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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那人不是南容清,而是大皇子南容宇。 此時原本駐守孟鎮的將軍正在大皇子的身側,焦急的看著隨性太醫替他療傷。 一個箭矢穿透了他的胸膛,瑜卿知道,此傷兇多吉少。 大皇子神志昏迷,直到太醫將那箭矢拔出,他疼痛的叫出聲來,才緩緩的睜開眼睛。 傷口在不停的留血,太醫神色凝重,如果眼下大皇子就這樣死了,那他的身家性命就不保。 南容中宇見到瑜卿站在不遠處,竟然寬慰她說道:“是我,不是九弟” 瑜卿看他渾身鮮血,臉龐上更是沾染了不知多少人的血跡。 “九弟很好,可我卻不行,容瑜” 他說話有些費力氣,哼哧哼哧的喘著氣。 “我如果死了,想讓你替我辦幾件事” 瑜卿走上前,耳朵貼近他的嘴邊,讓他能夠輕聲的說出來。 “第一件事,就是保護好母后,你和九弟能夠辦到” “第二件事,就是讓我的王妃與我和離,孟影回娘家,公主回北路國” 瑜卿一直在點頭,輕聲說道:“大哥放心,我會做到” 太醫此刻正全力以赴的止血,可這源源不斷的血液好似開了閘的水流,根本無法止住。 大皇子此刻的眼神已經模糊,瑜卿著急的說道:“太醫,必須將大皇子救活” 不多時南容清從外面疾步進入帳篷,見到大皇子正躺在床上昏迷,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 “卿卿”他看到瑜卿便開口喚她,而后俯身在大皇子的身側。 瑜卿聽見他的聲音,心里一急,回頭看過去,心里暗想:還好,還好,他沒事。 半響,大皇子的血終于止住了,可依舊昏迷不醒,南容清又返回戰場,臨行前,顧不上身上的血跡,他緊緊的將瑜卿抱在自己的懷中。 瑜卿時刻守在大皇子的身邊,她只是想替南容清守著,這是他的大哥,待他極好的大哥。 大概又過了四五個時辰,天色已經黑透了,大皇子依舊昏迷著,外面傳來一陣喜悅聲,將士們高喊著:“鎢厥國投降了” 瑜卿這顆心卻仍舊不得安寧,她要見到南容清時才能放心。 不知過了多久,帳篷外面走進一人,瑜卿激動的回望過去,是五皇子南容錦。 他定定的看了一眼瑜卿,然后走到大皇子的床前。 “南容清,還好嗎?” 南容錦點點頭說道:“受了輕傷,正在包扎” 瑜卿的腦海中才一片清明,好在沒事,這時她才發現,五皇子南容錦的肩膀處的衣裳已經破損,浸著鮮血,想必是剛剛包扎好。 “大哥還好嗎?” 瑜卿搖搖頭說道:“一直昏迷不醒” 南容清走進來,認真的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大哥,然后再看看瑜卿,只見瑜卿專注的目光盯著自己,想必是自己這臟兮兮的臉,讓她害怕了。 “這不是我的血”他寬慰道。繼而說道:“鎢厥國政變,太子樸明松登基,先皇已死,凌將軍戰死沙場” 瑜卿知道,若不是樸明松那邊成功,這場戰爭還是會持續幾天的,好在樸明松言而有信,登基后便投了降。 想來和鎢厥國的紛爭到此便能夠結束。 南容清發現瑜卿的一只手上,布滿鮮血,已經干涸的血跡,分明是從她的手掌中留下來的。 他將她的手翻過來看著,只見被劃傷的傷口泛白,深的旁邊的rou都微微的翻過來。 “你這是怎么弄的?”他看著瑜卿問道。 五皇子南容錦也盯著她的手掌,不知在想什么。 “不小心摔倒了”她抽回手,不想讓南容清再盯著看,免的他煩心,此刻自己若是再添上一筆,南容清不知還能不能受得了。 天蒙蒙亮的時候,二人才回到自己的帳篷,南容清小心翼翼的給她的手掌涂著藥。 “怎么會這么不小心?”他疼惜的問。 “士兵說有皇子受傷,我一著急,腳下一滑,就摔倒了”她風輕云淡的解釋著。 南容清動作一頓,心里便知道,她是以為受傷的是自己,所以才害怕緊張的摔倒。 “我受的傷都是皮外傷,都沒你這般嚴重”他輕輕的替她纏好紗布,然后看著瑜卿的眼睛問道。 “可你臉上和身上的血跡,確實嚇到我了”瑜卿微微嘟起嘴說道。 南容清這才意識到,自己還沒洗澡換衣,看到她受傷,就只顧著她的手,忘了自己還一身臟兮兮的樣子。 直到他換上干凈的衣服,瑜卿才看清楚他身上確實沒有大的傷口,只是一些輕微的擦傷和碰傷。 “南容璃怎么樣了?”她問道。 “樸明松封了她璃貴妃”南容清回答,這個樸明松是個重情義的人,他斷然不會虧待和他夫妻這么久的南容璃。 他見瑜卿若有所思,接著說道:“大哥一醒,我們便回京” 瑜卿點點頭。 幾天后,大皇子依舊昏迷,傷口較深不易長途跋涉,所以只是遷入孟鎮養傷,并未回京,宮中的皇后傳來消息。 鎢厥國平息,皇帝龍顏大悅,賞黃金萬兩。 卻對宮中的情勢,只字未提。 正文 60.第60章 你很棒 在孟鎮居住的第三天,南容清派人各處尋找探查凌將軍的殘余勢力,可依舊一無所獲。 大皇子持續未醒,太醫只說,兇多吉少。 為了保護大皇子的安全,在他的房間內外都安排許多的士兵。 瑜卿坐在房間的窗戶旁,看著下面人來人往的車流不息,正常來說,凌將軍已死,殘余勢力一定會拼個魚死網破。 他既然敢這樣勾結外敵,那么在天啟的勢力也不容忽視,可這些天一如什么都沒發生過一般平靜。 總是覺得他們隱藏的太好,讓人無處可尋蹤跡。 南容清傍晚時才回來,瑜卿幫他脫下厚重的披風,問道:“可有線索?” 南容清搖搖頭,回答:“凌家的殘黨,肯定還在附近,看來我們還要在這停留段日子” 瑜卿點點頭,這些殘黨勢力,肯定是不敢回到京城的,不論官位如何,如今這叛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