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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對于這個印象中有幾分不穩重的小伙子,這婦人也沒個好印象,頓時不感興趣了,又打了個呵欠,重新進了屋,掩上了門。 踏入老爺子的房間,一樓客廳里還是燈火通明,整個客廳最顯眼的便是擺了好幾個書架的書籍,木生眼尖,數了一下就出聲詢問:“老爺子又添了一個書架?” 沈南一頷首:“對的,老爺子最近對轉世重生論很有興趣,還讓我搜集了西方的相關書籍來看。” 木生:“……” 她有些哭笑不得,但仍舊著重聲明了一下:“不要封建迷信,相信科學!” 沈南一:“……” 你個反科學的人站在這告訴他要相信科學? 還未上樓,聽到兩人的聲音,樓上就傳下了一句年邁的聲音:“回來啦?” 對比以前,老爺子的聲音仍舊中氣十足,只細細聽起來,卻也多了一分不得不服老的疲憊,木生聽著,驟然間征愣了一下,在上樓看到那個坐在那,也微微佝僂著背,顯出幾分龍鐘之相的老爺子,聲音不知道怎么的就有些輕顫起來: “是的,老爺子,我回來了!” 第238章 談論正事 老爺子畢竟已在位十幾年,蒼老的疲態是早晚的事情,只幾個月不見,木生看著人心里仍舊有點泛酸。 畢竟從另一個意義上來說,老爺子算是看著她長大的人了。 司老爺子全名司正逸,當初從五大家族里把政權給奪到手,把持朝政這么多年,就可看出他的能力。 他如今已有68歲高齡,2020年一過,即是他的最后一任任期到期之時。 他已白發蒼蒼,在這個位置上勞心勞力,身體垮的快是件常事,老爺子還保持著健康的心氣神,也是難得。 他面容雖已蒼老無比,但面色紅潤,代表身體還不算太差,只不過終究年事已高了而已。 看見木生,老爺子起身,帶著欣慰的笑,手覆在背后,來到了木生的面前:“你還活著,著實讓人驚喜。” 老爺子并不像其他人那樣充滿了盛氣凌人的威嚴,他看起來,真的只如一個鄰家老人一般無二,如果不認識,很難讓人想出這就是一國之首。 木生穩定好自己的情緒,帶上了一絲笑容:“我沒想到老爺子會這么毫不猶豫的相信我。” “哈哈。”老爺子聞言笑道:“我早就說過,你在哪里都不是一般的人,誰能冒充的了你,我畢竟看著你長大,是不是,連沐家那小子都能看出來,為什么我能看不出來?” 說到底,還是憑了那一份直覺, 木生點頭應了聲“是”。 “你向我求救,這是出了什么事了?” 老爺子畢竟還不是靈通到木生出事還能馬上知道什么事的地步,畢竟他也著實沒想到過木生會這么快就暴露身份向他求救,她自身都擺平不了,那肯定是出了大麻煩。 木生不動聲色:“是出了點小事情。” 沈南一在身后笑著附和贊同:“的確是一件小事,她廢了北家北哲少爺的一條胳膊。” 老爺子有點愣,看向木生的眼神就有些不贊同:“你如今畢竟不比從前,做事情不該這么沖動了,就算要做,也不該被人發現。” 沈南一:“……” 老爺子這態度偏的也太離譜了! “老爺子說的是。”木生帶了笑,將詳細事件經過給說了出來,末了,還添了一句:“老爺子,你知道我的脾氣,廢他一條胳膊已經是我仁慈了,我也說了,這事還絕對沒完。” 聽到木生解釋了來龍去脈,老爺子這才皺著眉頭開口:“這件事的確是那小子做事情太不地道,這種手段也使了出來,簡直給他北家丟人!”說完了,才轉向沈南一問了一句:“這個北哲是誰?” 北家畢竟家大業大,核心的子弟當中老爺子也只記得住北少寒那一個,其他不入流的,哪有機會見到他,自然是沒印象的。 沈南一開口解釋:“回老爺子,是北陽輝的三兒子,平日里吃喝嫖賭樣樣都來,不上臺面的事情沒少干過。” 北老爺子有兩兒子一閨女,北陽輝是他的二兒子,北哲既然是北陽輝的兒子,的確就是北少寒的堂弟。 “北家我看真的是氣數快盡了。”木生跟著冷笑了一聲:“嚴格說起來,我跟他姑姑北濃雁也算是有點矛盾,雖然沒直接對上過。” 想到這茬,木生微微揚了揚眉,這個北哲這么做,會不會有他姑姑授意在里面?她也只是突然這么一想而已,沒有證據,目前還不好說。 聽了木生的話,老爺子也是一嘆氣:“老北當初多能干,后代卻一個比一個不爭氣,不過他大兒子不錯,北陽輝人也不差,只是這兒子……”其實軍三代官三代里面有這種爛渣子的人不在少數,老爺子也是知道個中情況的,考慮了下就對沈南一吩咐道:“小沈,這事你先給北家那邊提個醒,讓他們不要深究了。這事你去辦吧。” “是,老爺子。” 知道接下來老爺子是有事情和木生說,沈南一得了命令干脆的離開,木生擰了擰眉頭,被老爺子看見,就笑了一聲:“覺得不甘心?” 木生點頭:“有點,不過廢了他一條胳膊,也就算了。” 她大約知道老爺子這么做的原因,無非是她目前身份的確尷尬,要是其他人北哲這事說不定木生就會吃大虧,以她以前的身份,她就算是廢了北哲整個人,北家也絕對不敢有一句屁話,可問題就在于不是以前了。 就算頂著K徒弟這個身份,也堵不上北家的嘴。 老爺子這么做,一是在警告北家,二也是替木生做出了讓步,要真深究起來,北家也是絕對討不了好的,木生什么性子,老爺子會不清楚? 她現在能忍到這樣,已經是不容易了。 根據調查得來的資料可以看出,木生的處事方法,已經變的比以前溫和了許多,不變的,是她這個人而已。 談完了這件事,老爺子注意到木生手臂上的傷口,來時她已經清洗了一遍,此時只經過了簡單的包扎,看起來仍舊有幾分刺眼。老爺子剛知道她是怎么傷到的,替木生倒了一杯茶,似是回憶往事般感慨:“你也是對自己下得了手,這么剛烈的性子,也不知道隨了誰。” 木生捧著茶杯,低垂著眼眸,想起了自己的母親,只低嘆一口氣:“大約是隨了我母親吧。” 她母親的事一向是個比較禁忌的話題,老爺子見狀也不去觸她的傷口,談論起了正事:“小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