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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可這朱明立長得確實不錯,但是相較于長公主殿下的駙馬還差著遠呢,誰會相信公主會中意一個整日沉溺青樓的男子。 “什么偷的?是長公主給我的!”朱明立當即便不悅的反駁道,聲音不大不小,卻正好引得許多人看過去。 朱明立見到這么多人都看著自己,若不拿出真憑實據肯定會惹人笑話,那些人會認為他故意扯謊,他可不想讓人認為自己有意攀附長公主,這帕子分明是她的,于是他再次肯定道:“就是長公主給我的” 很快上方的皇帝和皇后也發現了異常,朝著朱明立投去探究的目光。 “長公主再收些駙馬也沒什么不妥” 一直默默無聞坐在瑜卿身便的吳雅怡忽的開口,這句話無疑是在告訴眾人,剛剛得封長公主的何韻澄,需要駙馬來填充公主府了。 何奕揚的目光在安寧候的身上掃視而過,看著仍舊淡定坐在椅子上的瑜卿問道:“韻澄,可有此事?” 瑜卿還未起身回答,太子何昊恒便焦急的說道:“父皇,這怎么可能,小妹和王爺感情極好,定是朱公子搞錯了” 朱明立最怕別人認為自己故意接近長公主,當下便反駁道:“皇上,我沒搞錯,這手帕確實是長公主殿下給我的” 眾人皆唏噓不已,還以為這個長公主是多么可巧的人,沒想到剛剛回到延林國做回公主,便準備收斂男色在府中。 瑜卿緩緩起身,對著上方的何奕揚和馮文瑤從容不迫得說道:“這手帕不是兒臣的” 本來還有些緊張的帝后,聽到瑜卿這般說道,心中便放心許多。 “可是朱公子卻說這帕子是長公主殿下的,朱公子為何要撒謊呢?”吳雅怡語氣中充滿著無辜,好像在為朱公子不值一樣,目光卻不停的看向南容清,她特別想知道,這樣優秀的男人知道自己的妻子對別人留情會是什么反應,可是她并沒有在南容清的眼睛里看出失望,反而他始終面帶微笑的看著長公主殿下。 “我也想知道朱公子的手帕是從哪里來的?” 她站在中間的位置上,側頭看了一眼吳雅怡,巧笑嫣然的繼續說道:“司朗的奶娘在哪?” 她還以為晗妃會有多么聰明的meimei,原來不過如此,這樣的場合下她還開口,不是將這些風波都引到自己身上嗎?原來也是個蠢貨。 只見奶娘誠惶誠恐的跪在中間,心里懊悔極了,若是知道這個帕子會惹出這么多事情來,她肯定要親手把這帕子交代長公主殿下的手中。 “奶娘,你把這帕子的事如實仔細的說出來” 太子何昊恒看到小妹這件事和自己府上的人有關,便忍不住的看了一眼南容欣,只見南容欣和他同樣心焦的看著司朗的奶娘,這個奶娘是府中最老實的人,她不可能聯合外人一同陷害韻澄,何昊恒此刻心里一團亂,他如論如何也不能讓小妹受到影響。 正文 126.第126章 手帕風波 2 只聽見那奶娘把瑜卿如何把帕子不小心夾進小公子的衣服中,又交代自己送回來的事一五一十的說出口。 太子何昊恒此刻才松了口氣說道:“原來是韻澄不小心丟了” 他話剛落音,就聽見朱明立站起身來,肯定的說道:“這帕子是長公主殿下給我的,不是我撿的” 瑜卿回眸忘了朱明立一眼,又回過頭繼續對著奶娘問道:“然后著帕子又如何了?” “后來我放下小公子,一時間脫不開身就把這帕子放在身上,沒多大一會便丫鬟來說,長公主殿下來取帕子,奴才沒有多想便把這帕子給了那丫鬟” 畢竟女子的貼身物件兒,還是不要離身的好。 瑜卿抬起手臂指著椅子后方的春柳問道:“可是她?” 那奶娘小心的抬起頭,很肯定的點著頭說道:“正是,奴才見她是長公主殿下的人,才把帕子交給她的” 瑜卿看向春柳,春柳便從自己的懷中拿出一塊帕子,遞到奶娘手中。 “奶娘瞧瞧這個” 那婆子仔細的看了看,然后說道:“應該是這個,顏色和花邊都是一樣的” 瑜卿的嘴角笑意更加明顯,幾乎要笑出聲來,她有些無奈又好笑的說道:“奶娘可否認一下朱公子手中帕子,是否是你交給我婢女的” 朱明立不等奶娘走到他身邊,便迫不及待的走上前把手中的帕子交給那奶娘,他怎么都不會想到,這個長公主竟然給了帕子又不認賬,他心中惱火的很,雖然他整日里沉溺在煙花柳巷,可他并不是攀龍附鳳之人。 瑜卿趁此空檔問道:“請問朱公子,這帕子可是我親手給你的?” 朱明立使勁的眨了兩下眼睛說道:“不是,你是讓婢女給我的” “或許是別家的小姐對朱公子有意,而不是我呢?” “那婢女說是你讓她轉交給我的” “那婢女可在?” 只見朱明立四下打量了一圈,卻搖了搖頭。 那個人當然會把這個婢女先遣走,難道會留在這里等著被朱明立認出來嗎? 此刻那奶娘說道:“朱公子這帕子不是長公主的,雖然顏色一樣,可長公主的帕子下方繡著一個“清”字,朱公子這帕子上繡的是“月”字” 聽到奶娘這樣說朱明立當即便不明所以,交給他的人明明說這是長公主的東西,怎么就變成不是了,同樣訝異的人還有南柯,他有些不悅的用手指偷偷摸了摸袖子中的手帕,上面竟然繡著南容清的名。 “沒錯,我的所有帕子上都繡著我夫君的名,這個繡著“月”的手帕或許是哪家小姐給朱公子的,卻不小心報錯了姓名罷了“ 瑜卿這樣說著,當和南容清的目光接觸的時候她發現南容清正得意的抿著嘴偷笑。 明眼人都知道這兩塊顏色和花邊都相同的帕子是宮中統一為女眷制作的,朱公子手中的帕子繡著“月”字,這宮中只有一人名字帶月字。 不遠處的何月月早已坐立難安,吳雅怡交給自己的手帕,自己連看都沒看,怎么朱明立的手中是自己的手帕,雖然她的手帕上都有自己的名,可這塊手帕她從始至終就沒有帶在身上過,她甚至不知道這塊帕子是如何出現在這里的。 只聽上方的從始至終都沒有說話的何奕揚的忽的出聲道:“既然是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