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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 書房外香荷面露難色的看著春柳,卻見春柳也是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 “春柳姐,還進去嗎?” 春柳立即做了一個噓的動靜,要知道小姐這般模樣可沒幾人見過,若是被小姐知道她們在門外聽見她的哭聲,小姐還不得殺人滅口。 香荷也不懂,回府時還一切正常的長公主殿下,怎么忽然性情大變,她平時不是會這般的女子呀。 里面只有極為輕的抽泣聲,交談的聲音她們倒是聽不見,正是如此她們才覺得更加匪夷所思。 春柳知道王爺是不會給小姐委屈受的,可這么久都不見里面平息,那到底是發生了什么呢? “你帶著濤濤去那邊坐著,別累著孩子,我在這等著,一會叫你” 香荷點頭便帶著濤濤去了較遠處的座椅,殊不知春柳是怕瑜卿說些和香荷有關的話而被香荷知曉。 而書房里的瑜卿卻滿心都是南容清,哪里會發覺門外有人,更沒有心思去討論關于香荷的問題。 “好了么?” 南容清看著懷中已經均勻呼吸的女子,眼神既懊悔又自喜。 瑜卿自覺方才情緒失控,低著頭回:“嗯” “卿卿”南容清情難自禁的吻上她的唇,那里還沾染著淚水的咸味,卻讓他覺得香甜到無法比擬。 瑜卿原本還覺得難為情,再被他這般親熱的舉動嚇一跳,剛剛那點難為情便早已消失不見。 他們兩人急需彼此的溫度,急需彼此的安撫,若不是瑜卿一會有事,南容清只想現在便將她抱回臥房。 春柳在門外又等候了些許時辰,瞧著不遠處的香荷姐弟,心里焦急得很,直到里面靜悄悄片刻后,她便斗膽的敲了敲門。 “王妃,香荷姐弟已經來了” 只聽里面毫無動靜,半響才聽見瑜卿說:“讓他們進來” 春柳怎么覺得小姐的聲音在顫抖著,可有說不上哪里不對勁,可自己心中知道王爺是肯定不會欺負小姐的。 春柳對著香荷招了招手,待他們姐弟二人走進又小聲吩咐道:“我就在門口,有事叫我” 香荷進了屋門便止住步站在外面,與里面隔著一處珠簾,她看不清里面的景象,拉著濤濤跪在地上,語氣十分誠懇的說道:“奴婢見過長公主殿下” 瑜卿站在桌邊,若不是自己哭紅了眼睛,也不必做拉上珠簾這么掩耳盜鈴之事。 “起來吧”她緩緩走到距離珠簾最近的座椅,看著外面兩人的身影繼續說道:“南容璃再有幾日便到京都,你可知道?” 香荷低著頭答:“奴婢算過,月姬郡主生辰第二天便會到” “她距離京都越近,便越容易掌控京都之事,我想問你,在這京都除了你可還有其他人為她效力?” 香荷不做思考便說:“奴婢不知,除了與她信鴿往來之外,在不知其他事” 瑜卿敲打著椅子扶手,看香荷的反應不睡說謊,看樣子她是真的不知道,瑜卿思索片刻又說:“最近你和濤濤盡量不要出府,南容璃距離京都越近,對你越是危險” 香荷點頭,瑜卿說得沒錯,自己和弟弟毫無依靠,即便是死在京都都無人知曉,南容璃若不想再利用自己,很可能會馬上殺人滅口,可香荷心里知道,南容璃肯定還會需要自己的,到時候她一定會為自己之前的所作所為贖罪。 “帶濤濤早點去休息吧,這些日子你也不必伺候我,好生照顧你弟弟” 香荷又一次的對著瑜卿跪下,感激的說道:“香荷謝過長公主殿下,香荷會用盡全力幫助長公主殿下” 濤濤驚訝的看著jiejie情緒如此激動,緊張的快要哭出來。 “好了,別嚇著你弟弟,下去吧” 待書房中只剩瑜卿和南容清二人時,南容清才說:“你覺得香荷還有價值嗎?” 瑜卿覺得自己這一天甚是乏累,癱軟在椅子上說:“對付南容璃嗎?我不敢肯定,但是攪黃和親還需要她” 南容清訝然道:“怎么忽然要阻止和親?” 瑜卿瞇著眼睛告訴他:“你難道不知道嗎?南柯與月月的事?他們兩個只差消除和親這個阻礙了” 當阻礙兩字從她口中說出來的時候,南容清已站在她的面前,看著她露出一絲了然的微笑。 正文 220.第220章 送禮 這一夜瑜卿睡得格外香甜,若不是春柳在外面喚她吃早飯,她怕是會睡得日上三竿,正想起身卻被南容清的手臂擋住,直直的將她按回床上。 “時辰不早了,得進宮了” 南容清嗅著她身上的檀香味,滿足的說道:“夫人昨夜勞累,今日還是不要進宮了罷” 瑜卿的臉騰地一下便紅暈起來,一把推開他的手臂說:“我們都兩天沒去看豆豆,再不去我們這做父母的就太不稱職了” 南容清這才睜開眼,盯著瑜卿的臉,似不懷好意的說道:“我以為夫人早已不記得自己還有個兒子......” 瑜卿被他此話噎得啞口無言,半響才說道:“事情太多,我難以分身” 南容清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原來如此,夫人不必擔心,昨日我已見過,豆豆在宮中玩的不亦樂乎,恐怕早已忘了我們” 皇宮中的何奕揚與馮文瑤都是豆豆的親生外公外婆,當年自己被賊人擄走,他們便失去了享受兒女繞膝的幾乎,如今豆豆的出現倒是填補了他們曾經的空缺。 他們給豆豆的關愛,絕非常人能比。 門外的春柳等候了許久,方才小姐明明已經應答了,怎么又沒了動靜,偏偏王爺今天也無事晚起,她實在不敢擅自進入。 “小姐?”她試探性的又喚了一次。 南容清半坐在床邊,笑道:“你的婢女已經等急了” 瑜卿看他絲毫沒有起身的意思,也催促道:“你不還穿衣?難道我要服侍你?” 瑜卿這一說,原本并未有這個意愿的南容清似被挑起興趣,挑著眉瞇著眼看著她的眼睛。 看他的模樣,瑜卿不由皺眉,毫無癥狀、出其不意的急速叫道:“春柳,進來” 春柳在門外等候多時,也顧不上瑜卿的語氣如何,她幾乎是應聲而入。 南容清發出輕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