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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棄走的太慢,直接打橫抱起。 驚的何月月輕呼一聲,緊抿著雙唇,視線直直的盯著南柯的下顎。 “你放我下來”她小聲的說。 方才站在那糾結的衙役,眼下是想明白了,這兩人原來是在打情罵俏,還好自己沒有多管閑事。 南柯神色仍舊不見緩解,似賭氣說:“長了腿你就跑,你要是再敢跑,我一定把你腿打斷” 何月月聽著他似乎是很兇狠的話,可心里卻冒著滋滋的喜悅,好像小時候mama總說,在哭就扔出去喂狼是一個道理。 她佯作驚恐的連連搖頭:“不敢了,不敢了” 她是再也不想走了,這千金之軀還是回到郡主府好好的做月姬郡主,將來的南夫人~ 三個月后,丞相府的公子娶親,準夫人正是當朝最得寵的月姬郡主,都說這月姬郡主十分厲害,仗著自己的身份要挾丞相府接受婚事,更是治服南柯的龍陽之好。 如此手段狠辣的女子,使得那些像嫁入丞相府,哪怕只是做南柯公子侍妾的人家,望而卻步。 如此一來,何月月在京都的潑辣地位算是穩固了。 正文 251.第251章 番外:那不思 1 北路國地處偏僻,較于中原地區的天啟國和沿海地區的延林國,氣候多變,不適宜發展農業,國力也相對較弱,加之西部地區蠻夷肆虐,不斷挑釁滋事,戰爭消耗了北路國大部分的財力。 北路國的皇帝名叫那安平,先皇賜他此名時,希望他能將北路國治理的安定平和。 如今的北路國雖然財力不足,國力有限,但地處偏僻,一些奇珍異寶自然多了些,所以商業逐漸的發達,也彌補了國家的空虛,人民的生活雖然稱不上富得流油,但都殷實富足。 所以那安平也沒有辜負先皇的旨意,但有一事,他卻辜負了父皇的囑托,那便是照顧好唯一的弟弟那不思。 那不思是北路國唯一的皇帝,雖然北路國的人都是碧藍色的雙眼,但是這雙碧藍色的雙眼長在那不思的身上卻格外的吸引魂魄,他可以稱作北路國最俊美的男子。 顧名思義,先皇當年賜予那不思這名字的時候,便看清自己兒子的弱點,牽掛過多,精神負累太重,所以期望自己的兒子能夠不思,不要去思慮過多的事,不要做無用功。 那不思五歲便習武,北路國的貴族子弟都知道,那不思的劍法最好,可以說在北路國無人能敵,也是先皇最寵愛的兒子,可長幼有序,他不會成為北路國的太子,也不會成為北路國的皇帝。 而那不思似乎也并不在乎,仍舊沉浸在武學的世界里,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練武,可他不想,他的哥哥那安平卻不得不想。 如今的那不思以過弱冠之年,是時候為他挑選王妃成家了,于是便令永城大臣小官都將自己適婚配的女兒畫像送入宮。 千挑萬選半月有余,那不思都興趣寡然,每每都搖頭拒絕。 那不思平日習武之地在郊外的一幢別莊,有寬敞的習武場地,場地后面便是一片林子,位置偏僻,極少有人會來打擾,定時的前去練武,絲毫未把那安平要他成家的事放在心上。 某天,與他相處甚好的周瓊,也是北路國的衛尉,來別院尋他,進入習武場,見到那不思便開口道:“你倒是來這里躲清靜” 那不思微微氣喘,抬起手臂抹了一把額頭的汗珠,收起劍放到仆人的手中,邊走向周瓊邊問:“發生什么事了?” 周瓊朝著沉香木椅子上坐下,透著竊笑的說:“你還不知道?皇上今日早朝將罷免了大理寺卿王敬伯,而且連同他舉薦的右少卿徐俊也一同罷黜了” 周瓊視線盯著自己面前的那不思,卻發現他絲毫不見訝異之色,一如平常般冷峻的臉,沒有絲毫波瀾。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此時奴才奉了茶,那不思有些疲累的押了口茶,才緩緩的說:“王敬伯利用職務之便,以高價將右少卿的官位賣給徐俊,可誰知那徐俊是個糊涂,一問三不知,陛下肯定會發怒” 周瓊一副了然的模樣:“你昨晚就從皇上那得了消息吧,這個王敬伯年紀那么到,眼看著就要致仕了,還鬧出這么大的動靜,皇上也算是念著恩情,未將他依法處置” 那不思挑眉不以為然:“明碼賣官,這么一個罪名扣在王敬伯的頭上,你說他余下這些年還能活的舒坦嗎?” 他心中清楚皇兄的做法,王敬伯雖然貪財,但是卻極其重視自己的名聲和家族的榮譽,王家世代為朝廷效力,可偏偏他老來犯錯,即便皇兄不追究,為了他的子孫著想,他選擇一個了斷的方法的。 這樣一來,既不會有人說皇兄不念舊情,也可以除掉王敬伯。 周瓊覺得那不思說的很有道理,連連點頭:“這個王敬伯,既想得財,又想落得好名聲,這天下哪來這么兩全其美的事” 那不思淡笑默認他的話,又想起一事來:“那陛下可又說大理寺卿和右少卿的官職,誰來補上?” 周瓊臉色變得高深莫測起來,見那不思不知曉此事,他可要好好的吊一吊他的胃口。 神秘的半瞇著眼說:“右少卿倒沒什么好奇怪的,只不過你猜這個新大理寺卿是何許人?” 那不思的心中有幾個人選,但是眼見著周瓊這般模樣,便知道此人肯定是出乎意料,這倒是難住了他,他登時便接著說:“猜不到” 周瓊朝著他探過頭,小聲的說道:“任長武” 任長武?那不思在腦海中思索了半響,接著眉頭緊皺的問:“永城有此人嗎?” 周瓊似乎頗得意他被難住的模樣,咧著嘴笑道:“永城可沒這個人” “什么來頭?” 周瓊嘖嘖兩聲:“這個人可是神秘,據說是去年皇上在白城微服私巡時遇到的,什么底細,什么來頭,無人知道,想必絕非凡人,不然陛下為何大老遠的從白城找人來擔任大理寺卿” 周瓊說罷又忽的想起什么來,驚呼一聲道:“對了,你知道陛下是怎么認識他的嗎?” 見那不思探究的目光望著自己,他才小心翼翼的說道:“我也是聽我父親說起,陛下去白城,他竟然攔了陛下的馬車,當時陛下是微服私巡,可是此人似乎知道里面坐著的是皇上,你說奇怪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