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2
:“他小孩子懂什么,只以為你是睡著了,還問我,阿姨,我娘怎么睡著了才回府呢” 瑜卿也忍不住的笑了笑:“看來昨晚夜色太重,沒瞧見真切” 唐心點點頭:“一會讓我仔細看看他,總覺得自己好像可以見到小時候的你,我們一起在江南的時候” 兩人牽著手出來,瑜卿回她:“江南的時候是咱們最開心的時候,每天早起就去書院,休沐的時候我們?nèi)蜏惖揭黄穑ソ稚限D(zhuǎn)轉(zhuǎn),或者約在誰家玩上一天” 唐心爽朗的笑出聲:“你最蔫壞,平時最大的壞主意都是你出的,但是父母們都最喜歡你” 瑜卿急忙撇清道:“才沒有,我最大的壞主意無非就是整治一下那些總是跟著咱們?nèi)哪泻⒆觽儭?/br> 唐心十分贊同的點頭:“這倒也是,我們終膽子最大的是李思敬,每次都是她翻墻出去買糖人的” 唐心的笑容頓在臉上,瑜卿扭頭看了看唐心,寬慰的摟過她。 唐心自我安慰似的苦笑了兩下:“這家伙現(xiàn)在過的肯定比我們好,指不定在哪躲著看著我們受苦呢” 瑜卿在院子里見到畫眉,便叫她將豆豆領(lǐng)來。 “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但是人死不能復(fù)生,我們?nèi)齻€都會是好朋友” “瑜卿,那天李府來人將思敬從我府上帶走的時候,我真的特別希望你能在我身邊,我想思敬也特別想能見到你” “等一切平靜下來,我會親自去江南祭拜她” 豆豆在院子門口見到瑜卿正坐在那,十分乖巧的跑過來叫道:“母親” 瑜卿拉過豆豆,告訴他說:“這是你的唐姨母,她是母親的最好的朋友” 豆豆笑著問道:“最好的朋友?是兒臣和司朗那樣的好朋友嗎?” 瑜卿側(cè)過頭對唐心解釋道:“司朗是我大哥和南容清四姐的兒子” 唐心拉過豆豆的下手,仔細的看著他的臉龐問:“大名叫什么?” “回唐姨母,大名叫南容穆清” “很乖,改天到姨母的府上給你介紹個弟弟好不好?” “弟弟叫什么名字?” “弟弟叫南容云旗,以后你們做好朋友好不好?” 豆豆十分認真地點了點頭。 瑜卿看著豆豆,囑咐道:“豆豆你是哥哥,云旗是還小,你要好好保護他” 豆豆聽到母親這樣說,表情變得更加鄭重,小小的年紀(jì)將母親的話牢牢地記在心中,他心中知道,要像司朗哥哥保護自己那樣保護云旗弟弟。 南容清從宮中回來的時候,唐心已經(jīng)離開,瑜卿和豆豆正在院中擺弄石桌上的棋子。 遠遠地看出豆豆還真是名符其實的豆豆,被畫眉和嬤嬤們穿成一個豆兒一樣坐在那。 他對面的女子披著披風(fēng),但是仍舊清秀苗條的身影,連側(cè)顏都讓人心悸。 她舉起手中的棋子,舉在耳邊沉思了好久,沒想到她連自己的懵懂小兒都這么認真, 豆豆眼神幽怨的看著對面的娘親,他稚嫩的聲音催促道:“娘親,你快些” 他無奈的扭個頭,就看見站在不遠處的南容清,一下子從石凳上蹦了下來,連同墊在下面的棉墊子都帶落到地上。 快頻率的邁著小步,甜甜的叫了一聲:“父親” 瑜卿也站起身,一臉滿足的看著前方的父子兩人。 豆豆小聲的湊到南容清的耳邊說道:“母親是在太厲害,我輸了好幾次,父親要幫我報仇” 南容清閉著嘴點頭:“絕對為我們父子倆一雪前恥” 豆豆咯咯的笑著,可是仔細回味一下父親說的話,為我們父子倆......豆豆覺得自己好像知道什么了不得事。 “你回來了?” 奶娘適時的抱走豆豆,南容清朝著瑜卿的身邊走去:“你好多了嗎?” 瑜卿點頭:“宮中什么情況?” “一切都無事了” 他把瑜卿按在椅子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問道:“卿卿,你記得你答應(yīng)過我什么嗎?” 瑜卿歪著嘴笑了一下:“記得” 南容清接著問:“那什么時候出發(fā)?” “你喜歡就好,不過去哪里你選好了嗎?” 南容清緊緊的牽著她的手回:“當(dāng)然,等你把身體養(yǎng)好了我們就走” “那個地方有山嗎?” “有” “有水嗎?” “有” “有花有草嗎?” “有” “還有什么?” “還有我,還有豆豆” 瑜卿捏了一下他的臉,笑道:“厚臉皮” “有你,還要什么臉皮” 正文 246.第246章 番外一:南何之緣 1 何月月第一次見到南柯還以為他是誰家的小姑娘,直到后來她才知道他是丞相府的養(yǎng)子,名叫南柯。 周圍人都說自己是延林國皇家唯一的女人,皇伯伯更是對自己疼愛有加,可誰又能夠知道,所失去的遠遠比得到的要多。 那一年皇宮大亂,父親喪命殉國,母親毅然跟隨而去,她不知道父母雙全的滋味,所以,心里的那塊缺失是一個無形的大洞,即便她把所有的東西都填補進去也無濟于事。 久而久之,她變得越來越敏感,她變得喜怒無常,變的越來越嫉妒那些什么都有的人。 她自小喜歡南柯,因為他也無父無母,她知道那種感覺,她覺得他們才是同病相憐的人。 可南柯卻從未正眼瞧過自己,即便她使出千般好,他也不放在心上。 沒關(guān)系的啊,可以繼續(xù)努力,她會將他身邊那些假情假意的人全部趕走,她會對他更好,自己所經(jīng)歷過的痛苦就不要叫他承受了。 她努力著,直到她的堂姐突然出現(xiàn),那個叫做何韻澄的人突然回來。 南柯一整顆心都拴在她身上,為她跑前跑后,整日圍在長公主府,明明知道她與南容清****兩不移,他也寧愿一直守著她。 所以逐漸的,何月月慢慢的看到了盡頭,她即便作弄她,也只是不痛不癢的,只為了引起她的注意而已。 她逐漸的習(xí)慣一個人失眠的夜,她能夠數(shù)遍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