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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過多半年的相處,那幾個妾也算看明白了。程靈慧就是個刀槍不入,軟硬不吃的主。只要你不去惹她,就你好我好大家好。要是惹了她,也不用下人動手,就她那嘴巴子也不是誰都能扛得住的。常繼文又不在家,想爭風(fēng)吃醋也沒個對象,平白找那個不自在,不是腦子有病嗎?所以,這些小妾平常都是繞著程靈慧走,能不露面就不露面。反正程靈慧當(dāng)家也從不少她們嚼用。她們還樂得清閑。 新房子有一點不好,就是上學(xué)遠(yuǎn)。轉(zhuǎn)水城里就有私塾,需要步行穿過兩條街才能到。程靈慧接送了常之洲兩天,發(fā)現(xiàn)他帶著小書童完全可以自己來回走,也就不管了。專心在家里教導(dǎo)關(guān)雎。三不五時的回娘家看看。 這樣的日子比在常家大院兒過的還愜意。誰知好景不長,到了八月初。從京中傳來消息,常繼文被下了大獄。程靈慧大吃一驚,以常繼文的秉性怎么會做出作jian犯科的事呢? 她把常之洲托付給大嫂,收拾了行囊,單人獨騎就去了京城。 到了京中一番打聽才知道常繼文被人彈劾冒功,惹怒了天顏,這才被下了大獄。 程靈慧一聽怒火中燒。南直隸的悍匪是程靈慧親自帶人剿滅的,怎么成了冒功? 人一急就容易犯糊涂。程靈慧本來可以去找山長林伯年。山長和常繼文有師徒之誼,怎么也不會坐視不理。可程靈慧一著急,什么都忘了。她聽說書的說過,民間有冤情不得舒展,可以去敲‘登聞鼓’。 她腦袋一熱,奔著皇城就去了。 那登聞鼓可不是隨便敲的。民告官猶如子逆父,輕則充軍,重則杖斃。更何況程靈慧敲的還是登聞鼓。先得挨上一頓板子才行。要不然人人都去敲登聞鼓,皇帝還不得累死? 這一頓板子可打得不輕,饒是程靈慧身強力壯也被打的口吐鮮血。被兩個金甲武士拖到金鑾大殿上,往地上一扔差點兒沒背過氣去。 蘇侯爺黃袍加身高高坐在龍椅上,蘇同就坐在他左手邊。金殿幽深,誰也沒認(rèn)出被打的血rou模糊的程靈慧。可是,當(dāng)程靈慧一開口,蘇同就明顯坐不住了。頻頻向蘇侯爺望去。 蘇侯爺裝作沒看見,一板一眼的問迅程靈慧。 程靈慧拼著一股氣,把剿匪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覺。蘇同當(dāng)時就從椅子上站起來了。要不是蘇侯爺叫了他一聲,他就沖下高臺去扶程靈慧了。 程靈慧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置身在一個雅致的房間里。稍稍一動后背一直到小腿肚子都是鉆心的痛,眼前一黑又差點暈過去。她叫了一聲:“有人嗎?” 第64章 、陡轉(zhuǎn) 床前走來一個美貌婦人,說道:“你可算醒了,你師傅和我都快擔(dān)心死了。” 程靈慧仔細(xì)看了看才認(rèn)出,這個美貌的婦人原來是師娘。她叫了一聲:“師娘。”眼眶忍不住就發(fā)酸。 師娘嘆道:“你這孩子,還是這么魯莽。就不知道來找我和你師傅?你也不想想,繼文是你師兄,也是你師傅的門生。你師傅怎么會看著他出事不管呢?” 程靈慧道:“俺不是急糊涂了嗎?” 原來,程靈慧暈死在金鑾殿。蘇同本來是要帶她回宮的。可蘇侯爺怎么能讓他做出這么沉不住氣的事呢?硬把他拉走了。程靈慧就被山長林伯年帶了回來。 她舊傷剛好,又添新傷。這一昏迷就昏迷了四天三夜。常繼文的案子在她昏迷的時候已經(jīng)發(fā)往大理寺重審。只是那開州府的兵馬都督,連同那彈劾常繼文的官員都是有背景的。常繼文冒功這件案子審來審去做了個不了了之。 夫妻倆成親后的第一個中秋節(jié),一個是在牢房,一個是在病床上度過的。等程靈慧養(yǎng)好傷,常繼文也從牢里放出來了。只是巡察御史的差事沒了,又不能回原籍去。只能留在京中候缺。 夫妻二人再次相見不免抱頭痛哭。林伯年才知道,二人已經(jīng)成親。送了一座小小宅院給她們做遲來的賀禮。 五品官在京城實在算不了什么。常繼文還以為自己這次得罪了權(quán)貴,這個缺還不知道要候到什么時候。不到一月竟然就接到起復(fù)的消息。再一打聽,竟是戶部尚書親薦的職缺。 常繼文以前是做巡察御史的,就是專挑各地官員毛病的官。他的秉性純正,不懂得婉轉(zhuǎn)事故。同僚們很是疏遠(yuǎn)他。和戶部尚書更是十八桿子都打不著。京中候缺的官員何其多,因何就單單薦了面都沒見過幾次的常繼文? 別說常繼文,就連出身名門大族,久在官場行走的山長林伯年都一腦袋漿糊。 不管怎么說,朝廷起復(fù)你,你就得趕緊走馬上任。常繼文搖身一變,從五品巡察御史變成了四品戶部郎中。這也算因禍得福了吧。戶部是六部里相對清閑的所在,比巡察御史更適合常繼文的秉性。 程靈慧也放下心來,準(zhǔn)備回家去。她還沒有來得及和常繼文說。家里就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這位客人據(jù)說是戶部尚書的一個妾室。這個妾室可不一般,她的父親可是七品縣令。在沙溪縣,那就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千金小姐。在京中卻只能給人做小老婆。 這位姨奶奶是來勸程靈慧離開常繼文的。程靈慧乍一聽怒火中燒。天底下只有勸和,哪有勸離的道理。 那位姨奶奶不緊不慢和程靈慧說了常繼文為什么能忽然起復(fù),而且還升了官。原來是一個大家小姐看上了他。就是這次冒功案子的審理,那位也是暗中出了不少力的。要不然,就憑一個林家也難把常繼文全須全尾的從牢里整出來。言下之意,人家能把你整出來,還讓你升官,就能再把你整下去,讓你下大獄,甚至掉腦袋。 那位姨奶奶走了多時,程靈慧都無法回過神來。她只覺得心里前所未有的恐懼。這哪是官場,分明是龍?zhí)痘ue。 常繼文回來,看見她神不守舍的樣子。追問了良久程靈慧都不知道該怎么開口。她默默望著常繼文,忽然就非常想念母親、奶奶、父親,甚至是二娘。 “繼文,咱們回家吧。”程靈慧從沒有這么認(rèn)真的叫過常繼文的名字。 “為什么?”常繼文現(xiàn)在可謂官途順?biāo)欤彝ズ兔溃谴猴L(fēng)得意的時候。他哪里知道程靈慧心中的愁腸百結(jié)。 程靈慧低下頭:“不為什么,俺就是想讓你和俺一起回家。咱們一家人守在一起好好過日子。” 常繼文摟住她,笑道:“說什么傻話?好男兒志在四方,你小時候不也喜歡到處跑?還扮個小子騙了我好多年。我一想起來就生氣。” 程靈慧捉住他不老實的手:“如果讓你在當(dāng)官和俺之間選一個,你會選什么?” 常繼文道:“兩個我都不會放手。”話音未落,已經(jīng)俯身捉住了程靈慧的唇…… 程靈慧躺在常