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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她一眼說道:“你去睡吧,時辰已經不早了” 春柳聽聞便退出房間。 南容清依舊站著看著她,見她朝著自己走來,輕手輕腳地幫自己把外面的披風脫下,掛在一旁。 “你怎么還不睡?”他拉著她的手坐在燈下。 瑜卿坐了一天的馬車,已經顯得有些疲憊,又在燈下看了會書。 本來心里惦記著南容清,現在見他回來,也覺得疲憊不堪,她靠在他的身上。 “等你回來再睡” 此刻瑜卿打了一個哈欠,迷糊的說著:“睡吧” 說著便沒了聲音,均勻的呼吸聲傳來。 南容清嘴角揚著笑意,慢慢的會抱著她,將她平放在床上。 然后他小心翼翼得和衣躺在她身邊。 這一夜,他始終不敢睡熟,謹慎的聽著外面的聲音。 清晨,小二將早飯端進房間,春柳接下,便服侍瑜卿起床洗漱。 南容清早就不在身側,瑜卿整理完畢。 “王妃,王爺說讓您先吃飯,等一下他就回來” “不用,等他回來罷” 春柳不再說話,跟著瑜卿靜靜的等著。 待南容清回來,二人用過早飯,一大隊人馬又開始啟程。 第三夜,隊伍沒有靠近的城鎮,所以只能在野外扎營安寨。 瑜卿躺在南容清的懷里,感受著外面的風聲,有些睡不著。 “卿卿”南容清喊道:“閉眼睡覺” 她抬頭就看見他閉著眼和自己說話,腦袋湊到他的嘴邊,把自己的額頭貼著他的下巴。 這幾天的奔波,南容清的下巴有些胡茬,扎著她的額頭,有些疼。 但是又覺得這種刺痛的感覺很舒服,好像每次沐浴時,浴刷的感覺。 于是她就又忍不住的蹭了蹭,舒服的眼睛微微瞇起。 “卿卿”南容清感覺到她好像小貓兒一樣的動作,雙臂將懷中的她緊了緊。 瑜卿不說話,就是一味的蹭他的下巴。 南容清夜里本來就不敢熟睡,眼下她又這樣撩撥自己,更是無心睡眠。 “卿卿”他低著頭,用唇尋找她的唇。 瑜卿心里知道她接下來的動作,也不作反抗,任由他的動作。 在這樣的環境下,瑜卿覺得心里有些怪怪的,好像自己的每一次出聲,都會被外人聽了去,所以她強忍著,只是發出輕輕的哼聲。 南容清對瑜卿一點點的靠近都覺得欣喜若狂,根本沒辦法把持住自己。 不知何時結束的,也不知道這一夜被他折騰了多少次,后來她只是沉沉的睡著,任由著他折騰。 總覺得他好像有釋放不盡的精力,瑜卿早已習慣他這般,可哪里知道,南容清從未碰過其他女子,也從來不屑碰其他女子,瑜卿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讓他這樣依戀癡狂的女子。 出發的第七天,瑜卿和南容清坐在馬車里,面色有些凝重。 出發的時日已經到半,這一路似乎有些太過安靜,總覺得有些許不正常。 “凌將軍還真的沉住氣”瑜卿說道。 南容清回答她說:“哪里是他沉的住氣,這些天他的人總在附近跟著,大概是發現侍衛太多,所以忌憚著,不敢動手罷了” 瑜卿聽聞仔細的回想了一下,如果南容清沒有這么說,她并沒有在意,可聽見他這么一說,她也發現了一些可疑的人。 “這樣想來,他怕是堅持不了多久了”瑜卿不經意的從窗簾的一角看向外面。 “如果這幾天有事,你只管跟著閆武涵,他的能力足夠保護你” “他來了?”瑜卿問到,從未聽見丞相夫人提起。 “丞相那老頭擔心你,所以讓他隨行,到了邊境他會貼身保護你” 南容清討厭任何一個男人靠近瑜卿的身邊,無奈暗衛都是清一色的男子,既然如此,還不如順了丞相的心。 瑜卿點點頭,表示答應他說的事,如果她一味的在南容清的身邊,怕是會成為他的負累。 現在這樣的情況,她保護好自己就是對南容清最好的幫助。 正文 55.第55章 馬車驚魂 距離到達孟鎮還有三天,春柳已經為瑜卿披上厚重的棉衣,披風領子上也纏繞上狐貍毛,已經十一月中旬,寒冷如約而至。 馬車里已經燒起了小火盆,瑜卿凍得哆哆嗦嗦的偎依在火盆旁。 她是地地道道的江南人,哪怕是臘月里最冷的時候,都沒有這樣讓人覺得寒冷刺骨。 南容清挑弄這火盆里的炭火,讓火焰更加旺盛些,瑜卿凍得小臉有些微紅,模樣又變得有幾分可愛。 晌午后,一隊人馬剛剛吃了午飯,便又開始跋涉,南容清看著這樣的天氣,便知道或許下午時就要下起雪來。 瑜卿從未見過雪,聽到南容清這樣說,紅撲撲小臉登時興奮起來,不停的張望著外面的天氣。 不過,瑜卿雖然不停的望著天氣,可眼里卻把不遠處隱約閃動的人頭記下,相比凌將軍在此處埋伏。 “凌將軍倒是會挑時間,怕是在等著下雪吧”瑜卿收起方才的興奮,冷靜的對南容清說道。 她知道南容清早就發現了這些人,不過是擔心自己害怕,所以沒說罷了。 “一會下雪后,我會叫閆武涵陪你坐在馬車里”南容清神色有些緊張,他擔心瑜卿勝過擔心自己,甚至勝過擔心大皇子。 “你要去大皇子的馬車里?”她問道。 南容清點點頭說道:“他們是沖著大皇子和我來的,所以我和你在一起,反而對你不利” 瑜卿點點頭,她知道這場較量在所難免。 不多時,外面就紛紛揚揚的下起雪來,瑜卿挑開車簾的一角,小心的看著,沒想到她第一次看見下雪,是在這般緊張的情況下。 雪越下越大,隊伍不得不停下來,南容清下了馬車便前往大皇子南容中的馬車,閆武涵也得到命令,帶著春柳一起到瑜卿的馬車中。 瑜卿心里暗暗想著:南容清千萬不要受傷,千萬不要受傷。 這一刻,她忽的生出一種厭惡,一種快要接近恨意的厭惡之感,是對當今圣上,瑜卿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