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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住客棧,怕也要包下一整間客棧來。不過,常大奶奶說了,不用二爺發(fā)愁,她娘家可是開州府?dāng)?shù)一數(shù)二的大戶人家。再多的人也住得下。她不但帶著自家的兒孫住娘家,還讓程靈慧一家也同去。 這下,常二奶奶又不樂意了。覺得大奶奶偏心程靈慧。也不想,是她自己鬧著要住開州府的宅子。讓程靈慧一大家子沒地方住,常大奶奶這是給她自己男人分憂了。 所以,這世上就有這樣一種人,不可理喻。好在大奶奶從來不和她一般見識。她又不會主動去找程靈慧的麻煩。妯娌三人才能相安無事。 大奶奶的氣魄真是連程靈慧都望塵莫及的。她不但帶著大伙兒住在了娘家,還在觀燈最好的位置,狀元樓上包了兩間臨街的雅間。這樣,一種女娘們就不用跟那些小戶人家的女子們那樣,去大街上擠著看燈了。 這樣的安排,對于慣常拋頭露面,走南闖北的程靈慧來說固然是不盡興的。但是,對于那些常年不得出門的女娘們來說,已經(jīng)十分的開心了。最起碼像二姐、五妹她們回家以后,有資本和旁人吹噓,她們看過開州府的花燈,趕過開州府的元宵會。這足以成為她們半輩子的談資。 第175章 、繡花枕頭 有陸曉曉和二姐她們在,程靈慧很放心的把老小扔在雅間,自己跑去幫五叔支老桿,幫老菜掛燈。 斗花燈的主場地在文廟前面,斗老桿的地方在文廟后面的空地上,近鄰著跑馬泉。這是有用意的。老桿畢竟是炮竹煙花之類的火器。萬一失火,近鄰著泉水好滅火。 開州府連勝兩場,士氣高漲。人家又是地頭蛇,早早占了有力的地方。 五叔也不著急,讓人把他的老桿往起一豎。程靈慧頓時就樂了。五叔這老桿,足足比別人家的高出一丈來。在近前看看不出什么,要是遠(yuǎn)遠(yuǎn)的看,就跟鶴立雞群似得。就算位置不好也非常醒目。 再看別人的老桿,不外乎是纏滿鞭炮,掛滿了煙花。五叔這個老桿卻不一樣。上面并不見有多少炮竹,每一根枝杈上都掛著二尺見方的紙糊的箱子。紅紅綠綠的倒也好看。 別人不知道,程靈慧打小兒就跟著五叔做炮仗,一看就明白了,五叔這是把壓箱底的本事都使出來了。 所謂老桿,就是豎一根高竿,跟桅桿差不多。上面綁上橫枝。橫枝上纏鞭炮,串煙花。斗老桿,斗得就是誰家的鞭炮響亮,誰家的煙花出彩。 做鞭炮和煙花,必不可少的用到黃泥。鞭炮和煙花的數(shù)量越多,重量越大。老桿就不容易豎穩(wěn)。所以,越是煙花多的老桿,越是矮。一般一丈二三的樣子。 五叔這老桿足有兩丈多高,可見他的桿子承載的重量沒有人家的多。照理,重量輕就說明老桿上的東西少。但是,五叔這老桿上煙花、炮仗雖然少,內(nèi)容可是一點兒不少。 這種老桿有個名頭——彩桿。在沙溪縣,會扎彩桿的人可是不多。往年斗老桿,五叔隨便扎扎都沒輸過。眼前這老桿一看就是五叔下了功夫的,必然也錯不了。 可別人不那么認(rèn)為,湊在老桿下面嘰嘰喳喳,議論個沒完。 五叔也不理他們,自己找個太陽地兒,一邊抽旱煙,一邊兒曬太陽。 程靈慧一看,五叔這是成竹在胸啊。也就放心的往老菜那邊去了。 老菜這邊可就比五叔這里氣氛緊張的多。 這九重蓮華琉璃燈分成好多部件,裝在八口箱子里。單是一個蓮花盞拿出來,已經(jīng)夠人驚嘆了,要是整個燈就這么露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可是不妙的很。 也就是常家人多勢眾,派了好多人把守。要不然,就憑老蔡一人,說不定燈還沒掛呢,那些部件就被人當(dāng)街搶走了。 盡管這樣,常家哥仨和程靈慧也不敢掉以輕心。常家三兄弟親自坐鎮(zhèn)。用幾匹紅布把掛燈的現(xiàn)場全部遮蓋起來。嚴(yán)謹(jǐn)閑雜人等接近。 誰知,他們這邊那么謹(jǐn)慎。開州府那邊更甚。也不知他們到底弄了什么寶貝來。也都用紅布或者紅綢遮蓋著。派了許多人看守,也不許閑雜人等靠近。不用說,這是單等到了晚上,給常家這邊來個出其不意呢。 這么一來,常家這邊興師動眾的倒并不顯得突兀了。 元宵燈會最大的受益者應(yīng)該是文廟周邊買賣鋪戶和叫買叫賣的小商販。如此盛會,自那年大災(zāi)之后可是好幾年不見了。即便是白天,可那些唱戲的,做雜耍的應(yīng)有盡有。 也不知多少富貴人家早早就把文廟前的客棧,茶樓,酒肆全定了出去。要不是大奶奶娘家的勢力大,狀元樓絕對輪不到程靈慧她們家。即便如此,大奶奶也只訂到了兩間雅間。 雖然還是白天,可許多人都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走出家門。那酒肆中有會文的書生,茶樓里有談天的耄耋,至于那些窗扉半掩之后,到底有多少閨閣女兒,大家閨秀就不得而知了。 程靈慧看暫時沒什么事情,就走到街邊的小攤子上,想買些朱傳香粉之類的小物件,好送家里那些女娘們。如今開州府,不認(rèn)識她和常繼文兩口子的人可是少之又少。攤主是個有些年紀(jì)的大嫂。看見她跟看見了財神爺似得。殷勤的給她推薦各種小物件。 程靈慧正在挑著,忽聽一人道:“這些我都要了。”話音未落,一錠銀子落在攤子上。 程靈慧回頭,就看見吳末名不知何時站在身后,不由驚詫:“怎么是你?” 吳末名也不理她,自顧催促攤主把東西打包起來。攤主看見銀子,自然高興的不得了。但是,她有不愿意得罪程靈慧。正在為難,程靈慧擺手道:“愣著干什么,盡管給這位包起來。銀子就不用找了。” 攤主一聽,哪還有不高興的。就算是連攤子給了眼前這個年輕的公子都行。急急忙忙就把貨物收拾成一個包袱。雙手捧著遞到吳末名面前。 吳末名伸出兩根蔥段兒似得指頭,捏住包袱的一角,就跟捏著什么穢物似得,把包袱甩進(jìn)程靈慧懷里:“真是個土鱉,凈喜歡些粗鄙貨色。” 程靈慧接住包袱:“你不在京城待著,跑開州府做什么?” 吳末名道:“過年人人都要團(tuán)圓,難道我是石頭縫里蹦出來的,就不許有一些兒七情六欲嗎?” 程靈慧了然:“你等著,俺去把之柏給你領(lǐng)出來。” 吳末名道:“為什么不帶我去呢?難道我長得有礙觀瞻?給你丟人嗎?”這就是孩子似得氣話了。吳末名要是長得有礙觀瞻,宋玉、子芥就得臊死。這祖宗長了一副溜光水滑的好皮囊。就跟觀音座前,玉雕的童子似得。人們形容一個男子長得好,往往說這個人男生女相。而吳末名卻一點兒女氣都沒有。就是個如玉般的兒郎。 可見老天爺也不是全公平。這樣一個胡作非為的人,不但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