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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著韻澄雖然仍舊面帶微笑,可是心里卻很是失落,王偉這一說倒是提醒了自己,自己和秦單將來是要成親的,即便現在皇帝還未賜婚,可是武昌候府的大公子和長公主殿下似乎已經成了所有人眼中公認的才子佳人。 馮晨見韻澄并無異常,才覺得松口氣,本以為她肯定是不會接受秦單的,畢竟這兩年她總是纏著自己說些南容清的事,情至深心之切是常人無法想象的。 可是若說起秦單,對韻澄倒也極好,這兩年她也是看在眼里的,曾經她也十分不理解秦單這樣自私的做法,可是事到如今她也確實見到了秦單對韻澄的用心,可韻澄始終和南容清是一對。 正文 161.第161章 放肆一會 “今日是我下棋輸了,任由韻澄處置”方才王偉的話出口,他就看著韻澄的表情,見她仍舊含笑,心里更是歡喜的很。 其實秦單的做法很多人都不理解,若是韻澄是長公主殿下,身份地位高貴,可是武昌候府也不差,這京都的女子豈不是任他挑選,可韻澄是嫁過人的,生過孩子的女子。 若是旁的男人,定然不會有這般的度量。 “聽說這幾日東南部海水上漲,等到春天便又要發起洪水”王偉說道。 韻澄聽此心中一沉,延林國這幾年在防洪上下了不少的功夫,所以她還從未見過發洪水,可是也聽說過一旦發起洪水,那周邊的村莊都會淹沒,淹沒村莊,除了損失錢財更會傷及民眾,再爆發出疫情.....后果不敢想象。 秦單點點頭說道:“這幾天陛下都很憂心,已經命海政司的加緊防洪了” “民眾轉移了么?”韻澄放下筷子,對著秦單問道。 “嗯”然后夾了一塊魚rou放在她的碗中說道:“你喜歡的糖醋魚” 馮晨見著二人相處,不知該替韻澄開心還是難過,若是她有一天想起過去的事,還不知會陷入何種地步,從滿香樓出來的時候,馮晨故意和秦單走在一起,用這只有二人的能聽見的聲音和他說著話,她知道自己想過的,心思慎密的秦單肯定也想過。 從這一天開始韻澄便每天都把自己關在府中看醫書,她心中有著自己的打算。 正月十五的那天,秦單終于將她從府中帶入宮中,皇后馮文瑤從新年之后再也沒見過韻澄,就聽說她整天都在書房中度過,秦單大部分的時間都陪著。 “要不是秦單,你定然不會來”馮文瑤對著下方的韻澄說道。 宮中正月十五設宴,到場的都是皇家人或者是名門望族這樣的,比如武昌候府。 “女兒最近忙于功課,還請母后饒恕”,如果不是秦單來提醒自己,她真的要忘了正月十五宮中設宴的事。 說著她就對著秦單微微的一笑,好在有他提醒自己。 何奕揚滿意的瞇起眼睛看著韻澄說道:“怎么忽的這么努力?” 韻澄抬著頭,鎮定自若的說道:“兒臣想去東南” 馮文瑤聽聞手中的茶杯險些掉落,殿中的眾人更是狐疑的看著這位長公主殿下,東南是什么地方,眼下正在安排這些民眾轉移,情勢混亂,哪里是她一個女兒家能去的。 秦單還沉浸在剛才韻澄對自己的微笑中,卻不想她這樣一說,他只覺得自己的心涼了半截,她要去東南,為何他一點都不知。 “為何?”何奕揚并不似別人那樣吃驚,他已經猜透自己女兒的意思,更是為自己有這樣的女兒感覺到自豪。 “東南現在雖然災情不大,可也要做好防備的工作,女兒醫術雖不及太醫院大人,可也懂得一二,所以兒臣想去東南” “韻澄,東南現在混亂,你不能去”馮文瑤急忙開口道。 “母后,正因如此兒臣才要去”韻澄的口氣很是堅定,并不是別人一言兩語便能改變心意的,而且她現在每天在公主府中總是能夠見到熟悉的清王爺身影,她知道自己不喜歡秦單,她只是想要離開京都,遠離秦單一段日子。 何昊恒也跟著看口道:“韻澄,你年紀小,不要胡鬧”,他是看著父皇的臉色的,很明顯父皇聽到韻澄這樣說,面色很是滿意,若是真的將韻澄送往東南,那可如何是好。 “大哥,韻澄并未胡鬧,待二月二年關一出,韻澄便準備起身”她語氣堅定,絲毫不許別人質疑。 何奕揚連說著許多的好字,更是大聲的對著下方說道:“果然是何家的女兒,朕準了” 皇帝這樣出口,任誰想有阻止韻澄,都不好再開口。 秦單的臉色變得很是凝重,出宮時走在韻澄的身側,只覺得這幾日自己和她好不容易靠近的距離又遠了許多,又或許自己從未和她親近過。 “韻澄,我們去城墻上放許愿燈”他望著空中閃著的光亮,微微低下頭對著她說道。 “好”她這兩年都會放許愿燈,上兩年的她寫的內容都是一樣的,那便是想要記起和清王爺的過往。 秦單小心的將燭火點燃,目光卻看著韻澄的字,他心中只是在賭,若是韻澄仍舊是那兩年是一樣的,那他便不再固執,若是不一樣的,那他便隨她一道去東南。 雖然韻澄沒說,可他心里知道她把自己當做兄長,這番要去江南,她從未對自己提起過,所以她根本沒想過與自己一同前往。 當許愿燈放飛的那一刻,秦單的心好像忽的就變得輕松了許多。 兩人并肩坐在城墻上,秦單想起那天馮晨對自己說的話,她問自己能夠承擔韻澄想起來一切的后果么。 秦單側過頭看著韻澄的側臉,在這樣的微醺的黑夜,他不想再一直控制自己的情感,他長臂一撈就將韻澄摟進自己的懷中。 韻澄本來正在思考著自己愿望能否實現,被他突如其來的懷抱嚇得一時都沒反應過來,待她有些慍怒的想要脫離開來的時候,只感覺到秦單摟的更緊了些。 “韻澄,就讓我放肆一會”秦單的聲音隱忍充滿著悲傷,這兩年他連她的手都不曾牽過,即便京都的都知道長公主殿下將來會成為武昌候府的女主人又如何,他卻連靠近她的勇氣都沒有,他這般強硬的將她拉到自己的身邊,可是卻不敢再進一步。 韻澄聽著他的聲音便也安靜了些,她不是不知道秦單的情誼,可是她真的沒辦法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接受這個人,他的好她都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