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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機已到。 正文 41.第41章 時機已到 第二天一早,南容清便進了宮,瑜卿正在房間里練習書法,想著等到過了晌午,等到南容清來了之后,再去唐府拜訪。 一上午的時間漸漸的過去了,按照平時的時辰,南容清早該出現了。 前院來了人,慌里慌張的跑到瑜卿的面前說道:“大小姐,宮里來了圣旨” 瑜卿微微有些慌亂,春柳見狀便扶著瑜卿纏著前院走去。 方踏進前廳,便見東陵府的人都在,蔣氏拉著瑜卿的手,盈盈跪下。 只聽得傳旨太監,舉止柔美的展開圣旨,然后慢慢的讀誦著:茲有容瑜郡主,端莊大方,賢良淑德,與清王爺兩情相悅,已有婚約,先將婚期定與下月初八,欽此。 東陵瑜卿跪著皇恩,然后接過圣旨。 蔣氏心情激動,但有覺得女兒即將要嫁人,便心有不舍,拉著瑜卿不停的說著話。 下月初八,如今連二十天的時間都沒有了,她如何才能準備好自己的嫁妝。 南容清在夜里翻墻而入,見瑜卿躺而未眠,便陪合衣躺在她旁邊。 “圣旨可是你求來的?”瑜卿看著他一天未曾出現。 “我想早點娶你回去,日日夜夜,都能與你在一起”他轉頭看著瑜卿,目光深情專注。 瑜卿突然想起了在江南時,他那句“白天想,夜里想”的話。 她主動握起他的手,然后靠在他的肩膀上,朱唇輕啟,說了一個字:“好” 瑜卿心里盤算著,日子實在太緊了些,本應女子做的嫁妝,現在得日夜的趕出來了。 而南容清心里更是憋悶,自從圣旨下了后,即將成婚的男子和女子是不能見面的,于是只能夜里潛入。 是夜,瑜卿正在榻上縫制給南容清的寢衣,這些東西,她不想假借人手。 南容清從門外而入,瑜卿平淡的望了一眼,便知,那幾個丫頭肯定是睡得不省人事了。 “卿卿”他見到專注著手中的女紅,根本不理會他的出現。 “恩?”她低著頭繼續忙碌著,不抬眼看他。 南容清心里有些不舒服,看著她專心致志的樣子,他心里就吃味了。 “快成親了,你是不是后悔了?”南容清不知為何,據說說出這樣的話來。 瑜卿手上的動作一愣,繼而她淡淡的說:“如我確實是后悔了,你當如何?” 南容清激動的坐到她身邊,仿若江南那個呆子,緊緊的抱著他說:“后悔也晚了,你是必須要嫁給我了” 瑜卿笑笑,然后說:“那你為什么使小孩子脾氣?” “你這段日子都不理我”他的頭埋進她的胸前,撒嬌似得說。 這般動作,任誰都不會想到是那個看起來冷清清的清王爺做出來的。 瑜卿將手中的東西輕輕地揚了揚,說道:“你可看清楚了?我是在給你縫制寢衣” 南容清盯著她手中的衣料,然后才發現,這果然是男子的寢衣。 原來這幾日,她每日熬著,是為了自己的寢衣,他心里便的更加若軟,躺在她胸前的頭輕輕的摩挲著那處軟綿綿的高聳。 “卿卿,別縫了,眼睛都紅了”他抬起頭,認真地看著她的眼睛。 “時間太緊了,我便有些心急”她解釋著說,自己最近的確是忽略了他的到來。 南容清把寢衣從她的手中拿開,然后輕柔的將她從榻上抱起來,低頭便能看見她微紅的小臉,步履輕盈的朝著床上走去。 “今晚先睡”他把她放在床上,然后為她蓋好被子。 瑜卿看著他的動作,心里很歡喜,跟著就摟著他的胳膊,說道:“清” 她最近對自己越來越主動,他笑著說:“我在” “你呆呆的時候答應我的事,你還記得嗎?” 她的語氣里透著不安,一直以來讓他覺得那般自信的瑜卿,現在卻有些軟弱。 他不明她此刻情緒究竟為何,聯想了一下最近發生在她身邊的事,他便緊緊的與她十指交叉。 “記得,僅此我們兩人,相守到老” 瑜卿也覺得自己很是奇怪,明明已經要成了他的妻,心里變得有些忐忑不安。 “若是以后你膽敢違背這承諾,我一定不會原諒你” 南容清食指撫摸著她的手背,信誓旦旦的說道:“這一生,下一輩子,下下輩子,以后許多輩子,我都不會違背這承諾” 他感受臂彎里瑜卿身上的體溫,感受著她的呼吸,他只覺得此刻是他這二十三年里,心里最安定的時刻。 他還記得,那日在江南初次遇見她的場景,她很是鎮定的對自己行禮,然后卻被那是呆呆的自己逗的笑起來。 再后來,那是呆頭呆頭的他,竟然讓她心生憐憫,她逐漸的對自己放松了警惕。 在他神智恢復時,依舊用呆王爺的模樣,靠近她,他小心翼翼的靠近她,慢慢的讓她習慣自己的存在。 讓她將她心中的憐憫變成對他的愛意。 南容清用自己的行動,漸漸的接近她的心,把她一點點的拉到自己的身邊。 若不是大皇子遇刺,他還想著再瞞她些許日子。 他知道他的卿卿起初根本不想嫁他,而是覺得逃脫不開皇家的賜婚,她想要尋得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感情。 可他不能讓她成為別人的女子,想到她會成為別人的妻,他就覺得心疼。 所以他等不了,他可以越來越努力,但是必須要把卿卿放在自己的身邊,他才能努力,只有訂了婚約,這才能斷了其他人的念想。 這樣想著,他才欣然的接受那賜婚,那時的他多小心害怕,怕那一場賜婚會將卿卿逼上絕境。 好在她默默的接受了自己,就連在馬車里那日,兩人險些逾越雷池,他都不敢確定卿卿是真的愛上他。 所以他才說出那句:心悅君兮君不知。 可后來,他便感受到她對自己的感情,卿卿那樣沉靜內斂的人,能夠為自己連性命都舍去,他還看不清楚她的情感,那才是真的呆。 “卿卿,你可知,我多歡喜去了江南,不然我不知會尋你多少年” 即便自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