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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種人,最容易讓媳婦兒轉移注意力,不把心放在你什么上…….” 趙峰皺著眉聽顧家和講經(jīng)驗,他總結了一下: 一、他們以前都小瞧了顧家和的醋勁兒了。原來他們平常看到的都是冰山一角。這家伙,連自己兒子的醋都吃。聽剛才他話的意思,還吃自家媳婦兒的醋呢。 二、顧家和這家伙,真不要臉。看看他說的那些事情,真是沒皮沒臉。 趙峰有點嫌棄的看著顧家和,心說,你的法寶就是不要臉。 當然這是在鄭佩蘭面前,平常顧家和還是很正常的,看著溫文爾雅的。 從顧家和那出來,趙峰籌劃著怎么哄他的小丫頭開心。 ☆、第三十八章 又站軍姿 這些日子,秋月雖然和趙峰別扭,但是與鄭佩蘭和李淑珍的友誼升溫了不少。三個女人都有種“共患難”后的親密感。 因為三人都懷孕,而且時間都差不多,共同語言當然不少。三人這些日子,白天基本上是形影不離了。顧家和因為三個女人親密,又吃了不少醋。 他當然不敢在鄭佩蘭面前抱怨什么,人家正懷著孕呢,要重點保護。他就在趙峰和胡正陽跟前說酸話,讓他們管好媳婦兒什么的。趙峰和胡正陽知道他吃醋的毛病犯了,都懶得理他。 后天就是中秋節(jié),鄭佩蘭和李淑珍兩人拉著秋月忙活著做月餅。今天一個上午,三人都在秋月家忙活,到了快中午的時候,月餅才出鍋。李淑珍和鄭佩蘭嘗了嘗都說好吃。 秋月吃了一口,就沒再吃第二口,真心跟前世的月餅沒法比。不過,她可沒敢說,她說她吃不了那個味兒,想吐。那兩個不孕吐的孕婦,每人吃了兩個才罷手。秋月心里很奇怪,這兩個人因為懷孕,口味真這么怪了?明明甜的膩死人好吧。 趙峰回來的時候,鄭佩蘭和李淑珍已經(jīng)回家了,她們急著回去跟自家男人顯擺今天上午的成果。秋月拿了一個月餅給趙峰吃,趙峰也是吃了兩口就不想吃了,他不喜歡吃甜的。不過,因為是秋月做的,他還是堅持著要吃完。秋月見他那難受樣兒想笑。 “別吃了,我也覺得很難吃。不過不能在淑珍和佩蘭姐跟前說”秋月對趙峰說。 趙峰放下月餅,舒了口氣。不過他在心里為胡正陽和顧家和默哀。他知道,那兩個也不喜歡吃甜的。 中午飯是簡單的面條。是趙峰動手,秋月動嘴一起做得。本來秋月要做,趙峰不讓,但是趙峰做出來的飯他自己都不想吃。后來只能秋月指揮著,趙峰做。 做出來味道還不錯。當然,趙峰基本把飯包圓,秋月只吃了幾口。她現(xiàn)在吃飯還是一次只能吃一點,隔一會兒再吃一點兒。也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什么時候會結束。 秋月吃了幾口就回屋了,她想休息會。孕婦本來就嗜睡,她躺床上一會就睡著了。等她醒的時候,已經(jīng)兩點多了。她起身想去衛(wèi)生間,走到院里的時候,就見趙峰立立正正的站在屋檐下,一動不動。 秋月疑惑趙峰怎么沒去上班,不過她有點尿急,就沒理他直接去了廁所。等她從廁所出來的時候,趙峰還在那有棱有角的站著。 “你站在這干什么?不去連里嗎?”秋月問趙峰。 “今天下午請假。現(xiàn)在是在罰站軍姿。”趙峰很一本正經(jīng)的說。 “誰罰的?”秋月問。 她大致猜出趙峰是在干什么了。 “我自己罰自己。”趙峰說。 “哦,那罰吧” 秋月說完就進了屋。坐在凳子上,秋月想起剛才趙峰的樣子想笑。笑了一會,有難受,心里堵得慌。 秋月在屋里坐了一會兒,就聽到外面門響的聲音,想著是李淑珍和鄭佩蘭,她趕忙出去。她不想讓別人看到趙峰現(xiàn)在的樣子。私下里,他們兩個怎樣都行,在外面秋月不想讓趙峰丟面子。 秋雨走到院里,李淑珍和鄭佩蘭已經(jīng)進來了,她們看到趙峰在家有點奇怪。 “趙連長在家呀”鄭佩蘭說。 “今天下午有點事兒,他請假了。”秋月說。 秋月看了趙峰一眼,示意趙峰別站了,可那個木頭就像沒看到她的眼神一樣,還是那樣有棱有角的站著。她沒辦法,只能狀似很自然的走到趙峰跟前前面,擋上他那有棱有角的軍姿。 “我還說今天下午我們三個再做點呢,我們家家和今天中午吃了兩個,連說好吃。”正佩蘭有點失望的說。 “我們家那口子也說不錯。”李淑珍也說。 趙峰聽鄭佩蘭和李淑珍的話,又嘲笑了那兩個男人一把,同時也為他們默哀。不愛吃甜食的兩個家伙,有你們受的。那月餅甜的能膩死人。 “我們明天再做些吧,不過我是不能吃,你們都拿走。”秋月說。 趙峰:小丫頭這主意不錯,讓那兩個家伙多吃幾天。 “那怎么行,你不吃,不是還有趙連長嗎?”李淑珍說。 秋月想起趙峰吃月餅時痛苦的樣子,她說:“我就是看見他吃我也想吐。” 李淑珍和鄭佩蘭見秋月這么說也沒堅持,三人約好明天做月餅。兩人出了秋月家院門,李淑珍有點疑惑的對鄭佩蘭說:“我看趙連長剛才有點怪怪的。” 鄭佩蘭說:“我也覺得,好像是在站軍姿一樣。” 鄭佩蘭這話一說完,兩人對視,都恍然大悟的樣子。 鄭佩蘭笑著說:“還是秋月鬼點子多,這法子不錯。” 李淑珍也說:“恩,是不錯。” 然后兩人就分開各回各家了。再然后,顧家和和胡正陽開始了一犯錯就站軍姿的生活。 這邊秋月看著鄭佩蘭和李淑珍走出院門,她轉身瞪了一眼趙峰,進屋。愛站軍姿你就站,誰管你。 進了屋,秋月嘴里罵著死木頭,大笨蛋,心里卻想著,不會吃過午飯就開始站了吧。哼,愛站讓他站。雖是這么想,但她還是忍不住關注外邊的動靜。 等了一會,外邊還是沒有什么動靜。秋月就去外邊收衣服,那人還是那樣站著。又停一會她又去廁所,一會又去廚房……. 秋月折騰了很多次,趙峰跟沒看見一樣,有棱有角的站著軍姿。秋月實在是忍不住了。她走到趙峰跟前問:“趙連長站多長時間了?” 趙峰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表說:“三小時四十三分” 將近四個小時,你是傻子嗎?秋月在心里罵。 這是在站給她看呢,是在使苦rou計呢。什么時候學會跟她玩心眼兒了?哦,不對,這人本就喜歡玩心眼兒,她隨軍不就是被騙來的嗎?可他這苦rou計該死的管用。 哼,就是苦rou計管用,也不能請饒了他。 “趙連長犯了什么錯要自己罰站呀。”秋月問。 “不知道”趙峰答。 不知道,不知道,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