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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家人都沒有什么變化,趙大發(fā)還是那么的沉默寡言,趙強的媽韓紅云也還是那樣的膽小。劉彩云也沒什么變化,倒是蛋蛋長大了不少,他已經(jīng)有三歲多了,見到康康,他弟弟弟弟的喊著。 在趙強家吃了飯,夫妻倆就回家了。一夜無話,第二天,趙峰就開始準備著買些年貨和吃的東西,也不能總是在趙強家吃飯。 其實要不是這邊有規(guī)矩嫁出去的女兒不能在娘家過年,秋月都想去王家過年了。那樣什么也不用準備,也不用cao心。 大年三十這天要守夜,康康當然很早就睡了。秋月和趙峰恩恩愛愛的在被窩里折騰,直到十二點。 去年,秋月在十二點前累的睡著了,今年她硬撐著到十二點,趴在趙峰的胸膛上氣喘吁吁的跟他說新年快樂。 趙峰見看秋月眼睛都要睜不開了,他拍拍她光潔的背說:“新年快樂。”然后輕哄著秋月說:“乖,快睡覺。” 大年初二走娘家,一大早秋月就早早起床,準備回家的東西。兩個村離得近,他們步行也就十來分鐘,秋月到王家的時候剛過了九點。 不過,雖然秋月他們來的早,可看王家人的架勢,是早就在等著了。王家眾人見到這一家三口過來,馬上出來接。這次最受歡迎的不是秋月,而是康康。 康康被王家人輪流抱了一遍,不過康康寶貝一直是一個表情,讓人看不出他是高興還是不高興。秋月見二哥王書禮用了很多方法逗康康也不見康康笑,她對王書禮說:“你別逗他了。這孩子脾氣隨了他爹。” 王家眾人:“………” 怪不得,一直就一個表情。 秋月終于見到了傳說中二哥的媳婦兒佟湘云。佟湘云長得不是很漂亮,可看這很讓人舒服。她見了秋月就很熱情的打招呼,就像兩個人以前就認識一樣。秋月對這個二嫂的印象更加好了。 “哎呀,快讓你姑姑看看,都說我們丫丫跟秋月小時候長得一模一樣。”大嫂抱著一個漂亮的小丫頭跟秋月笑著說。 秋月知道,那肯定是丫丫了。還真別說,這丫丫看著跟秋月足有六七分想似,要是說她是秋月的女兒也有人相信。 丫丫似乎也很喜歡秋月,見了秋月就讓抱,而且還抱著不讓放。 大年初二,大嫂的二嫂也是要回娘家的,她們跟秋月說了會兒話,就跟著大哥二哥回娘家了。 秋月他們在王家呆了一個星期才回家。要不是他們該回部隊了,秋月還不想回呢。 秋月和趙峰抱著康康步行回家,當他們走到村口的時候,又遇到了王青。不過這一次王青沒有再喊“峰哥”,因為她跟一個秋月不認識的男人在一起。那男人長得白白凈凈的,不像村里的人。可秋月總覺得那男人看人的眼神很輕浮。 四人打了個照面,彼此就像不認識一樣走過,但秋月總覺的王青似乎并沒有表面看起來那么平靜。 ☆、第五十二章 酒后亂性 這次回部隊,秋月沒有讓李翠枝跟著。因為佟湘云懷孕了,她當然不能幫幫大嫂帶孩子了,而且康康大了,秋月一個人也可以帶了。 回到部隊的家后,秋月覺得,這里更讓她有家的感覺。或許是因為她來到這個年代后,在這里呆的時間是最長的吧。 康康現(xiàn)在很喜歡跟樂樂和甜甜玩兒,他們?nèi)齻€在一起的時候,也沒見康康表現(xiàn)的多開心,但是作為親媽的秋月還是能看出來,每次康康見到甜甜和樂樂兩眼就放光。用鄭佩蘭的話說,小孩子和小孩子才有共同語言。 現(xiàn)在甜甜、樂樂還有康康三人坐在鄭佩蘭家寬大的棉墊上玩兒。這么大的棉墊,還是鄭佩蘭看到秋月做了一個,覺得好,她也做的。 秋月、鄭佩蘭和李淑珍三個女人看著孩子,聊著天,這時,外邊的門響了。鄭佩蘭起身去開門,就見站在門外面的是秦世華。 鄭佩蘭皺眉,但還是讓他進來了。然后兩人站在外滿說話。 秋月和李淑珍雖然不是很關(guān)心別人家的事情,但是秦世華好像有點激動,說話聲音很大,她們不想聽見都難。 “佩蘭,我們打小一個院長大的,這個忙你都不幫嗎?”秦世華話很激動的說。 “不是我不幫忙。秦世華,你說我是跟你近還是跟雅靜近?你找錯人了。我就是幫也是幫雅靜說話。”鄭佩蘭聲音嚴肅中帶著氣憤。 “那天我真的喝醉了。我都跟她離婚了,雅靜還要怎樣?”秦世華有點氣急敗壞。 鄭佩蘭聽了秦世華的話,簡直要被氣樂了。什么叫他都跟那個女人離婚了雅靜還想怎樣。就好像是雅靜拆散他和柳香香,逼著他們離婚一樣。 “秦世華,婚是你自己離的,跟雅靜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你以后不用來找我,也不用說我們是一個院兒里長大的。你應(yīng)該知道,只要是雅靜不喜歡的人和事,我也很難喜歡。”鄭佩蘭說完轉(zhuǎn)身回了屋。 秋月和李淑珍面面相覷。這是演的哪出兒呀。 鄭佩蘭好像是被秦世華氣著了,回屋后臉色很不好的坐在那,一句話也不說。外邊秦世華站了一會兒,走了。 鄭佩蘭聽到秦世華走的聲音,輕哼了一聲,然后她跟秋月和李淑珍說:“秦世華和雅靜的事情你們也知道。我今天不瞞你們,都說給你們聽聽,你們以后也漲漲經(jīng)驗。” “不是都要和好了嗎?”秋月說。 她記得去年過年的時候,秦世華還高興的找胡正陽和趙喝峰酒,說是宋雅靜和他說話了,還讓他抱孩子了。現(xiàn)在看情況是不容樂觀呀。 “哼,那都是他自己想的。雅靜從沒有想過和他復(fù)合。”鄭佩蘭略有鄙夷的說。 秋月和李淑珍都沒有說什么,這事兒她們也是知道一點點,沒有發(fā)言權(quán)。 鄭佩蘭也沒想讓她們兩個說什么,她把凳子拉的離秋月和李淑珍近些,然后說:“你們說,要是男人喝醉了,喝的不省人事,跟一攤泥一樣,誰都不認識了,還能做那事兒嗎?或者說,做那事兒的時候連是不是自己媳婦兒都不知道嗎?” 秋月和李淑珍都是一愣,她們都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就是秋月是重生的,前世她連跟男人做過都沒有,更不會知道這種事情。 趙峰不經(jīng)常醉酒,偶爾幾次也是回家就睡覺,就是他纏著要做,嘴里也是丫頭丫頭的喊。明顯當時趙峰知道誰是誰的。 “我覺得,肯定做不成。說是酒后亂性,那都是男人的借口”鄭佩蘭說。 她看秋月和李淑珍的表情就知道,這倆人肯定是沒有想過這種事情。就是她以前也沒想過。還是雅靜跟她說的。 原來,秦世華和柳香香出了那事兒后,秦世華一再求宋雅靜原諒,說是他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宋雅靜當時沒說原諒也沒說不原諒,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