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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金四十 一朝成郡主,本應是天大殊榮,接著卻被許配給呆王爺,眾人皆知,當今圣上最為寵愛的第九子曾經英姿颯爽,所向披靡,卻被一次意外折磨成呆子,這天大的“喜事”該如何應對?卻不想成為九王爺的妻子兼保姆,從此身邊多了小跟班。只是這夜夜笙簫是怎么回事?呆子王爺難道不呆?而自己的身邊也出現可疑的人物,原來自己并非商戶之女,而是別國的公主,一國頗受寵愛的公主和一國高冷王爺之間的溫情小故事。 正文 1.第1章 京城 天啟國靖元年間,先帝駕崩,由其第十三子南容理繼位,延續國號靖元,登基之時定為靖元元年。 南容理在內精于善治,對外善于鐵腕,相較于鎢厥國、北路國、延林國等國家更為強盛,皇城內國泰民安,國風良和,經濟發達,是其他三國爭相攀附的對象,政治聯姻的鏈條錯綜復雜。 南容理共九子四女,大皇子與九皇子、四公主、十三公主為皇后所生,二皇子與三公主是凌貴妃所生雙胞胎。 五皇子為勤妃之子,六皇子為已逝德妃之子,現承歡在皇后膝下,皇后與德妃是表姐們,視六皇子為親生。 七皇子是平貴人之子,八公主與十一皇子同為賢妃所出,十皇子為福嬪之子,十二皇子為慶貴人所生。 靖元十二年,三公主與四公主遠嫁鎢厥國、延林國,許配其兩國太子,大皇子正妃乃殿閣大學士之女,側妃為北路國大公主,二皇子所娶正妃是鎢厥國四公主。 其余皇子公主尚未婚配,成為京城內達官貴胄炙手可熱的選擇。 而唯獨對九皇子南容清避之不及,生怕自家女兒不小心成為九王妃,原因就在于九皇子曾在與外藩戰爭時傷及了頭部,九死一生后成為癡傻兒,若是哪家女嫁給她,蹉跎了一生,也未必盡得善終。 但礙于九皇子是皇帝最為喜愛的兒子又是皇后所出,眾人皆對其外熱內冷,故意做出恭敬的姿態,所幸這九皇子已癡傻,對女子并不親近,對帝后選擇的那些個官家女子很是懼怕。 皇后屢次為其安排見面女子時,他總是小心翼翼的躲在自己的身后,不肯露面,所以這九皇子南容清怕是要孤獨終老。而這些帝后自然看在眼里,卻不能強行婚配,引起朝廷官員不滿,造成風波。 皇后為此愁眉不展,母家在京城所有的年齡已適合婚配的女子,她都曾盡力的撮合二人,可這九皇子就好似見了妖魔鬼怪一般。 一日,皇后的母親被宣進宮探望。東陵夫人坐在馬車里,心知肚明皇后召她來的緣由,前個宮宴,她雖然不在卻也聽說,平貴人的兒子七皇子南容博于吏部尚書之女秦莞爾情投意合,宴中皇上已賜婚。 身為皇后的母親,東陵夫人自然知道自家女兒憂心為何事,只是這清王爺卻根本不懂男女之事,甚至至今還在由嬤嬤伺候吃飯就寢,這情況下,哪家女兒愿意去那火坑般的地方。 東陵夫人也一籌莫展,腦袋里拼命的思考著適合的人選,數不盡的人名在腦海中翻滾,折磨的她頭疼欲裂,旁邊的丫鬟翠兒看見夫人這般情況便開口安慰道“夫人,您且別再憂心了,皇后娘娘未必是為婚事召你入宮” 說著,翠兒便抬起手輕揉夫人的太陽xue,東凌夫人感覺些許緩解后慢慢睜開眼說“定是為這事,云兒的個性我還不曉得,九王爺就是她的命,如今怕是心急到不行,宣我來商量對策” 翠兒還想說些什么,東陵夫人卻抬起手臂,示意她不要出聲,便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東陵夫人站在坤和宮的門口,目光炯炯的盯著朱紅色的大門,一方面心疼自家女兒,另一方面為自己的無能為力遺憾,她何嘗不想為南容清尋一門良緣,解決女兒的困擾,想著想著,便聽見宮人已宣她進門。 皇后東陵云坐在寬大的皇后榻上,手肘立在桌上支撐的額頭,顯然是絞盡腦汁卻又不得解決的模樣,聽見東凌夫人的腳步聲,便急忙從榻上起身,幾步迎進母親,免了母親的俗禮,開口便說”母親,你說這可如何是好?“ “皇后娘娘萬福金安”東陵夫人自知禮儀不可偏廢,仍舊向東陵云行禮,接著便扶著女兒的手臂緩緩說道“娘娘且別心焦,臣妾必定為娘娘尋得良法” 東陵云見母親如此說,便也安靜了些許,由宮人扶著榻上坐,嘆口氣說道“母親,你權是為了安慰我,清兒如今......難道我這個做母親的要看他孤獨終老?女兒做不到”說著就欲姍姍淚下。 “這京城內的所有適合婚配的女子我早已個個琢磨過,若是有良法,我尚且不會如此”皇后如是說。 “娘娘說得是,眼下若是想要解決九王爺的婚事,怕還要尋京城外的人家了”東凌夫人隨著皇后而說,卻在腦海里飛速的閃過一個身影,她為之一驚,繼續說道“娘娘,可還記得相爺的親弟弟,東陵均?” 正是當朝宰相東陵平,她的夫君,也是皇后娘娘的爹,而這個東陵均卻是鮮被提起,就在于東陵均雖也是東陵家嫡子,卻自小身子孱弱,六歲便送往江南水鄉修養身體,而后更是在江南成家立業,如今在江南倒也是富甲一方。 “母親的說得可是居在江南的二叔?”東陵云抬眼望向母親,殷切的希望母親能夠為她排憂。 “正是,個把月錢聽相爺偶然提起,如今東陵均在江南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雖是商人,卻也是書香門第之家,他的夫人便是前翰林書院的太史大人的嫡女,他有一孫女,名叫東陵瑜卿,是東陵均一支的單傳血脈,年歲應于九王爺相當。” “當真?”皇后聽聞此,激動的站起身來,急切的詢問東陵夫人。 東陵夫人點點頭,接著說道“只是東陵均一支已從商,怕是有些高攀九王爺” “這倒是不妨礙,只是這是二叔家唯一的血脈,怕是不肯嫁于清兒”皇后又頹了下去,消極的說道“況且清兒著性子,根本不懂這婚嫁之事,對女子避之不及” 這才是事情的根本,如果僅僅是尋親事,那身為皇后的兒子,指了哪家姑娘,即便人家不情愿,也可求皇上下圣旨,只是九王爺的心思根本不在這事上。 “眼下這情形,娘娘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東陵夫人開口道。 皇后如有所思的點點頭,眼眸之中燃起一絲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