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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一個滿意的微笑,當日在江南,東陵瑜卿便將清兒與她二人的名字放進了詩詞中,想來她是極其擅長的。 “好”皇帝的語氣里透著欣賞,先不論瑜卿會做得如何,單單是她那恬靜淡然的性子,他就十分歡喜,敢做常人不做之事。 正文 26.第26章 題詞 瑜卿輕輕抬起皓腕,皇后賞賜的鐲子露在外面,許多雙眼睛都在看著這鐲子,這可是只有成了婚的正王妃才能佩戴的。 她瑜卿僅僅是個準王妃,卻能夠得到皇后的這般青睞,當場眾多小姐,又羨慕又嫉妒。 只見她緩緩的將筆浸墨,然后在動作輕柔,卻十分流暢的書寫下來,最后一筆完成后,她又慢慢的將筆放回原處,從頭至尾,有條不紊,眾人都注視著她的動作,雖不是豪情萬丈般的氣勢,卻讓人移不開眼睛,只覺得佳人書寫的場景,竟可以這般的賞心悅目。 南容清專注的盯著她,離自己不遠的地方,聞見她身上的檀香味,感受到她認真的模樣,他的笑意更濃了,方才他還覺得瑜卿只要不落的最差便是好的,可如今他卻低估了她,她分明是要這些人都羨慕自己有這樣的王妃。 禮部的人見她書寫完畢,立即上前打算拿起她的字,娟秀的字體呈現(xiàn)在大家的眼前。 瑜卿選擇的是字體是小楷,雖不出挑,卻是自己最為常用的。 皇上未等禮部人員讀誦詩句,便忍不出出聲說道“極好” 連皇上都說極好,那便是極好的,眾人皆將目光投到那紙上,只見那紙上的字,有著和諧的美,相逢短合度,秾纖得中,輕重協(xié)衡,剛?cè)嵯酀?/br> 既有著平和簡靜的美,又有著剛健雄強之感,這樣的字,居然出自一個女子的手上。 一時間,南容清都覺得眾人開始用著羨慕的目光看向自己,似乎都沒想到成立婚約之時還是癡傻的他,居然能夠有這般女子肯嫁他,他愈發(fā)得意的盯著瑜卿。 凌貴妃忍住自己的情緒,她知道,絕不能讓東陵瑜卿成功的眾人的焦點,更不能讓她風頭出盡,東陵瑜卿和皇后東陵云是一體的。 于是她定定的看向皇上說道“不知內(nèi)容如何?” 瑜卿得體的走到自己的字前,輕柔又有力的讀到: 七夕今宵看碧霄,牽牛織女渡河橋。 家家乞巧望秋月,穿盡紅絲幾萬條 一時間大殿中非常安靜,每個人都在琢磨著著四句簡單的詩,正是迎合了今日七夕的特別,又將平民百姓間迎七夕的風俗展現(xiàn)出來。 “容瑜,民間可是這般度七夕的?”皇后娘娘開口問道,她自小生活在丞相府,而后更是進了宮,對民間這些風俗自然不知曉。 別說她不知曉了,這大殿中的任何人都不會知曉,瑜卿從小生活在江南,雖為商戶可與尋常百姓家沒什么不同,又經(jīng)常和唐心李思敬玩在一起,自然要尋得這些樂趣。 東陵瑜卿屈身回答道“回皇后娘娘,正是,兒臣小時在江南便有這風俗,七夕之日,端坐院中,對月穿針,穿過的紅線是越多越好呢,想是這一天,穿過的紅線有幾萬條那么多,幸得天啟國繁榮昌盛,人民安居樂業(yè),才有這般閑情風俗” 皇后含笑看著皇上,只見皇上十分滿意的看著瑜卿,她的一席話,穩(wěn)穩(wěn)地抓住了帝后的歡心。 眾人皆嘆,這準九王妃,當真是不簡單。 瑜卿仍舊保持著微笑,她清楚自己的出身并不高,若不是得封郡主,她還是那個江南商戶的女兒,所以,她出現(xiàn)在京城,出現(xiàn)在皇宮中,就避免不了別人的非議。 若是她一味的逃開躲避自己的出身,反而會使這情況愈來愈糟,正是如此,她才要借著自己平凡的出身,占領(lǐng)優(yōu)勢。 南容清看著殿中的女子,掩飾不住的情緒,飛揚的嘴角,上挑的眉眼,他對瑜卿nongnong的愛意,都展現(xiàn)在了臉上。 “傳聞不如見面,今日一見,容瑜郡主的確是才貌并全”極少說話的勤妃悠悠的開口道,并且對著瑜卿和藹得笑了笑。 “可還有關(guān)于七夕的詩句?”福嬪來了興致,放下平日里高傲的姿態(tài),對著瑜卿說道,然后她又看向皇帝說“皇上,臣妾覺得容瑜詩詞做的極好,想再聽一首。 “容瑜可還能題?”皇上看向她。 瑜卿點了點頭,然后再次走到桌前,重新抬筆書寫,心想著福嬪的性子倒是率直的,不似凌貴妃等人那般陰險jian詐。 銀燭秋光冷畫屏,輕羅小扇撲流螢。 天階夜色涼如水,臥看牽牛織女星。 此刻眾人心中直叫好,五皇子南容錦的臉上意味深長,他卻不曾想到東陵瑜卿才情如此,再看南容清的一臉的滿足的樣子,他便覺得心中有些堵得慌。 “皇上,臣妾瞧著容瑜郡主十分討人歡心,今日有做的尚好的詩句,是不是要賞些什么?”福嬪見狀立即說道。 她服侍皇上時間不久,但深得皇上喜歡的原因就在于她善于察言觀色,她知道此時皇上心情極好,對東陵瑜卿的印象更是極佳,便順著皇上的心情,討好般的說著。 皇上聽此便問“容瑜,你先要什么賞賜?” 南容清緊張起來,他心里翻騰著,若是父皇問自己要些什么,他定然要瑜卿立馬嫁于自己。 瑜卿微微福禮,然后說道“兒臣倒是真有一事,還望皇上成全” 南容清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了,卿卿該不會是與自己心有靈犀,知道自己的心思吧?所以她才說要皇上成全,可女子提出還是不妥,他都想上前向父皇要求了。 南容清的興奮僅僅持續(xù)了幾秒鐘,便聽見瑜卿的聲音響起,打碎了他的夢。 “容瑜想向皇上討得一些方才禮部所用的松煙墨,不知皇上可否成全?” 南容清一下子便xiele氣,坐在他懷里的南容敏察覺到九哥的異樣,不明所以的說“九哥,你可是病了?” 南容清有些遺憾的看著自己的meimei說“沒事” “好,朕就賞你這松煙墨” 松煙墨在宮中很是常見,禮部日常使用便是這松煙墨,便也沒有多金貴,瑜卿想討得一些的原因是,這墨雖不金貴,卻是坊間難尋之物。 謝了恩,回到的自己的座位上,瑜卿方落座便看見田孟舒激動地雙眼。 “瑜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