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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娘娘叫公主早些去鳳凰宮” 她這是在給瑜卿解圍,如果瑜卿急著走,那么便是拂了晗妃的面子,她此刻又這么熱情,可那邊皇后又在等著自己,瑜卿也不想和她過多接觸。 “正是,那韻澄便先告退了” 她抬眸對靖妃微微一笑,然后將手從晗妃的手中抽出,微微欠身便從晗妃的身邊走過。 南容清面色有些嚴肅,走出較遠的時候他才問道:“晗妃手上的戒指有古怪” “沒錯,我也察覺到了”瑜卿的臉色同樣沉重,方才晗妃的手十分用力的握著自己的手,她那紅寶石的戒指硌的她手都覺得有些疼。 靖妃來之前晗妃想要撫摸上自己的戒指,這樣細小的動作做得很是自然,若不是靖妃在后方出聲,她怕是已經動用了戒指的機關。 “我會查清楚” 到皇后的鳳凰宮,見到從未謀面的舅舅馮超正坐在一旁,在馮文瑤的介紹下,她對著馮超福了禮。 “外甥女不必客氣” 馮超的聲音低沉渾厚,一聽便知是久戰沙場之人,瑜卿的心中便不由的多出幾分敬佩來。 舅母徐氏和兩位小姐并不在,馮超的身邊坐著馮天驍,看見南容清后他便起身走到南容清的旁邊坐下,看來他和南容清很合得來。 在鳳凰宮耽擱了一會,出宮時天色已經完全黑透,瑜卿和南容清在湖邊吹著晚風,慢慢的朝著外面走著。 在經過太子何昊恒所說的可怕亭子時,春柳跟在后面瞇著眼,她可是聽了太子說過之后就害怕的很,特別是現在天色已晚,這里更是有種陰森的恐怖。 她小碎步緊跟在瑜卿的身后,既害怕又好奇,在這樣復雜的心情下,她忍不住的朝著湖面上望過去,而且幾步一望。 好在她視線之內并沒有見到什么可怕的場景,可正當他們快要走出這片湖泊時,只聽見撲通一聲,是有人落水的聲音。 春柳本來緊繃的神經立即警戒起來,大叫了一聲,然后就聽見岳林找準位置迅速的扎進水中。 春柳的尖叫聲引來了巡邏的侍衛,他們見到韻澄正站在湖邊,心里就有不好的預感。 “公主可是發生了什么事?”這一撥的侍衛統領問道。 “有人投湖自盡,你們去周圍仔細檢查,看看有沒有可疑的人物” 留下一兩個侍衛,其余的人都附近的地方檢查。 岳林扛著一個人朝著岸邊游來,從身形上看應該是個女子,只能見到那女子身穿淺色的衣服,礙于夜色太暗,其余是什么都看不清楚。 南容清怕此人面容猙獰,一只大手將瑜卿的頭按在自己的懷中。 “先別看” 瑜卿哪里有他想的這么般脆弱,微微傾著頭偷看著扛上岸的人。 穿著打扮是個宮女,臉色蒼白,可卻張大著嘴,眼睛朝著上面泛著,模樣確實可怖。 春柳幫著岳林擦著頭上的水漬,岳林急忙擺手不用,然后說道:“王爺,這宮女落水之前便死了” 這點南容清心中早已有數,剛落水的女子,從聽見聲音道岳林敢去就她不過分鐘,正常來說她不至于這么短時間就斃命,即便這時間足夠她溺水,可岳林方才拉著她在水中的時候,她是漂浮在上面的,若是剛剛投湖自盡,只會沉入水底,這明顯是很早前就斷了氣。 正文 116.第116章 命喪玉瓶湖 瑜卿從南容清的懷中掙扎出來,沒想到南容清竟然真的使出力氣把自己按在他的懷里,見到她掙扎便說道:“別動,你會害怕” 他的聲音很是輕柔,好像把她當做稀世珍寶保護起來一般,可瑜卿哪里是溫室里的花朵,她好不容易鉆出來,對著南容清說道:“沒事” 她正視著眼前這位宮女,然后對著一旁的侍衛說道:“檢查一下她的脖頸” 侍衛走上前,剛掀開她的衣服領子,就見她脖子上深深的勒痕,青紫色的勒痕在她蒼白的皮膚上特別明顯。 眼前這樣的現狀,侍衛有些為難的看著瑜卿,如果公主不說話,他們到底該不該去稟告皇后? “今日,時辰不早了,送大理寺讓仵作好好檢查,明日再去回皇后” 聽到她這樣吩咐,侍衛心里也稍微有點底氣,這種事在宮中不是發生第一例了,最后都是不了了之,仵作那只會告訴一些大家親眼見到的事實,每次這樣的事一出現,肯定要各個宮中檢查一番,可每次死的不是慎刑司就是浣衣局的人,這些人都是犯了錯才被發放到那去的,根本查不出個所以然來。 瑜卿回到公主府仍舊忍不住想,為什么宮中會存在這樣一個隱形的殺手,而且專門挑宮女下手?為什么遲遲查不出來?她的直覺告訴自己,這件事沒有這么簡單,能做到這樣天衣無縫的不會是普通的宮人,難道是哪個宮中的主子? 第二天,瑜卿仍舊在府中看著書,只是不停的讓人打探宮中怎么處理這件事。 最后得到的答案卻是無頭案,難道宮中這樣平白無故地死了人,就成了懸案? 當即她便和南容清進了宮,在皇后娘娘討了好一陣的旨意,她要去大理寺親自的看尸體。 馮文瑤的意思是大理寺血腥味太重,堂堂公主不要涉足的比較好,可瑜卿的眼前總是會浮現那女子死前悲慘的樣子,總覺得她好像在求自己幫她一般,而且她有自己的考量。 當她踏進大理寺的停尸房,只覺得背脊發涼,頭皮發麻,這樣灰暗的地下室與生俱來這種壓抑的感覺。 由看守尸體的老頭親自帶她去找昨夜的宮女,這種看管尸體的活除了這樣的老頭,年輕人沒人敢做,只有年紀大,人生閱歷豐富的老人家才會接這種工作。 身后的春柳雖然害怕但還想陪在瑜卿的身邊,她拿著帕子幫著瑜卿捂住鼻子。 他蒼老的聲音對著南容清說道:“就是這個” 然后他似乎非常避諱的退了一步,距離那宮女的尸體遠遠地。 瑜卿仔細的觀察著,從她脖子上的痕跡到她衣服上的褶皺,她的一只手緊緊的握著。 瑜卿抬頭問那老朽:“仵作來檢查了嗎?” 那老頭似乎有些瞧不上那些仵作,不滿的說道:“來了就是看了一圈就走了” 老頭心里明白,不過是為了應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