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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沒有覺得你那個婢女有問題?” 瑜卿佯作不解的問:“什么問題?” 何月月:“你沒發(fā)現(xiàn)嗎?掉扇子的時候她格外的緊張,后來就魂不守舍,你喚過她幾次,她都半響才反應(yīng)” 瑜卿看著她嚴肅的模樣,那模樣似腦海中還在回想尋找香荷的異常,瑜卿嘴角笑的更濃。 何月月說著說著就發(fā)現(xiàn)瑜卿似看戲一般的笑容,而且悄無聲息的看著自己。 她不再繼續(xù)說下去,看了片刻瑜卿的笑容,還有那樣戲謔的眼神,恍然大悟的說:“你都知道?你故意的?” 瑜卿挑眉示意同意她的說法。 “你故意讓我提起京都的連環(huán)殺人案,你故意的提及殺手的目標,你是故意說給香荷聽得?” 瑜卿點點頭。 “她到底是什么人?” 瑜卿清淡的說:“想要我命的人” “什么?那你還把她帶在身邊” 何月月對瑜卿那樣輕描淡寫的模樣很費解,若是這個小小的婢女香荷想要瑜卿的命,那么以她每日伺候在身邊這樣有利的條件,成功讓瑜卿殞命簡直是易如反掌。 “她現(xiàn)在不會動手,而且她還有她的作用” “她到底為什么???她不是一個婢女嗎?怎么會想殺你” 何月月認真地看著堂姐,只覺得她的目光逐漸的變得深遠不可測,堂姐的心思除了長公主府的駙馬,天啟國的王爺南容清,還真是沒人能夠猜透。 “不是她,是她的主子想殺我” 何月月幾乎是立馬問道:“她主子是誰?” 瑜卿側(cè)頭正視著她的眼睛,似乎并未將這件事放在心上,反而有些調(diào)侃一般的說道:“你以后的姐妹,鎢厥國的璃貴妃,曾經(jīng)天啟國凌貴人的女兒南容璃” 何月月掩口癱坐在馬車一旁,不可置信的看著瑜卿輕松的說出這個人的身份來歷,而且這個人如此的不簡單。 “鎢厥國的璃貴妃” 何月月口中輕聲說,在頭腦中又想了片刻說道:“你們之間有仇結(jié)?” 瑜卿收起手臂,認真地將兩只手交疊在一起,靜靜地說:“她母親曾三番兩次害我,凌將軍一族叛變,族人盡數(shù)處死,她的兄長二王爺險些害我流產(chǎn),我自然不會手下留情,她這次是報仇而來,或許更像看看我怎么成為一國的長公主殿下的” 何月月靠在馬車的墻壁上,心中許多的疑惑,但又不知從何問起,只覺得眼前的堂姐,果然經(jīng)歷不一般,讓她更加的仰望了些許。 朋友們~投個票票以此鼓勵~好不?我的微信:494286800 正文 203.第203章 她不知道的事 一路上瑜卿將她與南容璃的交集全數(shù)講給何月月聽,但并未將田孟舒的事告訴她。 當(dāng)她聽到自己曾與南容清親自去往邊境平定于鎢厥國的摩擦,當(dāng)時的鎢厥國太子順利登機的事后,她看著瑜卿的眼神中都充滿著敬仰。 “堂姐,你的過去太有趣了” 瑜卿皺了下眉說:“有趣嗎?” 何月月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并未回答瑜卿,反而又問道:“等你有空給我講一下你出閣之前的事?” 瑜卿眉皺得更深,兩條柳葉眉都皺成了平眉。 “你想聽?可我許多都忘記了” “那之前在北路國呢?你受傷回來之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何月月的好奇心好像頓時被打開,而且里面空蕩蕩的等待著瑜卿將自己的故事告知她,填滿好奇心的空缺。 瑜卿仔細回想了一下當(dāng)時的情況,事過這些年,她最不愿意回想起的便是那時候的事,她只覺得那是她經(jīng)歷過最糟糕的事。 何月月看著她半響不說話,又繼續(xù)說道:“當(dāng)時秦單帶著昏迷的你回來,整個皇室都嚇壞了,皇宮里好幾天沒人敢大聲說話,皇伯母更是每天哀愁,茶飯不思整個人都消瘦了好幾圈,太子堂哥更是氣得幾次要取了秦單的性命,皇伯伯以為他做了什么見不得人事,氣的差點將武昌候府都押入天牢,可秦單就是什么都不說,沉默的氣死人” 何月月唏噓的繼續(xù)說:“只不過后來武昌候府的老夫人出面求情,而且再三保證秦單并沒有對你不利,而且是你的救命恩人,皇伯伯緩了好幾天才放過他” 瑜卿倒是從未聽過這段故事,自己昏迷許久,醒來后沒人肯告訴自己過的事,更沒人告訴自己昏迷時發(fā)生的事。 “不過秦公子還是在牢里待了幾天,聽說還用了刑具” “什么?”瑜卿訝異出聲,用了刑具?這怎么可能呢? 何月月看著吃驚的堂姐,十分鄭重的點了點頭說:“可不是嗎,當(dāng)時皇伯伯氣的不行,武昌候府這些年獨大,當(dāng)然有些許人看不過去,借此機會教訓(xùn)武昌候府,誰會不干?雖然皇伯伯當(dāng)時是氣急,但是后來看秦單還一心的想著你,也就緩了緩” 瑜卿聲音冷冷的問:“用了什么刑?” 何月月說到這自己都覺得有些寒戰(zhàn),咽了咽口水說:“鞭刑” 她說過后自己都覺得周遭發(fā)冷,抱著臂膀縮了兩下,她雖然沒去過,但是大家都知道那里面什么樣,陰冷潮濕,而且進去得多,出來的少。 “秦單對你也是真好,皇伯伯把他折磨成那模樣,他還惦記著你的病,出來后第一件事就去找你,不過你那時候還在昏迷” “為了讓你蘇醒,聽皇伯母說,他徹夜不眠不休,找了許多藥材醫(yī)你” “唉”何月月說著說著便嘆了口氣,她心里都替秦單覺得難過,若不是堂姐早于南容清成了親,秦單也是有機會的。 “也就是如此,皇伯伯和皇伯母才會答應(yīng)他一直留在你身邊,可是對你們二人的婚事,即便外面?zhèn)鞯哪敲磪柡?,皇伯伯始終不松口,現(xiàn)在想來皇伯伯還是在等著南容姐夫回來找你” 瑜卿心中泛起漣漪,她醒來后,兩人相處兩年之久,可他從未說過,而自己從未將心意放在他身上,自然也沒有發(fā)現(xiàn)。 何月月說起這些話心里了就有些惆悵,她想起南柯,想起那時候的南柯也三番兩次的找秦單的麻煩。 “那時候的秦單還真是孤軍奮戰(zhàn),想想挺可憐的”她這么感嘆道,在抬頭看向瑜卿時,只覺得堂姐并未有什么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