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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而來敗興而歸。走到門口的時候,沒留神迎面進(jìn)來了人。他反應(yīng)快,一下子躲開了。可跟在他身后的程之柏一頭就撞到了來人身上。 那人不問緣由,揪住程之柏就要打。常之洲怎么能讓他打自己弟弟。一下子就沖了過去。程靈慧沒來之前,他和吳末名已經(jīng)在春香樓門前過了幾招了。這才引來許多人圍觀。 這會兒,常之洲看出來了。自己母親和這人是舊相識。但是,他心里還是不服氣的。見吳末名讓開州府那些學(xué)子吃癟,他是高興的。可心里又十分希望陸廷翰能下了吳末名的威風(fēng)。最好打個兩敗俱傷才好。 程靈慧如何不知道少年人的心思。她不愿意攙和進(jìn)吳末名和陸曉曉生父的爭執(zhí)里去。拉了常之洲和程之柏就要離開這是非之地。不意吳末名早就留心著她呢。身形一晃已經(jīng)將她攔住:“陪我一戰(zhàn)。” 程靈慧瞪眼瞅著他。 吳末名跟沒看見一樣:“常繼文是我用自己換回來的,你欠我一個天大的人情。就忍心看我獨陷于此?” 陸廷翰聞言,略有動容。不覺將程靈慧仔細(xì)打量了一番。 程靈慧知道,一旦被吳末名纏上就很難脫身。如果自己執(zhí)意離開,以他無所顧忌的性子,不知會說出什么,做出什么。想了想道:“俺可以留下,不過只許文斗,不許動武。到時候不論輸贏,不許找人后帳。” 吳末名點頭:“好。”轉(zhuǎn)向陸廷翰:“請先生出題。” 陸廷翰道:“君子六藝,禮樂射御書數(shù)。你挑一項擅長的就是。” 吳末名似笑非笑:“真要我挑,先生可要吃虧了。不瞞先生,六藝之中,不才最擅長的莫非一個‘射’字。若要比起來,莫說開州府,放眼九州大地,都不見得能找出一個勝過我的。”這話雖然說的不要臉,可也是真話。吳末名看家的本事就是暗器。準(zhǔn)頭兒是一等一的。后來雖然被程靈慧傷了雙腕,但他棄了暗器改學(xué)火槍。 以前的火槍打一槍就得填一回彈藥,十分麻煩。于是他又改學(xué)了弓弩。他那副輕鋼精弩,舉國無雙。 吳末名說完,成功看見許多學(xué)子的臉色變了。如今的人重書、數(shù),輕御、射。吳末名剛剛和常之洲在大街上過招,明顯就是會功夫的。選射,還真是欺負(fù)人了。可這是大祭酒讓人選的,一幫人也沒什么可反駁的。 吳末名對眾人的反應(yīng)十分滿意,待得意夠了,話鋒一轉(zhuǎn):“不過,我說了不比功夫。就一定說話算話。這樣,不如咱們比作畫。常言說,讀萬卷書猶如行萬里路。老先生必是讀書破萬卷,學(xué)富五車之人。諸位大概也是胸有丘壑。咱們就畫一副。 有言在先,我是要這位娘子做幫手的。公平起見,老先生也該找個幫手才好。” 眾人自然知道他說的是眼前這位婦人。 先前出言挑釁吳末名那位書生越眾而出,向陸廷翰道:“先生,學(xué)生自薦給您研墨。” 陸廷翰看了他一眼:“你心浮氣躁,還是多喝兩盞茶壓壓火氣。” 齊秀聞言,頓時滿面羞愧:“先生指教的是。”拱手退了回去。 陸廷翰向身后的家人說了句什么。片刻,那家人從二樓引著一個七八歲的小姑娘下來。那小姑娘長得面如傅粉,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十分靈動。看見陸廷翰,問道:“爺爺,你叫我下來做什么?” 陸廷翰一直陰沉的臉色看見她不由和緩了許多:“爺爺要作畫,你跟爺爺研墨怎么樣?” 小姑娘脆生生道:“我知道,你要和那個漂亮大哥哥比試。”說完走到吳末名跟前,將他從頭到腳仔仔細(xì)細(xì)看了一遍,走回陸廷翰身邊:“爺爺,什么時候開始呢?” 陸廷翰看向吳末名。 吳末名拱手道:“請。” 自有他隨身的人去準(zhǔn)備一應(yīng)筆墨紙張。紫金山書院的大祭酒親自出馬,這可是難得一見的盛景。自有學(xué)子們和店家一起搬桌子,擺椅子。 吳末名把廣袖一卷,伸出筍尖兒似得長指頭捏起一支狼毫。 這還是程靈慧頭一次見他提筆。不由有些好奇。吳末名對著她志得意滿的一笑:“看好了。”竟是下筆如風(fēng),并不停頓。不到一刻鐘,一座朦朧大山躍然紙上。 再看吳末名,此時兩手手指間各夾著三兩枝狼毫。嘴里還叼著一根,耳后還別著一根。先前的輕浮之色早已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聚精會神。 他不愧是暗器高手,起筆落筆精準(zhǔn)干練,毫不拖泥帶水。 一幅日出東山,水出九川的山水畫卷,在他翻飛的指尖下漸漸顯露端倪。不光程靈慧驚訝,連圍觀的人也不由贊嘆。 而陸廷翰就沉穩(wěn)的多。只見他寥寥幾筆,就畫出一片浩淼的水天。遠(yuǎn)天近樹,晚霞夕陽。同樣是山水畫卷,展現(xiàn)在人眼前的卻和吳末名那副濃墨重彩,朝氣蓬勃的氣勢截然相反,給人一種無比廣袤,靜謐之感。使人看了,不由就凝神靜氣起來。 前后大約過了一個多時辰。兩人幾乎是同時收筆。吳末名手腕一翻,指間狼毫歸位。這絕對是賣弄,可他有這資本。他把嘴中叼的那支筆吐出,遞給程靈慧:“該你了。” 程靈慧接過:“你要題什么字?” “隨便。”還真是吳末名式的回答。只這兩個字,就足以將他對陸廷翰的輕蔑推上一個高峰。引得那些圍觀的學(xué)子跳腳。 程靈慧想了想,題了一首詩仙李白的 掛席凌蓬丘,觀濤憩樟樓。三山動逸興,五馬同遨游。天竺森在眼,松風(fēng)颯驚秋。覽云測變化,弄水窮清幽。疊嶂隔遙海,當(dāng)軒寫歸流。詩成傲云月,佳趣滿吳洲。 吳末名看了那詩,冷笑一聲:“你這是要勸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嗎?可惜你要失望。”他伸出一雙猶如白玉雕琢而成的手掌:“佛祖慈悲還有十八羅漢,我這雙手,注定要以殺證道。”一瞬間,身上似乎有看不見的煞氣四出。本來偶爾交頭接耳的人頓時噤聲。 程靈慧把筆一扔,不再理他。一時間春香樓里靜寂一片。 忽聽陸廷翰那小孫女道:“爺爺,你畫的這幅畫太空了。我把那個漂亮哥哥畫上去好不好?” 陸廷翰道:“自然好。”隨是寵溺的和孫女說話,可是不難讓人覺出,他其實也沒把吳末名放在眼里。要不然怎么會讓一個小女孩兒在自己的畫作上胡亂描畫? 只見那小女孩兒拿起一支筆來,在那煙波浩淼的水面上畫了一條小船。還別說,那小船畫的還真有模有樣的。緊接著,那小女孩兒又在小船上畫了一個人。寥寥幾筆,竟然將吳末名的神態(tài)勾畫的栩栩如生。要不是眾人親眼看著這小女孩兒畫上去,任誰也不能相信,這是出自一個天真的孩童之手。 程靈慧看得驚奇不已,不由就想起自家的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