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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失儀,便硬生生的憋了回去,原來他早就清醒,從何時開始的? “清兒喜歡你”皇后一改方才沉重的語氣,繼續說著“我和你說了許多,只是想要你了解清兒,這皇宮雖好,卻吃人不吐骨頭” “我希望,你能和清兒恩愛到老,遠離著紛擾”東陵云拍了拍瑜卿的手背,看著她戴在手腕上的鐲子,眼里浮現出笑意。 “娘娘,容瑜會一直在九王爺身旁”,瑜卿說道。 “那便是最好的”皇后起身,朝著這片花海看過去,她的目的達到了,她不希望清兒娶一位累贅的王妃,眼前的瑜卿倒是精明的女子,不會做那廢物王妃,定會成為清兒的好助手,讓清兒能夠平安順遂。 “小心二皇子和七皇子”皇后裝作不經意般的說道。 瑜卿心中牢牢的記下,繼而聽見皇后說“清兒這幾日受傷,連個探望的人都沒有,你若是有空,不如替本宮去九王府里看看他” 瑜卿再次點點頭,在外人看來,皇帝封了他為王爺,那便是放棄了這個皇兒,那些攀龍附鳳的人,自然不會對他獻殷勤,昨晚丞相夫人所說的也只是誆騙自己的罷了,別的她不能確定,不過這九王府絕對是這些個皇子府中最冷清的一個。 正文 20.第20章 清王府 終相見 皇后留個二人在宮中用了午膳,便差人送她們出宮,不過卻為瑜卿另外配了車夫,東陵瑜卿知曉是何用意,便對丞相夫人告別,將皇后吩咐她去看望九王爺的事據實已告。 車夫倒是個麻利的人,從皇宮出來后便一路直奔著九王府,春柳坐在馬車里,為瑜卿整理妝發,一切妥當后,馬車已經穩穩地停在了九王府門口。 春柳扶著主子從車上下來,又跑上去對門口侍衛說“容瑜郡主奉皇后的命令來看望九王爺” 瑜卿看著門口的侍衛,約莫著是出了事后,加大了對九王府的保護。 那日去東陵府送東西的侍衛一下子認出了門外的東陵瑜卿,忙不迭的說著“好,好,小的這就去知會王爺” 九王府很是別致,低調不張揚,除了那“清王府”三個大字,其余的地方完全看不出這是個王府,不過給人的感覺卻精致又舒服。 南容清正在書房里看書,桌上滿滿的都是他寫的字,打眼一看便知道,這所有的紙張上都寫得是同一個字“卿” 侍衛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接著他便聽見“王爺,容瑜郡主來看你了” 南容清激動地站起身來,一桌子的紙張被他的衣袖掃落,飛的滿地都是。 “卿卿”他這兩字說出口后,就慌張的沖到門外,也不顧侍衛的呼喚,疾走至王府門口。 東陵瑜卿站在王府的門口,耐心的等著,皇后的旨意倒是給了她一個看望南容清的借口,若是自己不來,這幾日也定是難以安寢。 南容清距離門口一段距離時,理了理衣服,平息了下呼吸,才悠悠的走出去,看見春季里一席白衣的女子正皺著眉時,他只覺得這快一個月的思念,在見到眼前這女子時,更加兇猛的襲來。 “卿卿” 身后傳來熟悉的聲音,東陵瑜卿聞聲便轉身望過去,南容清正在自己的身后,相較于在江南時他,好似多了些男子氣,又好像變得冷峻了些,又好像長壯了些,眉眼間又好像聰明些。 她愣愣的看著他,卻不知該如何開口,這人已不再是那個癡傻的王爺,可誰有能知道那時的他是不是真的癡傻。 “王爺吉祥”她還是朝著南容清行了禮,低著頭說“皇后讓我替她來看望你” 南容清仿若沒聽見一般,忽略了她話中的疏離,忽略了她不自然的表情,一味的看著她。 “王爺”東陵瑜卿半響都沒聽見聲音,只好抬起頭看著他的臉,當于他的視線相接時,她覺得胸腔里的心,使勁的跳了一下。 南容清如夢方醒,笑著說“卿卿頭一次來我府上,怎好在門口站著,我們進府再談” 他二人并肩走在清王府的甬道上,南容清依舊是一臉春風得意的微笑,東陵瑜卿也依舊是不冷不熱的表情。 “卿卿,你可想我了?” 他示意身旁的隨從全部撤下,著偌大的園子里只剩下他們二人。 東陵瑜卿抬眼看了他一眼,而后繼續盯著路邊的花,什么都不肯說。 “你可是還在生氣?為那****食言生氣?”他見她不說話,心里便慌亂了。 “王爺說笑了,容瑜豈敢與王爺置氣,若是氣也只是氣自己罷了”她本不想這般,她想表現出無比自然的狀態,可這話一出口就有些不對味了。 “何況王爺是受了傷,事出有因”她怕南容清會察覺到自己的異樣,又急忙忙的補充了一句。 “卿卿摔了我送的禮物,氣也該消了罷?”他明白這女子在別扭著什么,可依舊想要逗她,看她有些微紅的臉頰,有些賭氣的眼神。 “我沒生氣,王爺多慮了”她快走了兩步,把南容清拋在了身后,尋了樹下遮陰的石凳坐著。 在一片郁郁蔥蔥中,東陵瑜卿就好像是這花草中憑空出現的仙子般,南容清眼角掩不住的笑意。 挑了離她最近的石凳上坐下,看著她的側顏,心中感嘆,她終于來到自己身邊了,相識雖短,可情意卻深。 “那卿卿為何不愿理我?”他湊近她眼前問。 看著自己眼前的俊顏,咫尺之間,她不敢亂動,眼睛盯著他說“王爺倒是說笑了,在江南你可從未告訴瑜卿你恢復神智的事,難道不是王爺最先不理我的嗎?” 南容清笑起來,聲音很好聽,露出潔白的牙齒,眼睛里都是笑意,吸引著東陵瑜卿移不開視線,只是盯著他看,這世間竟然有這般美貌的男子,怕是連女子都自愧不如。 看著他在自己眼前笑著,瑜卿覺得自己剛剛的氣好像都消了,拼命的壓制住嘴角的笑意,怎么他笑,她也想笑?自己分明應該嚴肅又冷淡的。 她十分懊惱,站起身,錯開眼前的他,走到不遠處的地方,盯著還在笑的南容清,不知為何,在他的身邊,感受到他的氣息,聞見他身上的氣味,她就覺得安心,覺得心平氣和,她極度不喜歡自己這樣的感受。 “看來王爺已經見好,那容瑜便去回了皇后,免得皇后焦急上火”她有些惡狠狠的說著,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