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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種種造就成了她的懊悔。 只是為時已晚。 梁姨為了她,又懷了孕,以此來代替墨遙生下的孩子。 有一個光明正大而不被詬病的身份。 孩子生了下來,梁姨的孩子被迫送人,而墨遙,重新復讀。 她是后來才看到沐冥的消息的,那個時候,他突然就成為M.U集團的全球唯一代言人。 他在雜志上的照片,才真正的讓墨遙知道了什么叫做高不可攀和一生尊崇。 墨遙還記得,自己曾經和沐冥在一起的時候,她和沐冥說過,自己特別想當一個演員,那是她的夢想。 而看到雜志上沐冥的照片,她才知道了什么叫做現實。 周圍人的嘲笑都沒有擊垮她,夜里她卻在自己的房間中哭的昏天暗地。 梁姨聽到了哭聲,那個時候她正在照顧她的孩子,他們給他取名,墨恩逸。 粱如芝推開了房門,走近了墨遙的房間,看著她哭的傷心絕望的背影,嘆了一口氣:“現在你還覺得自己當初做的值得嗎?” 墨遙轉過頭來,是一張哭花的小臉。 她知道梁姨不是來為此諷刺她,否則她當初就不會為她做到那種地步。 她看著粱如芝,轉過頭來,黯然的叫了一聲:“媽!對不起!” 那是她第一次叫粱如芝母親。 這一聲稱呼,也讓這個素來看起來堅強大方的女人紅了眼眶,過來抱著墨遙的身體,語氣也有些哽咽了:“遙遙,我從不說你什么,以前的事情,你要知道,的確是你做錯了,你的錯,就是太過天真的沒有認清自己。可是人哪有不犯錯的,你只要知道,我永遠會在你后面。只要你肯回頭,只要你肯改正,為你犯的錯負責,就不會有人責怪你,你懂嗎?” 她哭的心碎,在粱如芝的懷中不住點頭。 后來,她為了自己的夢想拼搏,終于考上了自己夢寐以求的大學,京都中戲大學。 新生演員們的表演天堂。 那個時候,她甚至都規劃好了自己未來的路線。 只是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 粱如芝替她收拾好了行李,囑托了她所有的事情,然后和父親一起送她上了火車。 那個時候,她因為有事情,在路過一個名叫淮城的小城市時,下了火車。 等到重新回到火車上,開往京都的時候,她并不知道自己會遇上一個足以影響她一生的女人。 第一次見到那個女孩,是她在火車上清冷淡然的身影,是這有幾分沉悶環境中的清流。 而當晚上發生了火車上那件事情的時候,這個女孩的出手,更是讓墨遙在恍惚中看到了沐冥的影子, 同樣的倨傲和清冷,看一眼就能讓人明白她和別人的差距。 那雙眼睛,甚至如同當初沐冥初見自己一樣,無波而冷漠。 他們透著相近的氣息。 就因為這個理由,墨遙做出了一件她以前絕對不可能做的事情。 她厚臉皮的纏上了這個女孩。 她知道她叫做木生。 她知道她是一個不普通而又神秘的女生。 可她永遠不后悔自己會遇上木生這件事,無論是后來發生的種種。 這個世界上,總有些人人,她會在你的生命中不經意的出現,然后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自此讓你無法忘卻,卻又覺得幸福而寧靜。 木生對墨遙來說,就是一個這樣的人。 第840章 番外 沐冥(全文完) 沐冥從小就知道自己的身份特殊。 無論是誰在八歲那年被接回到一個陌生的家庭,都該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第一次看見那個同自己有血緣關系的jiejie的時候,也是成年前的最后一次。 父親將自己的帶回了家,他看到了那個女孩冷漠的雙眸看著自己和父親。 她的母親站在一旁,看著他是滿滿的絕望。 沒有歇斯底里,沒有那種瘋狂的報復。 父親和他正室的妻子,就平靜的離了婚。 那個時候的沐冥,就知道自己的身份并不光彩了。 他見到K的第一面,便是她安靜的站著,被自己無聲哭泣的母親拉著離開沐家。 臨走時,她回頭看了他們一眼。 當時還小的沐冥無法形容那一眼,只知道那一眼讓他非常的不舒服。 長大了才明白當時的K,除了憎恨和厭惡,眼里更多的是譏諷。 她將他的存在視作一個笑話。 沐冥也只是默默的看著她離開。 他們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一對姐弟,都是對自己彼此存在的一個笑話證明。 她們走后,自己的親生母親光明正大的進駐了沐家。 母親其實是個大家庭的小姐,同樣的高貴大方,她的出生,甚至不比父親的第一任妻子差,或許還要更高一籌。 沐冥當時想不通為什么這樣尊貴的母親愿意去做出這樣在別人看來一點都不光彩的事情。 甚至因為這件事情,母親的娘家人都和她斷絕了關系。 他們接受不了自己的女兒是個搶占了別人家庭的小三。 高門大戶里,最重臉面。 可他懂得這一切,卻從來不會責備自己的母親。 他理解母親的苦,她已經被自己的母族拋棄了,若是唯一的兒子再嫌棄她,她恐怕都撐不下去。 做錯事情的是她,可他自己本身也是一個不光彩的存在。 那么,不光彩究竟怎么才能變的光彩? 他知道沐家的父親和爺爺都不是很喜歡自己,若是自己不夠出色,恐怕連讓他們高看一眼的資格都沒有。 何況二叔伯那邊還有個出彩的近乎妖類的尼克勞斯。 從小,沐冥就在母親的教導下,學著各種各樣龐大復雜的事物,學著上流社會必須掌握的一切,甚至學著該怎樣去扮演一個討人喜歡的人。 整個沐家,只要母親是真心喜歡著他的。 她總是溫溫柔柔的教導他:“喬納森,你的命已經夠苦了,所以你絕對不能活成一個傀儡。” 那個時候,他不懂得自己母親的意思。 直到后來才終于懂得了。 卻已經付出了巨大的代價。 那個時候,離了婚的父親,或許還不是很喜歡他和母親。 他時常不回家,流連花叢中,直到那一夜他去找母親的時候,聽到她的哭泣聲。 “沐佑清,你要還有點臉,就給我適可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