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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實。看來某南藏龍臥虎,朝廷里那些人倒是白cao心了。” 趙橋冷笑一聲:“藏龍臥虎倒也不假。指著朝廷里那些人,我某南百姓遲早餓死。只是不知道常大俠為何這般激動?” 程靈慧這才陡然發(fā)現(xiàn),關(guān)心則亂。剛剛的情緒已然露出馬腳。她不是慣常縮手縮腳的人,當下也不遮遮掩掩,說道:“不瞞各位,俺就是那個掉進河里的欽差。” 話音未落,涼亭里頓時一片靜寂。 “不可能。”燕京首先反應(yīng)過來:“那個常繼文我見過。跟本不會功夫。” 程靈慧道:“為什么那個常繼文就不能是假的呢?” 燕京語塞。 一個冰冷的,沒有起伏的聲音道:“證據(jù)。” 程靈慧看了沈聰一眼:“冒充欽差可是掉腦袋的大罪,你覺得俺會心口胡謅嗎?而且,以某南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冒充欽差對俺有啥好處?” 花娘忽然道:“你說你是欽差,為什么不賑濟災(zāi)民,反而跟著燕京一路來到這里?” 程靈慧抱拳一個環(huán)禮:“聽各位的言談,都是俠義之人,俺也就不拐彎抹角了。實不相瞞,俺這次來賑災(zāi),朝廷是撥了八十萬擔(dān)糧食,并十五萬兩白銀。只是不知什么原因,賑災(zāi)錢物遲遲沒有到來。俺也沒辦法只能讓人假扮俺先走一步。俺這里慢慢想辦法。” 花娘冷笑:“你們這些當官的,說的比唱的好聽。誰知道那些錢糧是不是被你們私分了?也虧你說的出口,慢慢想辦法。再慢下去,我某南百姓都要死絕了。” 程靈慧道:“俺一進某南,兩眼一抹黑。不慢慢想能怎么辦?俺那替身倒是東奔西走的借糧,糧沒借到,人卻下落不明……”說到此,想到有可能自此再也見不到常繼文,嗓子里就跟堵了團舊棉花似得。 少年鄧苦道:“你看你,一個大男人,說著說著眼圈還紅了。俺們今天聚在這里,不就是為了賑災(zāi)想辦法嗎?”說完又仿佛想起了什么,向燕京道:“你怎么來了?快走,快走,莫要壞了俺們中原三俠的名頭。” 燕京道:“我怎么就不能來?某南又不是你一個人的某南。趙大哥都沒發(fā)話趕我走,你算老幾?” 鄧苦眼睛一瞪,作勢就要撲過去。 “行了。”趙橋一出聲,鄧苦立刻收勢。趙橋道:“既然遇到一起就是緣份。”向燕京道:“你可想好了,你可是有案底在身的。萬一被官兵抓住,不要連累了大家。” 燕京不屑道:“就憑朝廷那些狗腿子,還奈何不了我。”說完忽然想起程靈慧是欽差來著,望向程靈慧:“我們大伙兒幫你賑災(zāi),就是幫你升官發(fā)財,你不會要抓我吧?” 程靈慧道:“諸位有如此大義,俺感激不盡。哪里還能恩將仇報。只是,俺這里還有一個不情之請。還望諸位替俺留意一下俺那個替身的下落。” 花娘道:“不如這樣。四海之內(nèi)皆兄弟,相逢就是緣份。常繼文,你和我們效仿個桃園三結(jié)義怎么樣?”如果花娘知道,上一個和程靈慧結(jié)拜的過山彪牛七的下場,不知道這小妮子會作何想法。 江湖義氣說白了就是個君子協(xié)定。你君子、我君子,大家就是生死不負的好兄弟。你jian佞,我小人,那所謂義氣就啥都不是。 不過話說回來,對于愛惜羽毛的仁人義士來說。義氣這倆字真的是比身家性命還重要的。要不然也不會有‘士為知己者死’這句話了。 程靈慧自幼跟隨五爺習(xí)武,身上難免有些江湖氣。能結(jié)交仁人義士,她也十分樂意。 江湖人有這一樣好,說準的事立馬就辦。六個人序了年齒,一個頭磕下去就成了兄弟姐妹。 程靈慧自然報的是常繼文的年庚。常繼文比程靈慧大七歲,盡管如此,在六人中只排到第三。你說巧是不巧? 年紀最大的是不茍言笑的沈聰,令程靈慧意外的是,位居第二的竟然是看上去像個少年的鄧苦。第三是常繼文,第四是趙橋,第五是燕京,最小的是花如煙。(。) 第71章 、帳簿 六個人結(jié)拜完畢。燕京從懷里神神秘秘拿出一樣?xùn)|西,遞給程靈慧道:“三哥,你看這是什么東西?” 程靈慧接過一看,竟是一本賬冊。花如煙傍著程靈慧的胳膊看了一眼道:“這有什么好看的?你要是喜歡,我這里多的是。” 燕京道:“你不知道,為了這本賬冊,我可是費了好大功夫。你們知道那王財主的哥哥是什么人?” 沈聰面無表情道:“某南巡撫范修的大管家。” 燕京道:“這剛剛發(fā)了大水,王財主不在自己家待著。巴巴的跑到南都去見自己大哥。回來的時候什么都沒帶,就帶回來這么一個賬本兒,還大動干戈的找鏢局護送。你說奇怪不奇怪?” 花娘道:“這有什么奇怪。外面亂糟糟的,他怕自己個兒被人搶了唄。” 程靈慧打開帳本,借著昏黃的燈光粗略看了看。她雖然有些見識,可一直是跑單幫,根本不需要賬本兒。就算這賬本兒真有玄機,她也看不出個子丑寅卯。當下道:“不怕你們笑話,俺看不懂。” 趙橋道:“給我看看。” 程靈慧把賬本遞過去。趙橋雖然是武林世家出身,可家里很是有些產(chǎn)業(yè)。尋常的賬本還是看得明白的。他翻了兩頁道:“看上去就是普通的賬簿。” 燕京不死心道:“怎么可能,我可是費了好些功夫才拿出來的。現(xiàn)在王財主那些人估計還在外面找呢。一個普通賬本值得他這樣大動干戈?” 趙橋凝眉不說話。 花如煙道:“是不是你還偷了別的東西?” 燕京舉起雙手道:“我對天發(fā)誓,這次絕對沒有。” 鄧苦道:“那可蹊蹺了。” 幾個人一起望向凝眉不語的趙橋。趙橋道:“我倒知道一個工于此道的人。” “誰?”說話的是不茍言笑的沈聰。 “洛河口,陸公美。”趙橋說完,程靈慧向鄧苦幾人望去。鄧苦幾人也是左右觀望,顯然都沒有聽說過這個人。 趙橋望向程靈慧:“沈聰和鄧苦沒聽說過此人不奇怪。此人并非我們同道中人。三哥也不知道,可就稀奇了。” “怎么說?”程靈慧有些摸不著頭腦。 趙橋說道:“此人雖然只是洛河口的九品同知,可他年輕的時候可是大大的有名。曾中過金榜探花,有燕趙才子之稱。”他看程靈慧還是一頭霧水的樣子,接著說道:“這人就是你們開州人氏。” 程靈慧更糊涂了,她一個跑單幫的小老百姓,就算偶爾聽說過一兩個有才學(xué)的人,也是過耳就忘。再說,開州大了去了,哪能就知道了? 趙橋望著程靈慧的目光漸冷:“陸曉曉你總該聽說過?” 程靈慧搖頭。 “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