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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并不輕松”鄭陽盯著瑜卿說道。 南容清的臉色突然就嚴肅了起來,之前他還顧著他們是卿卿親戚的份上,給了幾分顏面,卻沒想到讓這些人以為自己是個好說話的。 他剛準備出口,瑜卿便抬手拍了拍他的手臂,示意他不要理會。 “表哥說的是,準王妃要做的事情太多,只不過這忙碌的日子可不是誰想都能有的,如今我既然有這福分,自然就要做好這個準王妃,舅母,你說對嗎?”她轉而看著李明珠問道。 李明珠狠狠的瞪了一眼鄭陽,賠笑著說“那是自然,郡主說得極是” 老夫人見此狀,覺得臉上無光,自家的侄女居然和她那庶出的哥哥一樣,是個眼皮淺的人,她看了看蔣氏,然后說道“李氏啊,我人老易乏,經不住這樣坐著,你們且聊著” 說著,蔣氏便扶了老夫人離開,連最后一聲道別都不讓李明珠說出口。 瑜卿明白祖母的意思,剛開始祖母還叫著李明珠侄女,如今就是李氏,這樣生分的稱呼......想來祖母是要自己把這些人趕出府了。 李氏眼見著姑姑離開,卻什么都說不出來,知道自己想要攀上東陵府的計劃就這樣泡湯了。 鄭晴見老太太和蔣氏都走了,膽子愈發的大了,目光直直的落在南容清的臉上。 東陵瑜卿端起茶杯,然后放在嘴邊輕輕的抿上一小口,借著茶杯的遮擋,她望著鄭晴那副恨不得馬上撲倒南容清身上的架勢。 “舅母家中一切可好?”東陵瑜卿放下茶杯,語氣里說不上熱情。 “家中一切都好,都好”李明珠坐如針氈。 “那表哥可娶妻?表妹可許配了人家?”瑜卿繼續問道。 “都還沒”鄭家這樣的人家,誰會嫁進來,又有誰會娶?若是她的兒子女兒是人中龍鳳便罷了,可惜這兩個人都是草包一個。 “這樣啊,那日后瑜卿會時時替舅母留意才子佳人的” 瑜卿分明面帶微笑,可李明珠心中卻有著不安,這個郡主厲害的很。 轉而瑜卿又說“只不過表妹這樣盯著王爺,讓外人知道怕是不好聽吧” 她話鋒轉的極快,剛剛還笑吟吟的樣子,突然間就變得陰沉嚴肅起來。 鄭晴忽的就低下頭,可瑜卿沒打算就這樣放過她,繼續說道“雖然表姐們同嫁一夫的情況很常見,不過清王爺卻身患潔癖,若是別的女子靠近,怕是會遭殃呢?以前就有女子不知好歹,扯了王爺的衣袖,結果王爺便把那女子的手臂都斬斷了” 鄭晴那身子在椅子上不住的發抖,她只覺得南容清的在她心中,從一個風度使然的王爺變成了嗜血暴戾的怪物,她不敢抬頭,害怕南容清會一怒之下挖出她的雙眼,她一直那樣盯著他,不知道是否惹怒了他。 “想來,那女子現在應該過的很是艱難吧,聽說她現在想嫁給自家的小廝,人家小廝都不肯娶她呢” 東陵瑜卿說得很是輕松,仿佛說得僅僅是一個故事罷了。 南容清強忍著不笑出聲,還要配合著說道“確實有這回事呢,我的潔癖可不止自己,若是有人碰了我的王妃,那也是哪只手碰的,我便要了他哪只手” 瑜卿回眸望著他,佯作旁若無人的說“王爺是忘了,我雖是女子,可也喜歡看人痛苦求饒的模樣,若真的有著雄心豹子膽的人,那我會比你殘忍上一千倍,讓他每日都痛不欲生,好讓我取樂呢” 鄭陽同樣很是驚恐,東陵瑜卿的聲音和之前很不一樣,好像是另一個殘忍兇狠的人在說話一樣,他是男子,當然沒有鄭晴那樣明顯,可豆大的汗珠也從額上留下來。 瑜卿已經覺得心滿意足,便施施然的對著李明珠說道“舅母,本郡主就不送了,請自便” 南容清先她一步起身,然后等著瑜卿起身,嘴角噙著笑,牽起她的手,離開了會客廳。 望著二人離去的背影,會客廳里的三個人只覺得這兩人根本就是兇神惡煞,惹不得,自然是有多遠就躲多遠。 鄭晴忽的一聲哭出來,她剛才真的被嚇壞了,她沒想到長得這樣好看的王爺居然是乖戾殘暴的人,她還想著能夠成為他的側王妃,沒想到,險些連命都丟了。 李明珠怒斥她一聲,看了看自家兩個不成器的子女,大步的從東陵府離開。 回到鄭家的母子三人,除了李明珠,鄭陽和鄭晴足足燒了好幾天才恢復正常,李明珠覺得那東陵府肯定是作惡太多,有著不干凈的東西,才導致兒子女兒身體抱恙,而實際上是那天被南容清和東陵瑜卿嚇到罷了。 這東陵府,她是再也不想去了。 正文 32.第32章 卿卿要給自己生孩子 自從李明珠的事情之后,老夫人的身體便是一天比一天差了起來,瑜卿經常去看望她時,聞見的都是nongnong的藥味,瑜卿有些自責,若不是自己嚇走了李明珠,或許還能保持老夫人在這京中最后的一點念想。 瑜卿這般想著,就一天大部分的時間都在老夫人的房里,南容清來過許多次,見她始終守在老夫人的床邊,說話時也沒有往日里的風采,整個人郁郁寡歡,削瘦了一大圈。 他看在眼里,疼在心上。 幾天后,南容清再次出現在東陵府,身后跟著一位鶴發老人,這白發老人是天啟國有名的神醫,能治好許多尋常大夫治不好之癥。 “這京城中所有的名醫都尋遍了,都說老夫人年歲已到,這個人真的可以嗎?” 蔣氏在瑜卿的身側,而瑜卿只顧著看著屋內的老夫人,此刻她正由著這位神醫搭脈。 “總要試一試的”她希望這神醫能治好祖母的病癥。 南容清小心輕輕的握起她的手,只感覺刺骨的冰涼,在這夏日中,他覺得他的卿卿好像要變成一縷水汽般消失。 瑜卿抬頭看著他,不動聲色的回握著他的手,這樣的堅實的支撐,讓她心里稍微踏實些。 神醫出來后,神情卻和以往那些大夫很是不同,簡單詳細的解釋了當前老夫人的情況。 老夫人憂心過度,本身年歲較高,體內痰濕淤積,所以才每況日下。 命人按照方子抓了藥,幾天喝下去,老夫人的氣色就好了許多,能和瑜卿說上好半天的話,瑜卿心里也放心了許多。 逐漸的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