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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道里走。 這種結(jié)果其實是在她的意料之中的。但是,這要怎么和趙峰說,他能不能接受? 田程沒有跟秋月一起走,他又和方醫(yī)生說了很長時間的話才出來。他走到一個拐角時候,看見秋月一個人靜靜的在哪站著。 田程停住腳步頓了幾秒鐘,然后她走到秋月跟前說:“弟妹,我會再想辦法的。”說完他轉(zhuǎn)身走了。 秋月站在這里是想一個人靜靜思考下接下來的事情怎么辦。被田程一打攪,她也不想了。她心里有點霸道的想,“趙峰你能接受最好,不能接受也得接受。反正,她無論如何她都跟他在一起面對。” 到了病房,趙峰還沒有醒,方醫(yī)生說還要兩個多小時他才會醒來。秋月沒有隱瞞大家趙峰的情況。 秋月說完,大家都愣了一下,王書禮最先反應(yīng)過來,他走到秋月跟前拍拍她的肩說:“總算還有希望的,以后我們再找更好的醫(yī)生,不行我們就去國外,聽過國外的醫(yī)療條件好很多” 王書禮說完,其他人也都開始安慰秋月。其實秋月并沒有多么傷心,她最害怕的是趙峰知道結(jié)果后失望。 鄭佩蘭他們安慰了秋月幾句就走了,最后病房里就剩下了王家人。病房里靜悄悄的,誰也沒有說話。 最先開口的是王有順,“等趙峰醒了,你實話跟他說,別瞞著。”王有順這句話是跟秋月說的。 秋月點頭,她也知道,瞞是瞞不知的,不如直接說。 王有順見秋月點頭,他接著說:“小月和趙峰的事情就是我們家的事情,以后他們要是有什么事兒要幫忙的,誰都不能推脫” 王有順這句話是看著王書禮和王書文說的,雖然知道即使不用他說,這兄弟倆也會那么做,但是他還是把話說在了前頭。 王書禮和王書文都點頭。他們本來跟趙峰一起長大的,情誼跟親兄弟差不過,何況秋月是他們最疼的meimei。 王有順又看向李秀蘭和佟湘云,她們兩個都點頭。 “人總是要往前看的,現(xiàn)在我們家里條件好了,像老二說的,國內(nèi)不行我們?nèi)饪矗灰邢M秃谩e都愁眉苦臉的,人啊,遇到的不如意的事兒多了,遇事兒都愁眉苦臉的,日子還咋過?”王有順說。 不得不說,王有順是個很有智慧的大家長。平常不管什么事情,只要是這個家里一有事兒,他就會是這個家的主心骨兒。 說完那些話,王有順又看著王書禮和王書文他們說:“你們都回去吧,這里也不需要那么多人。” 王書禮和王書文本來是想等著趙峰醒了再走的,不過王有順既然說了,他們兩個也就帶著自己的媳婦兒回去了。 王有順讓兩個兒子走是有話要跟秋月說的,他見兩個兒子,媳婦都走了,就看著秋月說:“我知道你跟趙峰感情好,這些話我本不該說,但我還是想把話說在前頭。” 秋月聽了王有順的話點頭說:“爸,您說吧。” 王有順嘆了一口氣說:“現(xiàn)在這種情況誰也不想發(fā)生。趙峰這孩子打小命苦,可他要強。好不容易當(dāng)了連長,你倆又結(jié)了婚,日子過的也好,可誰成想會出這種事兒。可事兒已經(jīng)出了,我們就得面對。這個時候,你的態(tài)度最重要,你可不能……不能嫌棄他。” 嫌棄?怎么會嫌棄,她心疼他還來不及呢。 “爸,您放心,我不會。”秋月說。 王有順聽了秋月的肯定回答也就放心了。 李翠枝懷里抱著康康走到秋月身邊的凳子坐下,康康睡著了。秋月從李翠枝手里接過康康,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 李翠枝坐在秋月身邊摸了摸眼淚說:“小月,別擔(dān)心,有爸和媽呢,咱們什么坎兒都能過去。說句不好聽的,不就是一條腿嗎?咱們家不缺吃不缺喝的現(xiàn)在,廠子和幼兒園都能掙錢,咱不怕,啊。” 秋月點頭,她那里是擔(dān)心錢的問題,她擔(dān)心的是趙峰的心情。 李翠枝又怎么不知道秋月的擔(dān)心?她也是撿好聽的說,寬慰秋月罷了。 趙峰醒的時候已經(jīng)下午五點多了,秋月一直關(guān)注著趙峰,他一醒秋月馬上就知道了。 “醒啦”秋月輕聲說。 趙峰想說話,但是渾身沒力氣,嗓子也干的不得了。他只能眨了下眼睛回答秋月的話。 秋月拿棉簽沾水放到趙峰的唇邊,這是方醫(yī)生囑咐的。趙峰醒來會渴,但是不能大口喝水,只能先用棉簽沾,讓他潤一潤口。 李翠枝和王有順見趙峰醒來,也走到床前跟他說了幾句安慰的話后就帶著康康走了,他們是想把空間留給小兩口兒。 ☆、第一百零三 這道坎兒,你過不去也得過 103 李翠枝和王有順走后秋月又給趙峰喂了幾次水,趙峰的精神慢慢的好了很多。秋月扶著他半躺在病床上。 沒一會兒,王書禮和佟湘云來給秋月送飯,趙峰現(xiàn)在還不能吃飯。 秋月吃著飯,王書禮和趙峰說了會兒話。秋月吃完飯,王書禮和佟湘云就又走了。 他們走后,秋月又開始去洗澡然后幫著趙峰擦洗,忙活完后,夫妻兩人才有機會好好說話。 其實,主要是秋月故意找活兒干,她在考慮要怎么樣跟趙峰說他的病情。 脫鞋上了床,秋月靠在趙峰的身上。趙峰伸出手臂抱著她,兩人都沒有說話。 過了很長時間,秋月開口說:“這次手術(shù)……方醫(yī)生說,以后要是醫(yī)療條件好了,或許能恢復(fù),但是現(xiàn)在還是不行。” “恩” 這個結(jié)果,趙峰是能猜到的。他自己的身體他自己清楚。當(dāng)初他的膝蓋受了一槍,然后又摔下了陡坡,當(dāng)時他就覺得這條腿是要廢了。這次手術(shù),也是他的最后一絲希望。看來,最后的希望也沒有了。 兩人陷入了沉默,整個房間安靜的讓人讓人覺得壓抑。 秋月很不喜歡這樣的氣氛,她抬頭親了一下趙峰的下巴說:“峰哥,可能你現(xiàn)在有點不能接受這樣的結(jié)果,但是,我告訴你,”說著,她伸手捧著趙峰的臉,仰著小臉兒霸道的說:“我告訴你,趙峰,這個坎兒,你能過去最好,不能過去也得過去。我和康康可都靠著你呢。” 趙峰垂眼看著仰著精致的小臉兒,故意擺出霸道的樣子的秋月,她覺得可愛的不行,隨之心情也跟著輕松了不少。 他沒有回答秋月的話,伸手拿開秋月的放在他臉上的一只手放在唇邊親了親。 秋月知道趙峰的脾氣,他這個時候他能說話才怪了。“方醫(yī)生說,你一個星期就能出院了,接下來就慢慢的在家養(yǎng)著。我明天就去買個輪椅,你先適應(yīng)適應(yīng)……………” 秋月啰里啰嗦的說了很多,但是趙峰一句話也沒說,他就那樣抱著秋月,聽著她說話。秋月摸不清楚他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