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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去把他懷里的包子拿出來,放在那里多不舒服啊。 誰知小家伙不樂意了,還教訓(xùn)她道:“哎呀,你別動,娘說了男女授受不親,你怎么能對我動手動腳呢?” 湯小圓被他這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逗笑了,把他抓著的手提高了些,“男女授受不親,你還抓我的手?” “那不一樣,不抓著我丟了怎么辦啊?”江沅朗的道理多著呢。 “那你可以抓我的手啊,我是男的!”江二郎吃著rou包子,含糊的道。 第042章 沒有撞人 “對啊,”湯小圓有時候覺得自己還真的說不過江三郎,這不江二郎來幫自己了,“你可以拉著二郎嘛!” 江三郎想了想,還是不妥,“大嫂,我還是拉著你吧,兩個小孩子在一起會丟的,我出門時娘說了讓我跟著你!” 明明不是這個樣子的,憨厚的江二郎又來拆臺了,“三嬸明明說讓你跟緊大伯母,別亂跑,不是大嫂。” “哼!”江三郎覺得自己總被二哥這么拆臺,很沒面子,于是有些生氣了。 湯小圓也不逗他了,“好了好了,包子涼了就不好吃了。” “那我們什么時候回去啊,我想給大哥吃,大哥在家里不能出來,不能看好玩的,很可憐。”江三郎跟江大郎的感情是真的好,這不有好吃的也不忘記給大哥分著吃。 “馬屁精,這些都是你娘教的吧,”牛春花剛剛看到一個賣首飾的攤子,里面的東西很好看,她喜歡的不得了,但是跟著徐氏一起出來,要是自己這會兒買,不就說了自己有錢了嗎? 萬分不舍的離開攤子剛回來就聽見江三郎人說著要把包子留給江沅鶴吃,“二郎,快別吃了,跟你三弟學(xué)著點,難怪你大哥不疼你,你哪有三郎會做人啊!” “娘……我還沒吃飽呢!”江二郎皺著眉頭,三個包子都不夠他吃的,怎么分給大哥啊,三郎愛分就分唄,關(guān)他何事。 徐氏聽了心里不舒服,給與不給都是發(fā)自真心,三郎從小就這么懂事,二郎不給她不是也沒說什么嘛,“怎么不疼二郎了,都是一樣的兄弟,手心手背都是rou,二郎三郎,快吃吧!” 江二郎聽了話,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江三郎還是舍不得吃,揣在懷里,難得他這份心,湯小圓也就不逗他了。 眼看著快到了藥鋪了,牛春花心心念念的還是首飾攤前的一個簪子,“大嫂,你們?nèi)プニ幇桑覀兡飵讉€去轉(zhuǎn)轉(zhuǎn),咱們在鎮(zhèn)子口會合!” “好,去吧!”剛才牛春花的那些話,沒得讓徐氏不開心,這會兒她走了,自己也能省心些,于是帶著湯小圓和江三郎兩個人去了藥鋪。 其實抓藥很快,而且江沅鶴這一病就是好多年,總在萬春堂抓藥,別說是郎中了就是這里的小藥童都認(rèn)識徐氏了。 “江大嫂,大郎最近怎么樣啊?”每次來,郎中張萬全都會問上這么一句,例行公事的。 而每每徐氏都會說還是老樣子,今天張萬全本以為還是如此,但不料,徐氏卻笑著說:“好了很多了,大郎最近精神也不錯,能吃了,還能下地溜達了呢!”這種喜悅是溢于言表的,張萬全也算是看著這一家子人因為一個江大郎而吃不像吃,穿不像穿。 “那就好,要我說啊,您這是守得云開見月明,令郎的病是真的要好了!”張萬全嘴上說著,手下也沒閑著,照舊按照原來的方子拿了五副藥給徐氏,徐氏接過后付了錢。 湯小圓看著那些藥,是什么她不認(rèn)識,但是她卻偶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家里那么多的醫(yī)書,還有祖宗們傳下來的方子,是不是能找到一個給江沅鶴治病的,這個郎中看著不錯,可是江沅鶴吃了那么多年了,要是好早就好了,何至于等到現(xiàn)在。 下次回家翻翻看,要是能找到就好了,江沅鶴是什么病癥呢?咳嗽,無力,消受……她回憶著江沅鶴的癥狀,連徐氏叫她都沒聽見。 “大嫂,大嫂,走了!”江三郎見她不動,搖晃著她的胳膊提醒道。 “哦!”湯小圓應(yīng)了一聲,由著江三郎把她拉了出去。 “哎呀!” “啪!” 什么東西碎掉的聲音,湯小圓一下子就清醒了。 “三郎,沒事兒吧?”徐氏走在前面,聽見動靜這才回頭,看到江沅朗的身邊是個碎掉的壇子,一陣陣的酒香四溢,別的顧不上管,老三媳婦把孩子交給她,這要是孩子磕著碰著了回去怎么交代啊。 江沅朗搖搖頭,“沒事兒!” 湯小圓也嚇了一跳,趕忙蹲下來檢查江沅朗是真的沒有傷著才領(lǐng)著他小心翼翼的繞過酒壇的碎片走到了一邊兒。 他們這邊兒是沒事兒了,對方可有事兒啊,好好地一壇上好的“醉春風(fēng)”酒就這么灑了。 拿酒的是兩個漢子,本來一人抱著一壇的,如今一個好好地抱在懷里,另一個兩手空空,碎了酒壇的漢子人長得也高大,看起來還很兇。 “臭小子,你眼睛瞎了啊!”男人氣勢洶洶的過來問罪,高大的身軀完全罩住了湯小圓。 江沅朗嚇得不清,再怎么鬼機靈他也還是個六歲的孩子,壓根都沒摸清怎么回事呢,就這么劈頭蓋臉的被罵了,在他低頭的瞬間,湯小圓清楚的看到了他紅了的眼圈,小家伙是真的被嚇著了,默不作聲的緊握著她的手。 湯小圓這邊兒忙著安撫江沅朗,在她看來那酒已經(jīng)灑了,別把小孩子嚇著,而且那漢子兇神惡煞的樣子又是何必呢,不是嗓門大就有理,剛剛她神情恍惚沒看到,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還不一定呢,說不定是他撞的三郎呢。 徐氏也沒看到,但是她是個怕事兒的人,“這位小哥,孩子還小,不是故意的,您這酒多少錢,我們賠給你,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別跟孩子一般見識!” “賠……”那漢子從狗眼看人低,從上到下把徐氏打量個遍,看她的藍色衣衫洗的都發(fā)白了,“你知道這個多少錢嗎?看你們這窮酸樣能賠得起就怪了。” 徐氏已經(jīng)如此的低聲下氣,可那漢子卻不依不饒,東西壞了,他們也認(rèn)賠,干嘛還說這些難聽的話呢。 再三確定江三郎沒有磕著也沒有碰著后,湯小圓這才悠悠起身,笑著反問道:“那你的意思是賠不起就不用賠了?” 男人剛才也沒看清湯小圓,此刻看清她的容貌,不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