答案,梨落不知為何,總覺得她的目光有種能夠看透人心的魔力,而眼前的湯小圓,分明跟自己差不多的年紀(jì),何況曾經(jīng)的她愚不可及,而眼前的女子精明內(nèi)斂的就像換了一個人一般。 這事兒,本就不是湯小圓所求,所以她并不著急,難得的有時間可以慵懶的品茗。 梨落語調(diào)溫柔,這一會兒也不再是一副委屈的可憐模樣,她咬了咬牙,輕聲道:“在點翠樓里,我堅持賣藝不賣身,卻不知為何得罪了竹韻姑娘,那天,你也看到了,她對我……” 湯小圓合上茶杯,清脆的聲音震得梨落一驚,再抬頭,湯小圓的眼里依舊清明,只是多了些不耐。 “你跟竹韻姑娘有何恩怨,我并不想知道,你只需答我,我若幫你出了這一套首飾,你能給我?guī)硎裁春锰??!?/br> 湯小圓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桌子,“外面已經(jīng)有人在押注了,姑娘好像不被大家看好,我為何放棄各個花樓里的頭牌姑娘,冒險把賭注壓在你身上,說白了,你得讓我知道你有何過人之處?!?/br> 她早已不是那個天真爛漫,毫無心機(jī)的湯小圓了,幾滴眼淚,一出被人欺凌的好戲,她可以動惻隱之心,但事關(guān)留芳閣的聲譽和利益,她不能感情用事,“不知姑娘可否知道我家的事兒,我哥哥就是個賭徒,最后賭的傾家蕩產(chǎn),差一點妻離子散,前車之鑒,我膽小,并不想賭?!?/br> 空口無憑,三言兩語就讓她把那套準(zhǔn)備良久的七彩琉璃的首飾叫出來,不知是她太天真,還是她覺得自己天真,好糊弄。 “我……這個我并無把握一舉奪魁,”梨落好像被逼的緊了,怯弱的像個小受氣包一樣,縮著肩膀,眼圈也紅了,“不光是我,四家青樓的姑娘,百位姑娘可謂是群芳爭艷,即便是各個花樓里的頭牌,也未必敢打包票一定能奪魁?!?/br> 此話不假,但這跟她有什么關(guān)系,湯小圓輕輕一笑,顯然不滿意梨落的回答。 “的確,可我還是要問姑娘有何過人之處,讓我心甘情愿的把寶壓在你身上,你可知那一套首飾,是我精心設(shè)計,價值斐然?!?/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