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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南容清和四皇子何思辰正在等候。 瑜卿上前對著何思辰欠身道:“四哥好” 何月月也有樣學樣同樣對著何思辰行禮,繼而又對著南容清說道:“姐夫好” 明顯何思辰從未想到這樣不守規矩的郡主meimei會對自己這般客氣,訝異的表情明顯的寫在臉上。 “走吧” 何思辰說著就朝著前方走去,何月月識趣的跟在他的身后,南容清和瑜卿跟在后方,瑜卿只覺得南容清似乎始終憋著笑意似的。 瑜卿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見他稍有收斂才不做理會。 “頭疼么?” 南容清的聲音從上方傳來。 “不疼” “那我昨天的話你還記得么?”他方才忍住的笑意,此刻更加濃烈起來。 瑜卿望著他想了一會,忽然想起他說要早些回府的,還說有重要的事! “我忘了”瑜卿的聲音小的連南容清都聽不清。 “沒事,不是特別急的事,回去再商量也無妨,你好不容易這般放松,我總不能攔著” 兩人正你一聲我一聲的低估著,就聽見一直安靜的前方,何思辰突然問何月月:“你風寒可好些了?” 何月月似愣了愣,然后點頭說道:“已經無礙了,多謝四哥關心” 何思辰沒有在她身上多看一分鐘,轉頭走著的時候繼續說:“高燒退了?” “是” 瑜卿看著何月月略顯蒼白的臉龐,才恍然大悟,她是大病了一場,可昨晚自己有著醉意竟然沒有發覺。 “生了場病,你倒變得奇奇怪怪” 何思辰最后一句話說完,似乎并沒有等待答案的意思,自顧自的踏步走著。 何月月是有點害怕這個皇兄的,但是印象中這個皇兄對誰都很好,就連就討人厭的二哥,他也同樣對待。 “你怎么突然和何月月交好?”南容清在和前方拉開一段距離的時候問起。 “我也不知道”瑜卿如實的告訴他,有些沉思的說道:“總覺得她有些難言的故事,這些年她可能過得也并不好,或許那些囂張只是給別人看的,也是為了給自己找些安全感,畢竟她父母都不在,總覺得她不想過去,她身上的感覺讓我不自覺的想要靠近她” “溫暖她?”南容清接著問。 瑜卿點點頭,繼續說道:“真的是變了一個人” 變成一個連她這么冷淡的人都想去溫暖的人,她從一個人人避之的野蠻郡主忽然間變成了一個惹人憐惜的堂妹。 一個胸懷中裝著許多故事,眉眼間都充滿著神韻的堂妹,那樣的神韻是經歷了人間冷暖,看透事事的釋然。 四人還沒走到鳳凰宮,就聽見熟悉的聲音傳來。 “韻澄” 是南柯出現在宮中?瑜卿幾乎不敢相信的抬頭看過去,可不就是南柯,這個人不是最討厭來宮中的么? 南柯幾步走來,目光朝著何月月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對著瑜卿說道:“你去哪?” “去鳳凰宮,你有事?” 南柯搖搖頭,繼而看著一聲不吭的何月月,若是往常她應該立即撲上來,對自己噓寒問暖,今天也太過安靜了,而且她的打扮竟然讓他第一眼看見,這么俏皮的樣子,還真是讓他眼前一亮。 “何月月,昨天把你的鳥弄丟了,一會我就找一只賠給你” 南柯說話的時候認真地看著何月月,但是何月月低著頭并不與他對視。 正文 190.第190章 已故好友 “不用了” 南柯不禁揉了揉耳朵,她拒絕了?自己第一次主動和她說話,她居然拒絕了? “你不要?”南柯再一次的向她確定。 何月月神色淡然:“不用” 南柯的臉色變得有些難堪,又有些失望,最后只好將視線從何月月的身上移開,輕聲的說道:“我讓人送去” 他撂下這句話就離開,不等這一干人有所反應。 瑜卿抬眸看向南容清,嘴角扯開一絲微笑,看來某人是萬年枯樹逢春了,南容清的神情明顯更加放松些,南柯如果真的鐘情何月月,自己就少了一個情敵對手,少了一個死皮賴臉的南柯,著實是值得輕松的事。 何月月微微嘆了口氣,從方才南柯出現,到離開前,她都沒有看他,哪怕是他在與自己說話的時候,她也是微微低著頭盯著他的腳下,那是一雙白色的靴子,上面繡著七八縷的金線,被衣角擋住的那部分還隱約露出金絲繡花的圖樣。 現在南柯已經走遠,只留著背影,她才敢好好的注視著,她多害怕看見他那雙攝人心魄的雙眼,多怕重蹈覆轍。 鳳凰宮內其樂融融,何思辰的出現讓皇后高興了好一會,這個皇子并不怎么出現在后宮,歷年來就連他的母妃靖妃都鮮少見到他。 何月月依舊開朗的笑著,似乎那會發生的事并沒有打攪她用餐的好心情。 可坐在她對面的瑜卿仍舊發現她在桌下緊握著的雙手。 瑜卿嘆了口氣,從盤中挑出一塊山藥,親自喂到豆豆的嘴邊,豆豆乖巧的謝過母親,繼續安靜的聽著大人們講話。 回府的途中,瑜卿安靜的有些異常,坐在馬車的一角,看著窗外的熱鬧,她心中對何月月的印象似乎又上許多,昨晚有著酒精的作用,可今天她理智清楚的感覺自己內心對這個女子的疼惜。 “你再不說話,春柳可要急死了”南容清含笑看著瑜卿的模樣。 瑜卿這才抬起頭,看著春柳在一旁緊張的看著一臉愁云慘淡的自己。 瑜卿:“我沒事,不用擔心” 春柳點點頭,繼續盯著外面車夫的熟練地趕著馬車。 回府之后還有重要的事情,瑜卿心里還一直惦記著這件事,所以下了馬車兩人便直接朝著書房走去。 “是查出什么了?”瑜卿不緊不慢的坐在舒服的椅子上,下意識的揉了揉自己的額頭,還有些沉沉的疼痛。 “這次恐怕沒有那么簡單” 相比之下,南容清似乎更加緊張嚴肅些。 “左不過就是她恨我,只不過她到底為什么恨我?” 南容清一時間不知如何言語,有些事情他實在不愿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