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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力忍耐自己對瑜卿的感情,他不知道這樣洶涌而來的痛感該如何應(yīng)對。 瑜卿似乎是聽見了南容清的聲音,嘴角竟然好似在微笑,低低的聲音好似夢囈般說道:“清” 秦單急忙為瑜卿開藥煎服,看著昏迷不醒的瑜卿,他最終還是嘆了口氣對著南容清說道:“長公主殿下一心求死,任誰也救不了她,這藥最多能吊住性命兩天” 南容清讓春柳把孩子放在瑜卿的身旁,她一心求死?若是有著孩子關(guān)聯(lián)著,是否能喚起她求生的想法? 他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因為自己忘了過往又對她冷淡如此,她才會斷了求生的念頭。 “卿卿”這是南容清第一次開口叫她的名字,她說過這天下只有他一人喚自己卿卿。 這一聲卿卿喚的南容清心累生疼,他紅著看著昏迷的人,悲痛的說道:“我會慢慢想起來的,你醒過來,我答應(yīng)你無論如何我都不會離開你身邊” 他輕聲的說著,一旁的孩子正安靜的閉著眼,腦袋朝著瑜卿的頭部靠去,這里大概有著母親的溫度。 他想著或許下一秒這女子便會睜開眼,他想著等她醒來便要她把之前的往事都說與他聽,他想著自己究竟為何這么深愛這女子。 他伏在瑜卿的床前,他心里貪念與她在一起時的美好,他不愿意時間再繼續(xù)的流逝,他不能讓她這么消失,他還沒有記起一切,她怎么能消失呢? 忽的南容清似乎想到了什么,讓春柳照看瑜卿,自己朝著秦單的房間而去。 正文 157.第157章 從此一別 失魂散,讓人失魂,斬斷所有前塵往事,留下一副空白而全新的皮囊。 他未邁進秦單的房間,岳林就急匆匆而來,對著他恭敬的說道:“王爺,有王妃的信” 南容清不作他想直接拆開,卻見里面掉落一個玉瓷瓶,他展開信紙,只見里面寫道: 清王妃: 展信既安,我已知王爺之事,那日承蒙王妃出手相救,這解藥便是我的回禮。 南容清拿起瓷瓶中的藥丸直接的吐下腹中,即便這是毒藥他也愿意一搏。 他再醒來的時候,第一反應(yīng)就是床上的瑜卿,他直接走到床邊,看著瑜卿旁邊軟糯的小人,再看著沉睡的瑜卿。 “卿卿,是我”他的聲音一如曾經(jīng)那般溫柔寵溺。 “卿卿,睜開眼看看我,我是你的夫君”他伸出手撫摸著瑜卿的臉頰,這是他的卿卿,這段日子以來她承受著自己的冷漠無情,承受著獨自懷胎的辛苦。 “王爺都想起來了?”秦單坐在外室的椅子上,看著南容清堪堪的跪在床邊。 “救活她”南容清握著瑜卿的手,眼下只有秦單有可能救活她。 “失魂草會讓她忘了你,你確定要用?”秦單走上前問道。 南容清知道讓瑜卿遲遲不肯醒來的愿意就是心中對自己的執(zhí)念,若是她忘了自己,忘了那執(zhí)念也許就有醒過來的機會。 他點點頭,不過秦單卻繼續(xù)說道:“我有個條件” 南容清側(cè)目看著他問道:“什么條件?” 秦單自然的說道:“我要她回到延林國,三年之內(nèi),王爺不得出現(xiàn)在她面前” 秦單知道自己是自私的,他只想要一個可能,這個可能就是瑜卿會徹底的忘記南容清,讓自己能夠有機可趁。 南容清看著床上的人兒,他知道自己曾答應(yīng)過她生生死死都要在一起,可是他現(xiàn)在卻不得不失約,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離去,他辦不到。 兩年后。 韻澄在公主府的房間里醒來,她看著這個住了兩年的房間,總覺得熟悉又陌生,這里似乎應(yīng)該還有另一個人的身影,那個人難道就是馮晨口中所說的清王爺?太子妃的弟弟? 她是秦單和南柯帶回公主府的,她醒來時自己就在這里,她的父皇和母后都在身邊,所有人都憐惜的看著她,告訴她過往的一切,詳細的過往,可唯獨一人他們別避而不談,除了馮晨和太子妃,沒人在她面前提起這個清王爺。 她嘴上雖然不太相信她的話,但又有太子妃的作證,她也有些將信將疑,自己曾經(jīng)真的許配給清王爺? 她坐在床邊手中不停的撫摸著手指上的戒指,這枚戒指一直帶在她的手上,晶瑩剔透的紅寶石被人精心雕刻成紅豆的模樣,好像真的一般。 “柳嬤嬤”她對著門外輕輕喚道,最讓她難以解釋的是她竟然討厭府中服侍的婢女,所有一概換成了嬤嬤。 “長公主殿下,您醒了?秦公子已經(jīng)在前院候著了”柳嬤嬤說著就為韻澄穿戴好衣裳。 “他怎么又來了?”韻澄皺著眉,這個秦單每天都會來公主府里,讓她煩不勝煩。 “秦公子說城南開了家戲院,今天要帶公主去看戲”嬤嬤邊給她梳頭便笑著說道:“秦公子對公主是真的用心” 韻澄沉默不語,真的有用心到不錯,可是自己對他分明沒有非分之想。 昨天是劃船,今天是看戲,他總能找到各種各樣的借口約自己出去,就連母后也跟著說,兩年之后她是要許配給秦單的,兩人自小便有娃娃親。 韻澄嘴上不說,但這個時候她總能響起馮晨的話來,自己曾經(jīng)是清王妃,而且同清王爺很是相愛,只是不知為何她突然間回了延林國。 韻澄知道馮晨不會對自己撒謊,可若是他們真心相愛,那為何這一年從不見這位清王爺來延林國尋自己?想來也是淡忘了自己。 而且韻澄始終記得馮晨見到自己的第一句話是:孩子呢? 從此她再怎么追問,她對此閉口不談。 韻澄心中隱隱猜測,難道是自己和所為清王爺?shù)姆蛛x是因為孩子? 她走到前院,就看見秦單正在一顆梨花樹下等著自己。她咽了咽口水,有些不情愿的走到秦單的面前。 “你來了”秦單低垂著眼,看著韻澄不經(jīng)意的咬著自己的下唇。 他心中苦澀的想著:兩年了,自己這么努力的與她靠近兩年了,她還是咬著下唇,當初南容清說過她遇見需要隱忍的事時便會咬唇。 與自己在一起是他不情愿的事。 他與南容清有著三年之約,時間過去三分之二,他卻始終沒能走進她的心中,他答應(yīng)過南容清三年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