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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你再來就好” 何月月:“你知道是什么事?” “知道,你想知道嗎?” 何月月咽了咽口水說道:“不用了” 南柯似乎并沒有被她打擊到,反而開心的說道:“會說話的鳥我找到了,你跟我去丞相府,我拿給你?” 何月月:“不用了” 可是南柯并沒有理會她的拒絕,直接對著車夫到:“去丞相府” 說著他便跳上了馬車,認真地看著她說:“載我一程,郡主不會介意吧?” 何月月沉默不語,看著車內擠進來的南柯,她壓抑住自己的情緒問道:“你接受你的鸚鵡,你告訴我堂姐出了什么事?” 南柯的眼睛轉了一圈,以他對何月月的了解,她怎么會這么關系韻澄呢?而且這恐怕是她第一次來長公主府吧。 “好” 南柯爽快的答應,將發生的事情如實的告訴了何月月。 果不其然,她吃驚的模樣與他想的一模一樣,南柯心里滿足感大增,她即便和過去不一樣,但是自己對她的判斷還是準確的。 生活在溫室里的女子,從未經歷過這些比陰暗更可怕的事情,他略帶著心滿意足的說道:“你堂姐很快就會沒事” 何月月也終于知道,自己和堂姐,根本就不在一個環境中,可笑的是從前還把她當做好拿捏的軟柿子,如今看來,自己才是最淺薄的一個。 從丞相府拿了鸚鵡,本來心情有些糟糕的她見到那五顏六色的鸚鵡時,心情也逐漸的好一些。 “羽毛顏色很棒,色澤也不錯,比我之前那只好許多” 何月月真心的夸贊他手中的鸚鵡。 南柯很是受用的說:“那當然” 這個小家伙可是南煙齋找了好幾天才找到的極品,大了不敢說,這四國之內是找不到比這只更好的。 何月月爽快的收下,雖然她努力的控制自己心中的歡天喜地,可一不小心還是會被南柯發現那得意忘形的微笑。 她帶著這只鸚鵡回到郡主府,寶貝似的放在自己的房間里,寸步不離的教它說話,就連晚飯都是她親自喂的。 臨睡前何月月又交代他們,若是公主府肯見人,立馬遞了帖子去。 這一夢何月月就不知誤進了誰的夢鄉,只覺得周遭溫暖極了,她無法夢見爹娘,因為他們的模樣早已經模糊,不記絲毫。 她也不知自己為何會如此,只記得那場病好起來后,她就覺得自己有些不一樣,她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喜好大變,脾性大變,所有的一切都變了,可唯獨有一樣東西沒有變,就是自己仍舊喜歡南柯,喜歡入骨。 翌日,南柯無事在城中游蕩,他逛了幾家屬于南煙齋的店鋪,生意一如往常,情報的打探也一如往常,只是要命的生意逐漸少了。 不知不覺中他便走到了郡主府的門前,他記憶中自己來過,那也許都是小時候的事,自從他接管了南煙齋,何月月愈加纏人后,他避之不及,更不可能主動來找她。 相較于長公主府,她的宅子略小的小家碧玉些,但在京都也是數一數二,他翻身而入,并不叩門找人。 摸不著頭腦的拐了幾個彎,直到聽見何月月的聲音后,他才尋音而去。 “再見,再見,再見“ 她正站在一棵樹的下面,對著掛在樹上的鸚鵡,不停的重復著“再見”兩個字。 南柯躲在她身后的樹枝上,嘴里念叨著:“教什么不好,教這兩個字” 正文 192.第192章 約見馮子心 “郡主,您喝口水吧,您對著它都說了一上午的話了” 走來的丫鬟端著杯茶遞給她。 何月月雙手叉著腰,還真是被這個小家伙累的夠嗆。 “誰送的鳥像誰,跟那個王八蛋一樣笨!” 她話吐口而出,端起茶杯一仰而盡,憋得使勁喘著氣。 何月月:“去公主府了嗎?” 婢女:“小旗子去了,還沒回來” 在樹上的南柯仍舊在反應她剛才的話,她說什么?自己是王八蛋?笨蛋? 聽何月月罵自己,是破天荒的頭一次,以往見了自己她那次不是屁股后面跟得緊,若是誰敢靠近她第一個沖上去,誰要是敢出言不遜,她的鞭子肯定立馬揮過去。 今天難道是自己見了鬼?何月月不僅變得對自己不理不睬,反而開始咒罵自己,她到底是吃錯了什么藥。 南柯想著想著就覺得氣不順,自己也是吃錯了藥,才會來這八百年都不來的地方,惹一肚子氣。 他轉身便離了郡主府,仔細的想了想自己這段日子的所作所為,然后他篤定是病了才會如此,他得找個清靜的地方好好的休息幾天,把腦海中那些匪夷所思的想法統統趕走。 隔天,滿香樓最精致的雅間內,瑜卿獨自一人房間里等候一個人,即將要來的人是馮子心。 馮子心根本沒想到瑜卿會約她,而且是在京都最好的酒樓。 春柳帶著馮子心走進雅間,她剛經歷過喪女的悲痛,眼睛有些空洞無神,看著瑜卿的時候,她突然就落了淚。 瑜卿知道這眼淚有幾分真幾分假。 “長公主殿下萬安” “姨母不需多禮,最近身體可還好?無論多大的事,千萬要保重好自己的身體” 聽了此話的馮子心,眼淚比方才落的更甚了些,瑜卿連忙上前遞上帕子。 “姨母節哀,表姐的事,我和母后都很擔憂,本該早些去府上探望的” 春柳照顧著馮子心入座,情緒稍稍緩和后她才緩緩的說道:“我知道,娘娘宮中事務繁忙,而且又鬧出這么大的事” 她的眼神頓了頓,略有些緊張的問道:“陛下可怪罪于周府?” 瑜卿淡淡的笑了笑,這才是馮子心這般客氣的主要原因,周可兒在殿上發瘋針對自己的事情,殿中多少人的眼睛都看著,而且馮文瑤早已不似過去那般容忍她,所以稟明皇上也是情理之中。 “姨母是聰明人,自然知曉這其中的厲害,母后一心惦記著您,隱瞞過去雖然麻煩些,但依照父皇的脾氣,若是讓他知曉,恐怕周家難辭其咎,這些日子母后也是費了些心神” 馮子心絕對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