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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非江玉蓮莫屬了。 在她眼中,自己的性命竟然連個簪子都不如,江沅鶴不是圣人,沒辦法做到不計較,他也試著換位思考,倘若病床上躺著的是自己的親人,他做不到熟視無睹,所以現在,對這個meimei他是真的生不出半分的疼愛來。 湯小圓瞥了眼江玉蓮,剛剛想著賣自己可歡喜著呢,現在這又是做個誰看的,當她健忘呢! “大哥,你真的沒事兒啦?昨天可是嚇死我了。”江玉蓮不知有沒有看出自己是多么的不招待見,爹娘他們再商量著分家的事兒,很無聊,就那么一個窮的叮當響的破家,有什么可分的,除了幾口張嘴吃飯的人,再沒有什么別的能要的了。 這不,她無聊的出來了,昨天湯小圓打了她一巴掌,她也記著呢,但是想了想覺得既然賣不了她,那就留下她,她也想明白了,沒有湯小圓自己還真的沒那么容易見到梁子荀,所以就趕緊著過來試圖修補一下二人的關系,只不過那一巴掌的事兒,可沒那么容易就過去。 “一時半會還死不了。”江沅鶴冷聲道,本來就沒什么好感了,又打擾了他和湯小圓二人的獨處,沒開口罵人已經算是不錯了。 江玉蓮不知道昨天自己的所作所為全被江沅鶴聽了去,還當他對自己冷臉全是因為湯小圓在背后說的呢,不免在心里又把湯小圓恨上了一把,但眼下還沒到撕破臉皮的時候,湯小圓說自己的壞話,自己也得辯駁一二,“看你這樣,也不枉我拿子荀給我的簪子去給你請郎中了。” 湯小圓也不知道江沅鶴昨天昏迷著卻還有意識,眼見著江玉蓮恬不知恥的在這懵人,真的是氣死她了,忍不住嗆了一句,“玉蓮,你的臉不疼了啊?” 江玉蓮摸了摸自己還有些腫的臉,這會兒被湯小圓一說,隱隱的帶著疼意,更提醒了她昨天自己被她打了一巴掌的事兒,這個賬是早晚要算的。 “切!”江玉蓮翻了個白眼,湊到了江沅鶴跟前,大哥長大哥短的盡挑著好聽的說,江沅鶴也不出聲,由著她在自己跟前演戲,其實他也很好奇,湯小圓明明可以當面拆穿江玉蓮的,卻只是在聽不下去的時候反問了江玉蓮一句,并沒有說出昨天的事兒。 湯小圓也瞧不上江玉蓮當面一套背后一套,但她是怕江沅鶴知道了真相得多傷心啊,自己的meimei棄自己的生死于不顧,她可不想好不容易醒過來的江沅鶴再給氣的背過氣去,所以這件事兒就這么過去吧,她不說,想必江家的人也不會說的。 卻不知,江沅鶴清楚的很,昨天的一幕幕,一字字,他聽得真真切切。任憑江玉蓮說的天花亂墜,他也能想象到昨天她是什么樣的嘴臉。 “如此說來我倒要是好好謝謝玉蓮了,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啊!”江沅鶴三分笑意,七分未明的情緒,江玉蓮再遲鈍也感覺出這話中的意思來了。 “那倒不用,都是一家人嘛,呵呵!”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還干笑了兩聲。 湯小圓簡直都不知道要用什么來形容江玉蓮的厚臉皮了,簡直是比城墻還厚,她若真的顧念一點親情昨天也不會冷漠成那樣,還用得著自己撒潑的打了她一巴掌嗎? 湯小圓看向江沅鶴,他這話里的意思怎么也不像真心的感謝,聽著就像他聽到了昨天的事兒似的,可想想不會啊,他昏死過去,早上醒來自己也一直在他身邊,沒有人告訴他啊,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吧。 她刻意的忽略了江沅鶴眼里的清明,覺得只是自己亂想了。 江玉蓮做的不怎么樣,可這說的倒是真好聽,沒錯,都是一家人嘛。 湯小圓漸漸的低下頭,掩飾自己憤慨的情緒,本能的想要保護江沅鶴的情緒。 “哦?”江沅鶴皺起眉頭,他的眼眸同他說話的聲音一般冰冷,帶著洞悉一切的犀利,以及一抹嚴厲,不見任何的欣喜與感動,“那玉蓮可要失望了,咱們馬上就不是一家人了。” 因為江家變天了,當初死也要聚在一起的江家三兄弟,如今還是走到了這一步,分家! 江玉蓮的臉色大變,大哥出來的時候還沒商定分家的事兒,他竟然能猜到,不過這也沒什么,可他對自己的態度怎么這么冷冰冰的。 江玉蓮把這怨氣當即就轉移到了湯小圓的身上,指著她大吼道:“湯小圓,你是不是跟大哥說我的壞話了,”之后又轉向江沅鶴,氣勢緩和下來,希望向往常一樣撒個嬌甚是掉幾滴眼淚就能讓江沅鶴不計較,“大哥,你別聽這丫頭胡說,我沒有舍不得簪子,我以為那是子荀送給我的,要是知道是她買的,我一早就拿出來了!” 湯小圓翻了個白眼,先不管她冤不冤枉自己的事兒,自己忍了這么久沒說的事兒,就被江玉蓮這個豬頭不打自招了,但她沒辦法眼睜睜的看著江沅而活對自己的meimei失望,還想著替她隱瞞。 江沅鶴心中冷笑,“還好是圓圓買下來了,不然玉蓮你還是舍不得的。” “我……我沒有,再說了,請了郎中來也沒管用嘛!湯小圓,你真多嘴。” 真是太可笑了,但湯小圓更多的是心疼江沅鶴,如果今天是自己的事兒,她誰也不怕,什么污蔑她都會還回去,之所以息事寧人,她更多的是考慮江沅鶴。 江沅鶴應該說很了解湯小圓的性子了,就算對面是塊堅硬無比的石頭,她就算是顆雞蛋,若是惹著了她,她也回毫不猶豫的撞過去,可今天低著頭默不作聲,任由江玉蓮莫須有的指責,到底是為了哪般? “圓圓,她什么都沒說,要不是玉蓮你說起,我還不知道有這么一回事兒呢!”她可以不說,但是江沅鶴見不得她受委屈,尤其還是江玉蓮給的,他更不會允許。 江玉蓮吃驚的捂嘴,但很快又覺得不可能,不然大哥怎么會知道呢,一定是大哥替她遮掩呢,立刻漲紅了臉道:“大哥你怎么可以這么護著她呢,我才是你meimei,她勾三搭四的不值得你這么做!” “夠了,”江沅鶴壓下眼底的一絲冷意,厲聲的呵斥道:“原來你還記得你是我的meimei啊,你不說我都快忘了,我還有個這樣的好meimei!” “哼,你們都欺負我,我去找大伯母去!”江玉蓮哭著跑開了。 江沅鶴看都沒看江玉蓮一眼,由著她去。 “為什么不告訴?”江沅鶴退下那一連冷寒,看向湯小圓的時候,笑意暖如春風。 江沅鶴笑意淺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