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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是臟亂。 “奴婢參見韻澄公主,不知公主綁奴婢來有何事?” 瑜卿嘴角含笑,平易近人的目光似乎沒什么威脅,那婢女心中卻使勁的打著鼓。 “我沒什么事,不過臘梅似乎找你有事”她面不改色的繼續(xù)說著。 “奴婢不知道什么臘梅”那奴婢眼神慌亂,低著頭看著地面,不敢看瑜卿的眼睛。 “抬起頭來告訴我,你真的不知道嗎?”她的聲音非常的溫柔,好像哄著孩子入睡的母親一般。 那婢女剛想開口,就被瑜卿的手指擋在嘴旁,她瞪著眼睛看著公主。 “噓噓噓”瑜卿立即說道,她疼惜的目光看著女子,又輕聲的說道:“你唯一的機(jī)會” 這番舉動讓那婢女心中害怕起來,她覺得此刻面前這位巧笑嫣然的公主很是可怕,比郡主府里面的何月月兇狠一百倍。 “奴婢真的不知” 瑜卿修長白皙的手指捏住她的下顎,遺憾的說道:“可惜這張漂亮的臉蛋了” 說著她的臉立即變得非常狠厲,她的眼神里仿佛住了一個惡魔般,她端起一旁滾開的熱水,冷靜的將那熱水從女子的頭頂澆下,緩緩地細(xì)流,還冒著白色的蒸汽。 那婢女驚恐的尖叫聲響徹公主府,她疼痛的彎下腰去,她的臉如同被熱鐵灼燒過一樣,她能感覺得到自己的臉起了許多的水泡,腫脹的她很難受。 瑜卿心中并不覺得自己做的有多過分,當(dāng)初這個丫鬟將臘梅活活勒死的時候,臘梅又是多么的驚恐? 瑜卿將那壺?zé)崴呕兀头讲乓粯拥纳裆粗桥芋@慌的喊叫。 “現(xiàn)在說還不晚” “公主,奴婢究竟犯了什么錯”她的目光不小心的和瑜卿對視了一下,她就只覺得窒息的感覺從頭到腳。 “看來你還不想說”她懶得再拿起那壺?zé)崴亲屇峡掳岩恢泵芍t布的箱子掀開。 透明的玻璃里面放著的是十幾條竹葉青,這種蛇劇毒無比,一旦被咬兇多吉少。 “把她扔進(jìn)去” 那奴婢聽到她這么說,嚇得立即忘了臉上的疼痛,拼命的磕著頭,求瑜卿饒她一命。 “晗妃娘娘讓我在郡主府服侍月姬郡主,是因為皇上很是寵愛月姬郡主,她想時刻知道關(guān)于皇帝的消息,本來晗妃娘娘是想再郡主府在多添上一人,然后將我調(diào)入公主府的,誰知那晚月姬郡主心情不好,痛打了臘梅一頓又讓她滾,晗妃娘娘見臘梅沒什么用處,就讓我殺了她,怕她泄露出秘密” 她哆哆嗦嗦的把話說完,這些話就算是掉腦袋都不能說,可是她實在是害怕,被熱水淋,再扔到那么多蛇里,她會一點點的被折磨死的。 “晗妃要在我府中安插眼線?” “是,晗妃娘娘非常不喜歡公主”她畢恭畢敬的說著,眼淚被臉上的疼痛刺激的一直落在地上,她毀了容但能留下一條命也是好的。 瑜卿冷笑著說道:“臘梅的命你就償了罷” 第二天宮中便又出現(xiàn)一件大事,早上侍衛(wèi)巡邏,發(fā)現(xiàn)湖中飄著尸體,當(dāng)他們將那尸體打撈上來以后,卻發(fā)現(xiàn)她的臉已經(jīng)毀容,手和腳都被斬斷,只有胸前的衣襟上塞著一塊少了一角的碧綠色的手帕。 正文 119.第119章 婚事有變 宮中又絕一名宮女的事情沸沸揚(yáng)揚(yáng)了許多天,瑜卿也聽說晗妃抱病幾天沒來給皇后請安。 瑜卿其實并不能把晗妃怎么樣,牽一發(fā)而動全身,這樣的道理早在天啟國的時候就有深刻的體會。 只要她不下毒手,后宮仍舊會繼續(xù)祥和下去。 延林國一天比一天熱起來,三月底的時候瑜卿除了每天清早或者傍晚進(jìn)宮請安,絕大部分的時間都在公主府專研醫(yī)書,郭老頭幾天前已離開延林國,四處行醫(yī)去了,留下了許多的學(xué)習(xí)任務(wù)給她,若是不完成,郭老頭肯定是要發(fā)火的。 如果不是馮晨來公主府,她還繼續(xù)沉浸在書中,連南容清都不太理會。 馮晨的眼睛哭的通紅的,抽抽搭搭的模樣看著瑜卿,肩膀跟著她的抽噎一聳一聳的。 “韻澄” 南容清見此情況便知是女子的事,識相的走開,把亭子留給她們。 “怎么回事?”瑜卿拉著她的手坐在椅子上。 可能是因為情緒太過激動,馮晨的手死死的攥著,還不住的發(fā)抖。 “晨晨,你可要急壞我,到底怎么了?”瑜卿方才問道,她還是一個勁的抽泣著,根本說不出話來。 “王偉他......他帶著......那個丫鬟.....私.....私奔了” 她說起話里很吃力,每說一個字都咬牙切齒的樣子,瑜卿聞聲便皺起眉來。 王偉是與將軍府定了婚事的王家兒子,他父親是禮部侍郎,按理來說這樣的家世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來,即便他再怎么喜歡那個丫鬟,也不能置家族于不顧,而且他這么一走,婚事告吹,王家和將軍府梁子肯定是結(jié)定了。 “王家人怎么說?” 瑜卿沉默了一會,馮晨也穩(wěn)定了不少,使勁的絞著自己的衣襟,氣的胸口不停的起伏著。 “王夫人說王偉只是替她去下面的莊子收租,可是前天的時候哥哥明明聽別人說王偉帶著丫鬟私奔了,說是再也不會回王府了” 如此說來,王家是不會接受退親的,他們分明就是在為自己混帳的兒子掩護(hù),合著把將軍府的人當(dāng)成了傻子。 “舅母什么態(tài)度?” “我娘在家生悶氣,姨娘他們都在府中幸災(zāi)樂禍,我實在受不了了,就跑到你這來” “那你自己怎么想的?”瑜卿知道即便傳統(tǒng)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眼下這樣的情況,馮晨的態(tài)度決定著這事該怎么做。 “我和他只是見了兩面,現(xiàn)在出了這樣的事,我是不想和他成親了”馮晨下定決心的說道。 瑜卿深呼一口氣說道:“不成就不成,想那王夫人出了事還替自己的兒子隱瞞著,你嫁過去也未必過的如意” 王家真是異想天開,難道是想讓馮晨嫁進(jìn)王府就和一個丫鬟平起平坐嗎?那樣一個不明事理的人家,也不見有什么好的。 “可是都過了婚貼,就剩定日子了,怎么說退親” 瑜卿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